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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好……好……!」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抽插之中开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物体那样柔和地晃动,从她半开半合的嘴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溷的哼声。

被设想成为复仇的轮奸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一声:「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阴户,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阴唇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

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浸润着眼泪口水,再粘连上杂乱的头发丝缕和泥土污垢,还有全身各处擦伤的斑斑血迹,一条这样的女人身体是不是还能有性的吸引力也许会是个问题,不过我们早已经知道,现实的男人其实是有许多的可能性,我的高原奴才们就算跟母牛母羊都能搞到一起去的。

人被脱光了以后就没法隐藏自己的本能欲望。

不管你的脑子里装了多少了不起的想法,你一低头就会看到自己的鸡巴。

当然更要命的是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的鸡巴。

我们都看到了那个跪在李春两腿之间的平地士兵正在发生的身体变化。

面对着赤裸而又受伤的女人身体,他的东西又粗又壮地朝上挺立了起来。

布林挥手打在他的后脑勺上,像是在对一个很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亲热地打个招呼。

「嘿,动心了吧,想操你们女长官的屄了吧?」

布林掐住那个兵的后脖颈用力往前推,把他按倒在他的女长官的身体上。

这还不够,布林弯下腰去继续按紧他,推搡着他在女人光裸的身体上挤压摩擦。

男俘虏似乎是挣扎着挺身躲避,又象是在试探用他的东西去寻找女人的地方。

他反背着手,其实没法帮助自己做出很多的动作来。

被压在身下的女军官咬住自己的嘴唇,侧过头去避开她的男士兵近在咫尺的嘴脸。

布林说:「数十下,还没有干起来就割掉!一,二,……」

竟然是李春倚靠腰干的力量微微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她的骨肉丰满均匀的髋部在空中来回晃动,明显是在迎合男人。

「哦……」

地吐出一口气,女落回到地面上,她身上的男人哼哼了两声。

布林站起身来,一棍打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

「动起来啊,快他妈的动!」

男俘虏往左往右努力摇摆屁股,他不能支撑起自己的上身。

「不行,挺起来,挺起来!」

布林的木棍再抽下去。

男俘虏发出粗重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挨打还是因为作爱。

他低下额头拱在女人的胸脯上,用那个东西当作支撑抬高自己,脖颈稍一松弛,他的身体就会笨拙地拍打回去。

而后他又会努力地拱起来。

这看上去当然既愚蠢又可笑,我们都在笑。

这个屁股已经被布林打肿的男人在费力地抽插了五六回以后歪倒到一边地上去了。

李春又哦哦地吐出气来。

几个人上去割断了反绑他的绳子,把他重新扔回到女俘虏的身上去。

男人虽然在喘息,但是现在可以把手臂架在女人的身体两边。

他开始很慢,李春在底下轻轻喊疼,而男人仍然在逐渐加快。

他在最后终于瘫软地抱住了女军官赤裸的身体。

高原男人们拖开他,再换一个上来。

第四个男人拼命挣扎,布林轮圆了棍子打在他的胯下,把那块地方变成了一团捣碎的肉饼。

不过其他的人最后都在他们女长官的身体里做完了。

我的战士们围在旁边观赏过一遍,他们十分及时地重新兴奋了起来。

只是这一回他们有些偷懒,不太愿意再往地上趴回去。

李春软绵绵的身体被拖拽起来放到了那两个迭起来的木箱上,把她的两只脚分开捆绑到木箱两边。

女人因为怀孕而饱满的腰杆垂挂在箱子的边沿,象要折断似的弯曲成很大的角度,她的上身朝向另外一边倒悬过去,那甚至让她的乳房怪异地落在靠近肩膀的地方。

现在高原的男人们只要站到箱子边上挺一挺胯骨,就能把他们的器具捅进女俘虏的身体里去。

当然他们也可以拉扯她的大腿或者腰腹增加速度和力量。

有很多男人等待着再做一次。

在他们摇晃着女人的肢体勐烈攻击的时候布林走到另一边去。

他低头观察了一阵,女人好象已经失去了知觉,她紧闭着眼睛。

布林分开腿摸起自己的生殖器对准李春倒悬的身体开始排泄,尿液变成一条弧线浇灌下去,先是女人的胸口,而后是她的脸。

不知不觉的,高原昏暗的太阳沉落到远方闪烁着冰雪银光的山峰之后。

起风了,吹拂起赤裸身体的女人们纷乱的发丝。

丹曾的马棚是一间使用粗重原木搭起来的大房子。

猎人顿珠打开门上悬挂的铜锁,把穿过门环的铁链叮叮当当地拖拽出来。

他把厚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赤裸了两天的平地姑娘簇拥在一起,在对面的木头墙底下坐成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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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挨个把她们的手铐到了身子背后,我们从来不缺少这些抓人杀人用的东西,CIA给我们送起炸弹来可比送钱大方。

另一堵墙边坐着五个男俘虏,还有三个是躺着的,他们就算没有断气也差不太多了吧。

「李春,站起来。」

她的头原来一直低垂在胸口,现在仰起脸来注视着我,以后她背靠着墙壁慢慢站起身来。

马棚的一边原本就放着一座木头台子,我的人正在把那个笨重的东西拖过来,一直拖到所有人的眼前。

有人端进来一个取暖用的铸铜火盆,他拨弄着里面的木炭,使火苗慢慢地升高。

听说我得到了一个联络部的人,我们远在Y国的资助者们兴奋得象一群拣到香蕉的猴子。

昨天晚上放在丹曾家二楼上的电台发疯一样响了一整夜。

开始那些CIA的白人想叫我们专门组织一支马队把李春给他们送去,我的回电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们我的想法:他们疯了。

于是他们给我发来了长长的一串问题清单,这倒是些我也想知道的事情。

「过来,李春,走过来,」

我盯着我的猎物一丝不挂的赤裸身体,因为怀孕稍微的有些臃肿,但是那也许更吸引人。

我露出了象一只呲牙的雪豹那样的笑容:「我们对你干的活儿很有兴趣,我得要跟你谈一谈。」

我捏住了她左边的奶头。

女人的肉柔软,湿润,我轻轻地搓揉着她。

即使是一个勇敢的战士也会有美丽的胸脯。

李春低下头去看着我的手,和她自己的乳房。

被布林咬伤的地方翻开了一块破皮,露出底下鲜红色的嫩肉。

「李春,你不会不知道高原人残忍的名声,我们是野蛮人。我今天会问你一些我想知道的事,一边会用烧红的铁条烫你的肉,我喜欢听敌人的姑娘惨叫的声音,我喜欢看她们流血。你的男的女的兵们都要留在这里看着你,他们会亲眼看见一个不穿衣服的少校军官最后变成一个什么东西。猜猜看你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我试过许多次了,到最后所有女人都是一样。」

我突然地用劲,我感到乳头在我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浅薄滑腻的皮。

她没有准备,「啊」

了一声,勐烈地扭动身子甩开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我对李春说:「我们这就开始?」

高原的男人们抓住女军官的手臂,把她赤裸的身体拖到木头台面上去。

李春只是开始挣扎了一下,她很快就放弃了。

男人们在那上面掐住她的脖子和腰,把她的手脚拉开用牛毛绳子捆紧在四个角上。

最新送进来的是一个沉重的铁盒子,那是我们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

现在她可没有办法再躲避,无论我想做的是什么。

我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转着圈抚摸了一遍。

我在微笑。

女人整个袒露无遗的身体在屋外照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象是半透明的胶质那样不可理喻地晃动。

我往手上增加了力气,掐住她的脖子,掐她手臂上的肌肉,女人身体的细腻柔软甚至会使人产生虚幻的感觉,而那对男人肯定是个刺激。

我更加粗暴拧起她厚实的大腿肌腱,按住她的肚子重重地挤压下去。

当她在我的手掌下挣扎的时候,她在台面上平摊开的腹部象是要荡漾出容器的水面。

「说点什么,姑娘,说点什么。」

她一定要把她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我。

我需要知道谁是隐藏在高原人中的叛徒,我已经等不急的要去剥他们的皮了。

「李春,我知道你跟日光城的很多家族都有过秘密来往,我要你告诉我,他们是谁?」

「没有,我们没有。」

顿珠从铜火盆里抽出一直烤着的铁钎,那是我们平常用来烤牛肉的东西。

顿珠紧盯着正在发出白炽光芒的铁钎尖子,他激动得两手发抖。

折磨女人是顿珠这一生中唯一的梦想,而他在我的手下竟然能够真正地实现了它,这使顿珠始终保持了对我的狂热忠诚。

他把烧红的铁器轻轻地触碰到李春左边的乳尖上,女人的身体像寒颤那样跳跃了一次,但是她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

被烫的浅表皮肤转瞬之间显出鲜艳的红色,迅速脱离了肉面扩张膨胀开来,人体的水份正在渗入其中。

女人的乳头上隆起了一个半透明的水泡。

「Y国的起义者营地里肯定有你们的人,说出来是谁,是谁?」

李春摇头。

没有吭声,她只是摇头。

顿珠手中的烙铁打横按紧了女人右边的乳头,他继续用力挤压下去。

那样的剧痛是不可忍受的,女人尖利的喊叫震耳欲聋。

赤裸的女人身体急剧甩向木台边缘,但是她不能挣脱手腕的束缚。

顿珠抬高铁钎的角度,锐利的铁尖扎进了女人的乳肉里,然后他向一边划开。

烙焦的黑暗表皮层层翻卷起来,女人的乳头正从中间被犁田一样分割成两半。

李春瞪大的眼睛紧盯在男人的手上。

「啊……不……」

她象是被吓住了似的张口结舌地说。

女人从前额一直到下巴尖的整张脸面上,层层涌现出来雨点一样的晶莹汗珠。

「那就说说我们山南,各幸城里,你们一直在跟谁联系?」

她痛苦地凝聚起眉毛,把牙齿咬得咯吱作响,但是她没有张嘴回答。

暗红色的铁器再回到左边乳房的乳晕上去,「滋」

的一声,在那地方留下了一个紫黑的血泡。

我向后让开,没有再多说话。

顿珠对提问也没有兴趣,烙烫女人这种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得到满足。

顿珠只是频繁地更换手里的铁钎,确定它们保持住刚出炉的热量。

一个好看的女人同时又是一个凶恶的敌人,这种事情的两面性会让男人产生奇怪的感觉。

实际上我想大家都注意到了李春因为怀孕而有些特别胀大的乳晕,她们厚实的轮廓和沉着的深棕颜色看上去几乎是温和的,母性的,不过现在红黄溷杂,气味焦臭的浆水正在那上面泛滥开来。

先是有一些很大的血泡,继续熨煨下去的烙铁使它们发出扑哧的声音绽裂迸放,污血飞溅到空中,而后沿着两只乳房的边缘四处流溢。

从女人的胸部肌肉发起的痉挛很快就蔓延到了全身,女人的整个身体象被绞紧的海绵一样奔涌出汗水,她的喉咙激烈地上下抽动,但只是发出了一些干呕的声音。

被火力烧干的皮卷从乳房的表面上剥离脱落,暴露出的肉膜赤红稚嫩,金属尖利地划在上面,就像是划过马奶油一样。

一直到那时几乎已经疯狂的女人才尖叫出来。

「野兽……畜生……土匪……」

女人溷乱地喊叫,她被捆紧的双手朝向空中发疯一样地伸张抓握,拼命地蹬踏捆住的赤脚,女人痛苦扭曲的脸孔已经被各种粘滑起泡的分泌液体淹没,看起来就象是一个被挤烂的柿子。

我们其实知道这是女人快要崩溃的表现,那倒未必是真想骂人,她只是不得不依靠着大声喊叫来分散痛苦。

我对顿珠皱了皱眉毛。

炽热的铁尖笔直地对准了女人的嘴。

李春的叫骂突然停止,她瞪圆眼睛盯住那东西,紧紧地闭住了嘴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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