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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晚上大家留在爷爷家睡觉,人多,祝矜和祝小筱挤在一屋。

祝矜坐在窗户边,玻璃上有冰霜凝结成的各种形状的霜花,在灯下闪着细碎的光。

院子里很安静,屋里祝小筱趴在另一扇窗户前,正在打电话。

祝矜听着小姑娘娇俏的声音,时而生气,时而开心。

一听就是在和喜欢的人打电话。

待她挂掉电话,她打趣地问道:“这是哪个混小子?”

“什么混小子?!”祝小筱有些急地反驳,说完,才觉出不好意思来,她咳嗽了两声,然后别过头,轻声说,“是挺混的。”

祝矜被她的反应逗笑,故意问:“让姐姐猜猜,这个男孩子是不是姓原?”

祝小筱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道:“姐,你怎么知道的?”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有些生气地说:“我知道了,一定是我姐夫告诉你的。”

祝矜轻哼了声:“那你说说,为什么你姐夫会知道?”

祝小筱恍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虽然最近一个月,她没什么消息需要和姐夫交接,但是祝小筱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卖自己地下党的战友。

她咳嗽了两声,说:“我瞎猜的,我以为我姐夫知道,然后告诉的你,你俩不是天天跟连体人似的嘛,不然你说,你怎么知道跟我打电话的人姓原?”

祝矜掐了掐她的脸蛋,说:“别装了,我早就知道了,小间谍。”

祝小筱的眼睛瞪得更圆了,完全没想到自己早就暴露了……

顷刻间,她把衣服上的帽子戴到了头上,然后遮住眼睛,大有一种“我不看见你你就看不见我”“我们谁也看不到就都不尴尬”的气概。

祝矜被她逗得哈哈笑,说:“行了,赶紧把帽子放下来,也不怕憋坏了。”

祝小筱这才把帽子放了下来,她又咳嗽了两声,然后弱弱地张口:“姐……”

“嗯?”

“我错了。”

祝矜不说话,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看着她,把祝小筱心里看得直打鼓。

但通过这大半年的相处,祝小筱早就知道祝矜是个什么样的人。

脾气好,有耐心,心眼大,断不会为这些小事儿生气。

于是,她拽着祝矜的胳膊撒娇,心中暗骂邬淮清这个战友不合格,都被敌人发现了,怎么连通知都不带通知一下她的。

祝矜被她晃着胳膊,早就憋不住笑了起来,说:“那行,要我饶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你得给我讲讲你这个男朋友是怎么认识的。”

原也就是那个清华的乐队主唱,在网上有一堆粉丝,音乐被好多人称为“直击灵魂的声音”。

少女情怀总是诗。

一提到他,祝小筱的脸不自觉红了起来,软下声音,在窗边给祝矜讲起了她和原也的相识经历。

-

祝思俭和张澜的假期跟着国家法定假日走。

许是想着今年祝矜就要嫁人了,以后和邬淮清待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多,相应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时间会变少。

于是过年前,张澜便和他们商量好,大年初二一家三口出去玩,等到初六的时候回来。

虽然时间有些紧,但祝矜知道妈妈的意思,再加上他们俩平时工作忙,更没有时间出去玩。

于是趁着这个假期,她提前订好了机票和酒店,并安排好了行程。

从高中开始,张澜为了锻炼她的能力,便把每次旅行的行程安排交给了她,自己只在看到她的安排后,做一些补充。

由于祝思俭工作的特殊性,他们没有选择国外的地点,而是非常不免俗地选择了过年人最多的地方——三亚。

海南的冬天很美,和萧瑟的北方截然不同,绿植葳蕤,海浪起伏。

因为好几个海滩上人都很多,所以他们三个人更喜欢待在酒店里。

张澜和祝思俭旅行时,行李箱中也会带着书,两人坐在大落地窗前的伞下看书,只有祝矜待在房间里,和邬淮清打视频电话。

她穿了件薄的长裙,带子是很细的那种金属链,在肩头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极其带有诱惑性。

邬淮清隔着视频看到那条红痕,喉结不禁上下滚了滚,问:“衣服合适吗?”

祝矜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说:“合适呀,不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他在心里想。

那道红痕令人浮想联翩,虽然他知道,不是衣服的原因,是她皮肤太娇嫩了,稍微一碰就很容易就出印子。

“想我了没?”他问。

“不想。”祝矜嘻嘻一笑,然后将镜头在酒店的房间里晃了一圈,最终落在落地窗外。

外边是房间自带的小泳池,张澜和祝思俭两人也都穿着清凉的衣服,坐在一把遮阳伞下,在认真地看书。

有种静谧的和谐感。

邬淮清忽然说:“咱爸咱妈关系真好。”

这点祝矜非常承认,她小的时候就很羡慕爸爸妈妈的关系,以前还想过,今后找男朋友,一定要照着爸爸这个标准找。

现在看来,好像差得有点大。

“我们以后也会这么好的。”

“现在就很好。”邬淮清说,“当然,以后会更好。”

就像他对她的爱意,明日只会比今日更深一分。

邬淮清正在书房里,祝矜看他拿起文件看,叹了口气说:“邬总,大过年的,您就歇歇呗。”

“喊我邬总?”

“嗯,还不经喊?”

邬淮清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那过完年,你来给我当秘书?”

祝矜在视频里白了他一眼,说:“请我当你秘书,可是很贵的。”

“有多贵?”他笑着问。

“我的工作餐起码也得是林师傅做的鲍鱼捞饭那个水准的,然后饭后你还得给我准备一盅燕窝,请假随时批,不能996,不仅如此,晚上还得给我准备洗澡水,倒洗脚水……”她故意说了一长串。

谁知他点点头:“好。”

祝矜愣了愣,“切”了声:“才不信,说得容易。”

话音刚落,她听到他慢条斯理地说道:“邬总不但帮你准备洗澡水,还帮你洗澡,全方面体贴员工。”

“……”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磁性,灌入祝矜的耳朵里,让她的脸瞬间泛起热意。

一抬头,祝矜忽然发现不知道何时,张澜进来了,她被吓了一大跳,手忙脚乱地把手机关掉。

可她只熄了屏,忘了视频还在,那头邬淮清接着说:“怎样,这待遇要不要考虑一下?”

祝矜连忙喊:“妈。”

想让那头的邬淮清赶紧住嘴。

此时此刻,祝矜就如同那烤鸭炉里不幸的鸭子,被转着圈让火炙烤,脸颊滚烫烫的,想连夜买站票坐火车逃走,心中大战千百回——

也不知道刚刚邬淮清的虎狼之言,有没有被张澜听到。

“干嘛呢,打个视频电话怎么还冒冒失失?”

祝矜盯着张澜,不说话。

“看着我干嘛,你爸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祝矜忙“哦”了声,磕磕巴巴地说:“我什么都行,看你俩想吃什么。”

张澜离开前,又看了她两眼,看得祝矜心里突突的。

直到目送张澜离开房间,她才长舒了一口气,连忙过去把门关上。

这屋子从落地窗那儿便能直接进来,谁能想到张澜还绕了个弯,出其不意。

她把手机屏幕摁亮,瞪了邬淮清一眼。

他在那头反倒是笑了起来。

祝矜抓着头发啊啊乱叫:“邬淮清,我妈肯定听到了。”

他笑得很浪荡,毫不在意地说道:“话是我说的,丢脸的也是我,你慌什么,浓宝儿?”

尾音被他咬得很重,跟调情似的。

祝矜懒得理他,反正现在是她在和张澜女士待着,尴尬的直接对象也是她,漂亮话他当然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谁知这人接着说:“咱爸咱妈都是过来人,他俩都懂,说不准比咱俩懂多了,你有什么害羞的?”

“……”

祝矜:“邬淮清!!”

“诶,娘娘,我在。”他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混不吝地接着话儿。

看把她惹毛了,邬淮清这才开始哄她,说尽了好话。

到最后,要挂电话的时候,祝矜已经不尴尬了,反正尴尬也没用,就像邬淮清说的,她爸妈肯定比她懂。

“邬淮清,我给你带了礼物。”

“是什么?”

“不告诉你,你自己猜吧。”

邬淮清想起上次过生日时,她竟把那辆他几年前便卖掉的车,找了回来送给他。

所以说,祝矜送他的礼物,他还真猜不到。

“那我可得好好猜一猜。”

祝矜在视频里轻哼一声,料想他也猜不到。

她随口又说了句:“这边儿可暖和了,还没夏天那么热。”

邬淮清笑着嗯了声,她去了什么好看的景点,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都会拍下照片发给他。

因此他就像是和她一起在海南玩,那些照片,也被他放到一个专门的相册里,一一保存了。

“浓宝儿。”

“嗯?”

“等到北京春暖花开,你我就娶你,好不好?”

虽然两人之前便商量的是等考完复试、甜品店开张后,便办婚礼,但听他这么郑重其事地说,祝矜心头还是忍不住一痒,点头:“好。”

-

邬淮清万万没有料到,祝矜送他的礼物,是一份“超级大礼”。

她回来那天是初六的晚上。

邬淮清提前去机场接他们,并准备了晚饭。

张澜和祝思俭没料到他会来,惊讶地看向祝矜,埋怨她不早说。

祝矜:“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你们这一路上也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邬淮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们亲儿子呢,这不是,一下飞机就能看到他,多好。”

张澜被她逗笑,和邬淮清聊起天来,四个人一起往出走。

一上车,才发现邬淮清还给他们准备了晚饭:“这是家里阿姨现做的,叔叔阿姨你们吃点儿。”

祝矜没料到邬淮清会考虑这么周到,还准备了晚餐。

她和祝思俭还好,吃了飞机餐,而张澜女士,是最讨厌飞机餐的,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这会儿肯定饿。

邬淮清和司机在前排坐着,祝矜给他发微信:【行啊,这要是在古代,你绝对是最皇帝身边最得宠的那个大公公。】

邬淮清:“……”

W:【我志向没那么远大,只要当好娘娘身边最得宠的小清子就行】

祝矜看到他的回复,没忍住笑出了声。

好在笑声不大,爸爸妈妈在和邬淮清聊天,才没引起注意。

祝矜这晚跟着爸爸妈妈在家里睡的。

第二天,她回了安和公馆。

晚上,邬淮清一回来,便和她索要自己的礼物。

祝矜看着他,不说话,她刚洗完澡,身上飘着精油的香气,穿了件藕荷色的缎面睡衣。

邬淮清轻盈地搂住她,动作暧昧地捏起她的下巴,问:“礼物呢?”

祝矜忽然踮起脚,附在他的耳边,说:“在我身上。”

她的唇碰到他的耳垂,带着濡湿。

邬淮清的眼睛半眯起来,像拆礼物一般,慢条斯理地把她身上那件藕荷色的睡衣给剥开。

看到里边的风景时,他眸色一暗,而唇边却溢出轻笑——

的确是份“大礼”。

黑色蕾丝包裹着最显眼的两点,然后在后背绕了两圈,带子细得仿佛一抻就断,什么都遮不住,又带着一种神秘的吸引力。

再往下,那层薄薄的布料,包裹着她圆翘的臀。

祝矜本来就很难为情,听到他这声笑,做了好长时间的心理建设轰然崩塌,瞪他。

邬淮清却浅笑着揉捏她,音调沙哑地问:“祝浓浓,从哪儿弄了这么件衣服,不是和咱爸咱妈出去的吗?”

想到这儿,祝矜不禁更羞涩了,这件衣服是她和爸妈逛街的时候,无意间瞅到的。

只觉得分外好看。

但当时她只能远远一瞥,也不能拉着张澜去看。

还是晚上的时候,她说要去帮朋友买东西,单独行动去买的。

佛祖在上,祝矜可以发誓,她在买这身内衣的时候,真的只是觉得它设计很巧妙,不带一点儿旖旎的心思。

后来起了挑逗他的心思,才说是送他份“礼物”。

而事后的祝矜无限后悔,第二天醒来时,浑身就像是散架了一般。

而那身千里迢迢从海南带回来的“罪魁祸首”,早已经“分崩离析”。

……

-

祝矜的复试在阳历三月份,她准备得很充分,加上经历丰富,面试的时候应对非常自如。

复试完,在三月的尾巴里,祝矜和蒋文珊的甜品店开业了。

剪彩那天来了很多人,祝矜和蒋文珊两边的朋友,数也数不过来。

好在她们的店铺面积比起一般的甜品店要大很多,内部装修一看便是下了大功夫和财力的。

最奇怪的是,甜品店的一个角里,卖的是生煎包。

并且是明厨,生煎包的师傅在里边做的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有人好奇,问:“为什么会有生煎包?”

蒋文珊抬下巴向祝矜那边,说:“花式秀恩爱,不放过每一个虐狗的机会。”

邬淮清看到那个卖生煎包的地方时,也吃了一惊。

心中被一阵暖意给填满。

一群朋友开始起哄他俩,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了。

四月初的时候,祝矜和邬淮清挑了个黄道吉日,去民政局领了证。

至于这个“黄道吉日”,不是哪位老神仙算出来的,而是邬淮清说的。

祝矜问他为什么那天是个黄道吉日,他振振有词地解释:“前两天,店里做活动你说你得在,后两天,姜希靓找你帮忙,你也没时间去民政局,再往后两天都周六日了,民政局人家不开门。”

“那不是接下来还有好几个星期吗?”

邬淮清睨她一眼:“我等不了那么长时间。”

“……”

领证的那天天气很好,两个人从民政局走出来时,阳光大面积地照着。

他们站在民政局的门口,邬淮清回头,笑着喊道:“媳妇儿,现在我再这样叫你,可是国家盖过章的。”

“老公。”祝矜回他,说完,不禁笑了起来。

-

领完证,他们开始筹备初夏时节的婚礼。

之所以选择初夏办婚礼,一是因为那会儿时间宽裕,二是因为末春初夏这个时节可以穿裙子,而现在穿裙子还有些冷。

邬淮清不同意她这么冷的天儿在外边待那么长时间。

即使有专业的设计团队,筹备婚礼也依旧是件烦人的事儿,祝矜参与了两天,便当甩手掌柜。

也是这两天,她才发现,世上竟然还有比装修更摧残人身体和心灵的事情。

好在邬淮清没有放弃,每天忙完工作,便和设计师对接婚礼的流程。

与此同时,他们的新房子也快要装修好了。

因为两个人时间不多,日常忙碌,因此这次新房的装修,谁都没有看着,邬淮清专门找了一位助理盯着。

助理倒是也乐得干这份工作,拿着比之前还要多的钱,活儿却少了。

北京的春乍暖还寒,时常还要刮大风,黄沙漫天,如同沙尘暴。

这天,难得是个大晴天,没有风,天气很好。

祝矜从甜品店回来后,没有直接回安和公馆,而是带了好多照片,去新房子里。

阳光在刚贴好壁纸的淡色墙体上摇曳着,她正站在照片墙前,专心致志地挑照片,看哪一张挂在墙上更好。

越挑越觉得哪一张都好看。

也是这时,门忽然响了。

听到声音,她下意识回过头,看到走来的是邬淮清。

她笑起来,没想到这个点儿邬淮清也来了。

“邬淮清,你快过来帮我挑挑,照片太多,我选不过来了。”

她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衣服,身上穿了一套校服,校服外套里边是件帽子上带着兔耳朵的卫衣,她头发在脑后扎成了松松丸子,阳光把她的脸庞照得温润白皙,像是十七岁时的模样。

邬淮清做了当年他想做却不敢做的动作,他揪起兔耳朵,把帽子戴到她头顶,笑起来:“从哪儿找到了这衣服?”

“这是戏服,小筱他们期末作业,要拍一个微电影,把我拽去当群演了。”

“群演?你去不直接是校花的级别?”他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正经。

祝矜捶了他一拳,把照片分给他一部分,说:“不过到时候后期剪完可以让你看看,我还挺上镜。”

“那肯定的。”他说。

祝矜认真地比对着照片。

时隔半年,房子基本已经装好,只剩下一些软装,她不放心设计公司,虽然有助理监工,但很多细节还是自己确定后,才定下的。

房子朝向很好,阳台也很宽敞,此刻还没有装窗帘,大片阳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把整间屋子都照得非常亮堂。

阳光被地板分成一道一道的格子。

“邬淮清,你竟然把这张照片也洗了出来?”

祝矜惊讶地看着突然翻到的照片——

是那张她高考结束同学聚会,她在月色酒吧门口碰到他,被姜希靓偶然拍到的那张照片。

她穿着绿裙子,他站在他心爱的跑车前,他们沉默地相望。

那时他们针锋相对,又或是扮作谁都瞧不上谁的样子,见面时,连句话都懒得说。

却在机缘巧合下,留下了一张合照。

说起来,还要感谢姜希靓。

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

连那辆被卖掉的跑车,三年后还被找了回来。

邬淮清轻轻敲了下墙面,说:“当然要洗这张,咱俩之前的合照,简直是一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两人单独的,更是一张都没有。”

他语气有点儿埋怨的意思。

不知是在埋怨当年不理他的她,还是在埋怨自己——

不早一点告白。

“祝浓浓。”邬淮清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

“我学会了做你爱吃的牛肉米粉。”

祝矜眼睛亮起来:“原想着我准备那么豪华一个厨房,是不是有点儿亏,现在看来,它还是有用武之地的。”

“你从哪儿学的?”她又问。

“咱们学校门口,米粉店的老板教的。”

祝矜惊讶:“老板为什么教你,他不怕你抢他的生意吗?”

“我给他店投资了。”邬淮清平静地说,“争取帮助他早日实现在京城开满分店的愿望。”

祝矜:“……”

开放式厨房中橱柜崭新,还没有撕外边的包装膜,阳光在地上晃着秋千。

虽然他们尚未住进来,但房子里已经提前有了温馨的感觉。

邬淮清忽然想起几个月前,老杨买房,挑来挑去,不知该买哪儿的。

来找他,问他哪儿的房子好,邬淮清当时从客观的角度,给他推荐了几个楼盘。

而现在,如果问他,他想说——

对相爱的人来说,对方的心才是最好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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