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堕胎汤药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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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您答应过臣妾的啊。”慕容月湘没忍住向他喊出口，“臣妾知道您是一国之君，可臣妾只是你的一个小小的妾室，连妻都不是，又……怎能要求你真的只有我一个女人呢……”
“湘儿，不是的，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是我唯一的正妻。”皇甫翊听着她的话害怕，他伸手将慕容月湘抱在怀里，“如果可以，我想只有你一个妻子，这江山我也不想要，我只想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慕容月湘望着他，他一双眸中满是深情，可她，还能信他吗？
“湘儿，我发誓，我皇甫翊心里只有你一个女子，我只爱你一个人。如果违背诺言，愿遭五雷轰顶之罪，死无全尸。”
“皇上慎言。”慕容月湘伸手堵住皇甫翊的嘴，“您是真龙天子，又怎能对着一个妃妾说出这番话来？您本来就该妻妾成群的……”
慕容月湘说话声音越来越小，她也一直低着头，像极了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我虽是一国之君，可我也有自己心爱的人，我也想与她携手以渡共白头。可我也有身为一国之君的责任也担当，有很多事身不由己。我身边待我真心之人少之又少，虽身居高位，可常被人盯着，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真的放松。”
“臣妾明白了。”慕容月湘也知他是被算计了的，可她心里还有有些抵触，她的观念是一夫一妻，而不是如今他这般妻妾成群。
“湘儿，朕向你保证，朕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不会再宿在任何嫔妃宫中了。”
“沈昭仪小产这事，您……”
“你觉得朕残忍吗？”皇甫翊有些沉默，“这个孩子，她不该有的。”
“臣妾知道，若这个孩子出生，外戚干政，江山动摇，自是……留不得的。”她理解他身为帝王的苦楚，他必须舍弃己爱，万事以江山社稷为先。这皇帝，当着太累了。
“湘儿，我只想与你留下子嗣。”
他一双黑眸深沉且情深，可他终归是帝王，杀伐决断，面对如此障碍，毫不手软地将障碍扫清。
若是有一天，自己也成为他的障碍呢？
“……不早了，您赶紧回宫休息吧。”慕容月湘的背影有些踉跄，不知是因慌张还是惧怕。
他是帝王，心思自是不会简单，手上又怎么可能干干净净。如今她可以是他之偏爱，可若来日，她也成为他的阻碍，他是不是也会丝毫不念旧情，将她彻底清除呢？
“今日，回临祈殿吧。”皇甫翊看着慕容月湘这副受惊的模样，叹了口气。许是自己对沈安瑶腹中胎儿的处置吓到她了吧。
“是安瑶无用，保不住自己腹中胎儿。”已有一月过去，沈安瑶身子依旧孱弱，一张漂亮的小脸不失粉黛，清纯且柔弱，气色也大不如前了。
“你好些养着身体，孩子还会有的。”沈檀秋看着自己的侄女如此夜夜劳心记挂着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中很是不忍，她也知这是谁动的手脚，既然皇甫翊不让留，这孩子必然是留不下的。
只可惜她漏算了一步，她不知皇甫翊从未与任何嫔妃行过房，因此也不会料到皇甫翊会亲手送自己的孩儿上路。
“是，嫔妾告退。”沈安瑶行了礼便回去了。
这些日子，沈安瑶过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她在深宫本就无望，自己也不过是沈家为巩固地位而摆在后宫的棋子罢了。她本就用了龌龊的手段怀上了这个孩子，本以为可以生下孩子以后与他为伴，也算是能在这寂寞深宫安稳度日。可谁曾想过，她既出身于沈家，就注定不能有子嗣。她也未想到自己的表哥会如此狠心，连自己的骨肉都可以亲手扼杀。她本无后位之念，只想平静过日，可这牵涉了外戚与朝政，自己便不得已成了其中的牺牲品。
她这一生，注定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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