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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射雕淫传作者:蓝天白云之六(续一)

续篇

张大胆抱着陶三姑,东奔西跑的闪避着张玉莲的追杀,感觉双脚愈来愈使不上劲,就在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忽被人拉了一下,借着光线看清原来是赵莹玉。

张大胆正发愁没处躲避,见到赵莹玉藏身隐蔽,心中大喜,放下陶三姑猫身蹲了下来。

赵莹玉小声道∶“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再拖下去恐怕真会出人命。”

陶三姑想起刚才还心有余悸,问道∶“赵七姑娘有什么好主意?”

张大胆堂堂一个药行少东,被张玉莲追杀了大半夜,正自叹倒霉,看到赵莹玉盯着自己,没好气的说∶“看着我干嘛?我也没办法。”

陶三姑叹气道∶“总不能让这癫婆子折腾下去呀!”

张大胆一脸晦气的说∶“干脆把她杀掉算了。”

陶三姑害怕道∶“这怎行,杀人可是掉脑袋的事。”

赵莹玉冷笑道∶“陶三姑你别听这家伙扯蛋,他有这份胆量早就把那癫婆子杀了,还用抱着你跑得卵蛋也丢了吗?”

张大胆黑口黑脸,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说怎办?”

赵莹玉翻着怪眼,嘲讽道∶“一群空有卵蛋的白痴,被一个没柄的癫婆子追来赶去的瞎折腾,还好意思问我怎办?”

张大胆脸庞发烫,反驳道∶“你看不到那癫婆子手上有剪刀吗?你有种!干嘛不迎上去,却躲在这里避难?”

赵莹玉嘿嘿怪笑,冷不防一脚踹向张大胆。

“对啊!我没种,我就只会躲在这里避难,你有种!干嘛也要躲在这里?你***出去挡剪刀吧……”

张大胆身上有伤,行动不便,更想不到赵莹玉会来这招,当下被踹个正着,立时大怒,反手拍向赵莹玉,骂道∶“操你妈的臊烂货,踹老子干嘛!?你找死呀!”

赵莹玉举手反击,轻鄙道∶“没错!我赵莹玉是烂货,那又怎样?你张大胆半夜三更跑出来发臊,又算什么好鸟?五十步笑百步,我看你还是***省点吧!”

陶三姑看到两人反目成仇,急忙劝阻道∶“大家就一人少一句吧!大敌当前,不想办法解决,却忙着自家火拚,你们也太过份了。”

张大胆被赵莹玉气得吹须瞪眼,苦于找不到藉口反驳,正自气恼,听陶三姑劝架,乐得顺着杆子下,他道∶“三姑说得对,同坐一条船,大家该同心协力才是,我张大胆虽说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赵七姑娘说话太损,难怪…咳咳!呵呵!好哪,刚才说的话象女人脸上的粉,抹去就算,以后大家也别住心里搁。”

赵莹玉不答话,只是不停冷笑。陶三姑知道这女人虽说冷若冰霜,其实心思细密,看她笑得满不在乎,没准有好的主意,于是陪笑道∶“张大屌这家伙,是个有屌没脑的主,赵七姑娘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瞧在邻里一场,你就出个主意吧,不然,大伙今晚难免要命丧癫婆子手里。”

此时,胡同里的血腥追杀正无休止的进行着。在冰冷月光映照下,张玉莲身影如鬼魅般恐怖。这个女人已理智尽失,双眼血红的她,高举寒光闪亮的剪刀,哭喊怪叫,扑向人群疯狂插刺。陶三姑看得肝胆俱裂,身如筛糠,颤栗道∶“张玉莲……张玉莲,癫婆子要……要杀人了。”

赵莹玉眼看情况危急,顾不上跟张大胆呕气,问道∶“你身上有没有迷药?”

张大胆不解地问∶“当然有,只是你要它何用?”

赵莹玉眼看张玉莲愈发癫狂,张大胆却磨磨蹭蹭,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不由得火冒三丈,恨声道∶“操你妈的张大屌,只拿你一点迷药,又不是要割你卵蛋,瞧你心疼的死样。”

张大胆哼声道∶“迷药这玩艺儿,能够杀人,事情可大可小,不问个明白怎敢随便给你。嘿!你还没告诉我要迷药何用呢。”

赵莹玉色脸铁青,不怒反笑∶“老娘对着你就恶心,想吃药迷死自己,违法吗?”

张大胆正待反唇相讥。陶三姑骂道∶“***,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呕气,都***死掉算了。免得等会儿受那癫婆子剪刀之苦。”张大胆看到陶三姑发火,不再作声。

赵莹玉冷笑道∶“要迷药干嘛?当然是喂过街虎吃了,难道自个吃不成?这种白痴问题也问得出,老娘不明白,陶三姑你什么人不好喜欢,偏选上这屌大没脑的杂种。”

张大胆受此讥讽,脸色大变,只是陶三姑不停使眼色,才强压怒火,冷哼一声不再言语。陶三姑问∶“要杀人的是张玉莲,与过街虎何干?”

赵莹玉嘿道∶“张玉莲是甚东西,再癫也只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胡同里哪一个男人不能对付她?”

陶三姑不解的问∶“可她手上有剪刀啊!”

赵莹玉连声怪笑,不再回答。张大胆恍然大悟,猛拍脑门叫道∶“***,老子真笨,怎么就没想到这层?”

陶三姑还是不解,问道∶“你想到什么?”

张大胆道∶“赵七姑娘说得对,张玉莲这癫婆子有什么能耐?老子一屌就能把她捅死,为什么我们却畏惧如虎?其实,大伙怕的并不是她手里的剪刀,而是她昏迷了的儿子,你想要是让这只过街虎醒来,那还得了……”

赵莹玉眼见情况危急,哪有心思再听张大胆废话,急道∶“既然知道,还磨蹭什么?你***怎就没完没了?少废话,把药拿出来灌那只死猫吃了,没了后顾之忧再去制服癫婆子。”

张大胆从怀里掏出一颗葡萄大小的红色药丸递给赵莹玉。

赵莹玉瞪眼道∶“给我干嘛?”

张大胆愕然道∶“不是你要我把药给你的吗?”

赵莹玉呸了一声∶“扯你妈的蛋,我什么时候问你要药了?我是要你给那只死猫灌药。”

张大胆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你妈的Bī,你赵莹玉不干的事要我干,这不是存心坑害吗?”

陶三姑帮口说∶“看样子过街虎随时会醒,张玉莲那癫婆子又愈来愈疯,这时候过去是否太危险呢,弄不好两面受敌那就麻烦大了。”

赵莹玉也不生气,冷言道∶“干这事当然有危险,没有危险还要你张大屌干嘛?给老娘舔Bī老娘还嫌你口臭呢。”

陶三姑问∶“为什么一定要张大胆?别人干不可以吗?”

赵莹玉冷笑道∶“这里三人就张大屌一人站着撒尿,他不去,难道要我们两个女人去不成?你陶三姑心疼这狗屌,不愿他冒险,那好啊!你替他去成了。”

陶三姑反驳道∶“为什么要我们?难道你去就不成?”

张大胆怒道∶“三姑你别跟她费舌,我看这臊货跟张玉莲一样疯了,这种冒险的事,打死老子也不干,要干找你王八去。”

赵莹玉嘿嘿怪笑,别过脸,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陶三姑相反焦急了,搓手道∶“这该怎办?总不能大伙抱着一团等死吧。”

就在这时,王八的呼喊声远远传来∶“赵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在哪?你没事吧!那癫婆子没刺伤你吧,七姑娘、赵七姑娘,你千万不能死呀!没了你老子有屌也不想用啊。”

张大胆瞅着赵莹玉,怪笑道∶“瞧!姘头喊你呢,还不回话,只怕王八小子真要伤心死喽。”

王八挤在人群里躲避张玉莲的追杀,又渴又怕的他累得只剩半条人命,心中却牵挂着跑散了的赵莹玉,叫喊几声,不见回应,正自担心,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凄厉惨叫,原来又有一人栽倒在剪刀之下。借着月亮光线王八看得清楚,被张玉莲刺倒的是一个女人。他的双手冒汗,心里发毛,仿佛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女人就是赵莹玉。

“赵七姑娘哪去了?喊叫许久不见回应,十有八九是给那癫婆子刺死,赵七姑娘死了?赵七姑娘死了!”王八感觉胆汁倒流,嗓子发苦,“赵七姑娘死了!老子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女人就这样玩完,***,张玉莲你这挨千插的臊货,老子今天跟你拚了。”

王八虽说是个无赖,但狗被逼急尚会跳墙,更何况是人?王八被人赶羊似的追杀半天,跑得屎滚尿流,到最后连自己女人的小命也丢了,心中那份悲愤非三言两语可以形容。

“你***挨千插,搞你儿子的是陶三姑,与老子何干?操你的烂货,竟毁了我幸福,老子不宰了你,誓不为人!”王八如同输光赌本的赌徒,双眼血红,不顾一切地向张玉莲扑去。

张玉莲已经迷失本性,被刺者的惨叫在她听来如同丝竹般悦耳,看着剪刀上的淋漓鲜血,她那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兴奋红潮,咒骂着,提起带血剪刀,目露凶光的向受害者头上插去。众人大声惊叫,眼看地上伤者就要命丧黄泉,就在这时,人群中冲出一人,挥拳向张玉莲打去。张玉莲本能闪避,但终究晚了一步,肩膀还是着实挨了一拳,手腕顿时发麻,高举的剪刀半空软垂下来。

王八不等张玉莲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挥出,击向她的面颊,同时趁机争夺她手上的剪刀。

众人被张玉莲提剪追杀,无不裙松裤脱,狼狈不堪,无奈摄其淫威,只能抱头鼠窜……如今见王八徒手肉搏疯婆子,无不精神大振,眼见危险过去,性命无忧,无赖性子顿时显露无遗,纷纷围观一处起哄起来。

“王八好样的。”

“好小子,有种!”

“对!王八小子不愧是站着撒尿的主!”

“操死她!操死她!”

“对!对!操死这烂Bī,***,老子差点被这臊货插死,不操死她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

赵莹玉看到王八于危难时还牵挂自己,不禁眼眶湿润,及见他徒手肉搏张玉莲,更是心存感激,心想∶“这人相貌虽丑,却有情有义,相比那些有口无心的臭男人,王八可爱多了。”她厌恶地瞅了张大胆一眼,伸手一摊∶“拿来!”

张大胆愕然问∶“拿什么?”

赵莹玉哼声道∶“拿什么?当然是药,难道拿你的命不成?”

陶三姑问∶“你还打算给过街虎灌药?”

赵莹玉冷冷地说∶“我早说过,张玉莲再凶也不过是个挨千插的臊货,一个男人就能搞定。你们还是担心她的儿子吧,过街虎一醒,谁也没好果子吃。”

陶三姑从张大胆手中拿过药丸递给赵莹玉,说道∶“张玉莲己被王八缠着,我们正好脱身,何苦再惹过街虎?”

赵莹玉紧咬嘴唇,坚决地说∶“王八为了我才和那癫婆缠上,他有情,我赵莹玉怎能无义。要走你们自己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走。”

陶三姑叹了口气,“实在太难为你了,赵七姑娘小心点才好。”

赵莹玉也不回答,接过药丸,三步并着两步冲进武家。陶三姑望着她的背影叹息道∶“都说这女人冷若冰霜,其实又有谁知道她是性情中人呢?”

张大胆冷笑道∶“过街虎的虎须也敢捋,赵莹玉这臊货胆子也太大了。”

陶三姑看着他没作声,心中却想∶“王八为了自己的女人徒手肉搏张玉莲,你敢吗?”转念又想,自己的命到底是他从剪刀下相救出来,这男人虽不及王八英勇,总算对自己有恩,再说今晚之前彼此还是萍水相逢,何必要强求太多?张大胆被赵莹玉不留情面的冷嘲热讽,感觉极没脸子,正想幸灾乐祸一番。陶三姑却说∶“愣着干嘛?还不去帮王八,难道你想那小子被张玉莲刺死不成?”

张大胆心怀不满,哼道∶“折腾半晚,还不够累?好,就算要留在这是非之地,看看热闹就算,干嘛要淌浑水?还帮别人姘头拚命,我说三姑,你不是有病吧。”

陶三姑瞅了张大胆一眼,也不说话,捂着受伤屁股,一拐一拐地走出墙角。张大胆嘴里咒骂,吐了一口吐沫,挥挥受伤手臂跟了上去。

众人看到陶三姑,象见了鬼一样,窃窃议论开来。张三凑到陶三姑跟前,上下左右仔细打量。惊讶地问∶“陶三姑你怎没死?”

陶三姑笑骂道∶“操你妈的老猪皮,你张三小子才死。”

牛大力呵呵笑道∶“我怎看陶三姑都不象人,你是做了鬼来报仇的吧。”

陶三姑咒骂道∶“老娘操你牛家十八代祖宗,张三小子不长进,你***牛大力怎地一般窝囊,你想做鬼还不容易,老娘成全你,一刀割了你的卵蛋,你想不做鬼也难。”

李四摇头道∶“割了卵蛋就死?那太监从哪来?陶三姑这样说恐怕太武断了吧。”

陶三姑冷笑道∶“你不相信?那好,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我陶三姑不能一刀割死你,我就***跟你李四姓。”

李四哪敢打赌,又不甘认输,只好嘿嘿冷笑。金大妈盯着陶三姑许久才道∶“果真是三姑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被张玉莲刺死呢。”

张大胆拨开人群,大声道∶“谁说陶三姑死了,真***见鬼。”

金大妈诧异地看着他,“张大胆?原来你也没有死?”

张大胆怒道∶“**你金大妈的烂Bī,你怎地这般黑心咒我死?”金大妈也不生气,只是咯咯娇笑。

陶三姑感觉奇怪,她和张大胆一直都在胡同没有离开,怎么愈传愈邪,说他们已死呢?不行,一定要问个明白。她拉着金大妈的手问∶“金大妈你先别笑,到底是啥一门子事,怎就说我跟张大胆都死呢?”

金大妈强忍住笑,擦去眼里的笑泪,咳嗽几声,努努嘴道∶“那些家伙刚才还传,你陶三姑被张玉莲连刺三剪,第一剪刺中左边nǎi子,第二剪刺中右边nǎi子,笫三剪直插臊Bī,你被插得鲜血狂喷,怪叫而死。张大胆看到你惨死,悲痛欲绝,于是捏碎自己的卵蛋,一头撞墙而死,哈哈,哈哈,哈哈哈……”金大妈说到这再也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起来。

陶三姑眉目打结,怨毒咒骂∶“是哪一个断子绝孙造的谣?”

张大胆听得双目喷火,咬牙切齿道∶“是哪一只的狗屌造的谣?***,他哪一只狗眼看到老子捏碎自己的卵蛋?还一头撞墙而死?老子操他三十代祖宗,不知道谁造谣且罢,要是让我查出来,老子一定捏碎他的卵蛋,再看他怎样一头撞墙而死。”

陶三姑看到众人笑淫淫地瞅着她,更加生气,大声说∶“连我陶三姑的谣也敢造,一定是活腻了,你们说,到底是哪一个断子绝孙搞的鬼?说出来,看老娘怎样收拾他。”

无赖特性是惟恐天下不乱,听得陶三姑发话,无不欢欣雀跃,举手齐指赵完松,笑道∶“不是他还有谁!”

赵完松看到陶三姑和张大胆一齐出现,已知道大事不妙,最后被当众指证,更骇得魂飞魄散,想往人群里躲,但已来不及,被双眼锐利的张大胆发现,怒吼一声,离地三尺地揪了出来。

赵完松大声叫道∶“小弟只是闹个开心,说说笑,张大哥,张大哥别,别误会……”他的身材瘦小,被身高八尺的张大胆一拽一提,半空悬挂,顿时感觉呼吸困难。

张大胆恼其刻薄,狠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羔子,连我张大胆的便宜也敢占,你小子是***买棺材找对门了!”说完朝着赵完松胸口狠击一拳,直娘贼!你一定是活腻不想在嘉兴呆了。“

赵完松为人刁钻,平常就是个言词刻薄之人,昔才不见了张大胆和陶三姑,只道他们趁危开溜,心想自己被人赶得屁滚尿流,这对狗男女可好,一声不吭溜个没影,愈想愈气打一处,于是故意捏造笑话,原意想当众奚落两人一番,没想到反惹一身臊。

张大胆是嘉兴有名的豪门阔少,赵完松一个穷光旦又怎敢跟他较劲?当下顾不上疼痛,求饶道∶“张大哥大人有大量,不跟小人一般见识,张大哥你就饶了小弟一回吧!”

张大胆打累了手,气也消了大半,一脚踢开赵完松,“算你狗屌走运,老子今天不想开戒,滚!别呆在这里惹老子生气。

赵完松谢过张大胆,正要离开,陶三姑忽然大声道∶“这样就放他走?怎能如此便宜这小贼。”赵完松还没明白怎一回事,衣领已被揪着,唯有陪笑道∶“三姑别生气,刚才只是一场误会,是小弟不是,小弟这就向三姑陪礼道歉。”

陶三姑也不答话,只是盯着赵完松阴阴地笑,赵完松被盯得汗流夹背,他当然不怕陶三姑,但陶三姑是张大胆的女人,慑于张家的权势,赵完松不能不有所顾忌。

金大妈对赵完松没有好感,从来就看不起象他这种尖嘴猴腮的男人,如今见他受困,乐得过落井下石,只见她嘻嘻几声,怪笑道∶“损了人,一个陪礼道歉就想蒙混过关?我说赵完松呀,你小子也***太小瞧陶三姑了吧!”

赵完松恨得咬牙切,骂道∶“操你妈的Bī,金大妈你这泼烂货,老子与你前世无怨,今世无仇,为甚么要落井下石,处处咬着我不放?”赵完松顾忌张大胆,所以不敢得罪陶三姑,金大妈却不同,这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走街串门的媒婆而己,他自然就无所顾忌了。

(未完待续)

神雕淫传作者:一剑走天涯第一章密室的呻吟

宋度宗咸淳9年的春天,在桃花岛的小船停泊处,一个中年人和四个10来岁的小孩正在焦急地等待着,在稀薄的晨雾中,一只小船已经驶入港口,船头上面目娇好的黄衫少妇不等大船停稳便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一跃上岸,岸上的小女孩拍手大叫:「妈妈回来了!」

来的少妇正是名震江湖的「中原第一美女」丐帮帮主黄蓉,岸上的中年人是她的父亲东邪黄药师,虽已年过半百,但由于驻颜有术,看上去还是中年人的模样。小女孩是黄蓉10岁的刁蛮女儿--郭芙,两个年龄约为10岁的两兄弟是武敦儒和武修文,12岁的男孩是去年才上岛的杨过。

三月初八是黄蓉母亲的忌辰,黄蓉特地赶来拜祭母亲。

在接风的席上,四个不知忧愁的小孩子一直在嘻嘻哈哈,细心的黄蓉留意到父亲眼中越来越重的伤痛之情,便关心的说:「爸爸,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节哀顺便吧!」

黄药师淡淡的说道:「这么多年,我练的通灵丹昨天已告完成,希望上天保佑,让我今天能跟阿衡通灵,让我再见她一次。」

黄蓉问道:「通灵丹药真有效吗,有没有试过?」

黄药师说:「这么多年只练出这么一粒,我只能在今晚子时试试。」

席散后各自回房休息,黄蓉左思右想地睡不着,心想:「通灵丹不知有没有效?如果没效的话,爸爸这么多年的辛苦白费不说,心情的打击更大,对他这个年纪的身体不好。」

想来想去,不禁生出一计。

子时将近,黄药师来到摆放爱妻遗体的密室,和酒吞下通灵丹后,闭目打坐等待爱妻的亡魂来和他通灵。子时的更声响过后,一片寂静无声,慢慢地黄药师感觉头晕目眩,正想腹中的丹药的药力发作了,也不知这药是否真能通灵。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密室的灯火尽数扑灭,密室里顿时变得漆黑,只能模模糊糊的的看到东西。

黄药师正在头晕目眩之间,也没感到诧异,只是鼻尖微微传来一阵似兰似麝的幽香,睁开眼一看,只见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站在自己面前,心里一阵狂喜,不禁大叫一声「阿衡!」

上前紧紧将她抱住。

原来这便是黄蓉想出来的妙计,她知道通灵丹不可能让父母亲通灵,为了不让父亲伤心,她偷偷将父亲的通灵丹换成「迷魂丹」,让父亲在两个时辰头晕目眩,然后穿上母亲以前的衣服假扮母亲,以慰籍老父的思恋之苦,结果黄药师果然将她当成死去的母亲。看到妙计得售,黄蓉不禁暗自得意。

黄药师紧紧搂住眼前的爱人,想起以前的恩爱,千言万语涌上心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嘴去亲她的眼、她的眉、她的耳朵、她的整个脸,最后将嘴重重压在她的樱桃小嘴上,将舌头抵入进行深吻。

眼见父亲的舌头插进自己的小嘴里,黄蓉本能地进行抗拒,将牙齿紧闭阻挡父亲舌头的进攻。她不知和酒服迷魂丹后,除了头晕之外,也会产生催情作用,加上黄药师20多年的未曾发泄,咋见爱妻,浑身燥热异常,非要大大的发泄不可,轻微的抵抗更会加深他的兽性,黄药师一用力,将女儿按倒在地上。

黄蓉轻呼一声,舌头已让父亲抵开,并将舌尖滑入她嘴里,用舌头缠绕她的舌尖,然后猛烈吸吮。黄蓉感到舌根像要断裂,不由自主地用牙齿去咬侵入的舌头,正待用力,想起父亲这么多年的慢慢增长的白发,这么多年的对亡妻的相思难熬,不禁心头一软,默许了父亲把自己当成母亲的举动,为了报答父亲,黄蓉在决心今夜女代母职。

不再抵抗的黄蓉很快被情欲高涨的父亲剥光衣服放在垫有厚布的长上,在黑色垫布的衬托下,黄蓉洁白的的身躯发出耀眼的光,娇艳高耸的乳峰、纤细的腰肢、坚翘的臀部,足以让每个正常的男人血脉贲张,何况情欲高涨的黄药师?

他大力握住女儿丰满柔嫩乳房,使劲搓揉起来。

「嗯……」

第一次遭受如此暴力的侵袭,黄蓉不禁轻哼一声。

感觉到手掌下的rǔ头已经膨胀变硬,黄药师开始向爱人的大腿进攻,粗暴地分开因羞耻而紧闭的雪白修长的大腿。

黄蓉的阴毛稀疏,形成一扇形,肉缝周边也有卷曲的毛,整个白馒头一样饱满的yīn户还像未开苞的少女一样,十分柔嫩。

黄药师用双手轻轻拉开眼前诱人蜜壶的花瓣,「啊!」

黄蓉猛吸一口气,扭动屁股,肉缝裂开,露出红中带白的湿润黏膜。

「唔……不要……」

女儿发出使父亲感到兴奋的娇声,双手仍掩脸,迫不及待的扭动臀部。

黄药师也兴奋得天旋地转,急忙把嘴压在肉缝上,用舌头找到花蕊摩擦。黄蓉立刻发出啜泣般的哼声,可能已经无法把手放在脸上,双手抓紧垫布,或用手挡在嘴前扭动身体。

这样过了不久,黄蓉的啜泣声更急迫,呼吸也更急促。

「啊……不行了……」

黄蓉的呼吸感到困难,黄药师继绩吸吮花蕊。

「泄了!泄了……啊……」

发出淫浪的啜泣声,黄蓉不停地扭动臀部。

在女儿的啜泣声中,黄药师将怒张的ròu棒一下就插进湿淋淋的肉缝。

「啊……」

虽然已由昔日的狡黠少女成长为今日的美貌端异少妇,黄蓉身材仍是十分纤细娇媚,小巧而紧闭的yīn户随着父亲巨棒猛烈的插入,使黄蓉感到身体的一部分,好像裂开一样,疼痛得发出惨叫声。

听到身下女人的惨叫,在黄药师的心里产生强烈的感动和兴奋,他开始一面享受夹紧ròu棒的快感,同时急速地上下活动。

「唔……噢……」

紧闭眼睛的黄蓉,每当父亲粗大的ròu棒插进去时,就会皱紧眉头,做出忍耐痛苦的表情,那种样子有说不出的可爱。

看到她的痛苦,本应停止动作,但由于20多年的禁欲,使黄药师反而产生残暴的冲动,动作也更激烈。

「唔……噢……啊……」

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的yīn茎插进自己的yīn户,在黄蓉心里引起一种偷情的倒错快感。黄蓉的呻吟声,不久后就从痛苦变成了快感,紧紧抱住父亲。

凶狠的插入和迎合,使相交的肉体上顷刻就布满细细的汗珠,肉体与肉体之间激烈的接触所产生的声音,不但充满了整个密室,还夹杂有两人慌乱的喘息和呻吟。

每当一次抽插,湿润的ròu洞就带给黄药师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噢……唔……」

有警觉时,已经超过能忍耐的限度,腰骨上产生强烈电击,眼睛里好像冒出火花。

「哦……阿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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