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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2020年2月26日大萤幕上,诗允脂粉未施,清纯精緻的五官,配上怀孕后就剪成清汤挂麵的髮型,让人难以相信眼前仍保有学生气质的清秀佳人,已是一个三岁小孩加上怀胎五月的妈妈和人妻。

不知是怀孕雌激的分泌、抑或肉体被深度开发、还是吴总那些人每天施以内外的滋补,她看起来比之前更加娇嫩熟甜!

一双透彻噙水的双眸、粉红欲滴的苹果肌,跟我当年唸研究所时,第一眼见到就决定要得到她芳心的22岁女生一样丝毫未变!

但这样的看起来百分之百的未变,只有我跟她明白,最重要的东西已变了,永远回不去!

所以她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悔与悲伤,泪珠一颗接一颗掉着。

就在半小时前,她在直播的大萤幕上,替喆喆上了药,让他尿尿后,又亲手把那已经发黑的小小生殖器用细绳綑绑起来。

前几天我只透过手机扩音,听到儿子未发育的小阴茎跟睾丸被绑死,今天才真正目睹那截已坏死萎缩的器官,心就像被刀子刺进去一般痛!

诗允却照着张静声音的指示,默默用那双以前呵护我们亲生骨肉的纤手,将儿子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一圈一圈绕紧、打结,绑得就跟张静那变态老头一样好。

过程中,她一直忍着泪,跟以前一样耐心而温柔地安抚喆喆,可怜的小孩应该感受到久违的母爱,一反常态的乖顺。

之后她带他进房间去,约莫十分钟将他哄睡后,才又出来,然后坐在镜头前,开始跟我所在的监狱进行视讯。

前面这一段,在我周围的囚犯直打哈欠说无聊,但他们怎麽知道我心中的激动,愤怒、悲伤,百感交集!

入监半年多,这是第一次能再看到我们一家三口生活过的地方,那一桌一椅、一牆一室,都有无限的温馨跟幸福记忆,当时如果没有答应吴总的要求,让妻子为我牺牲,现在或许一家三口还能生活在这里,或许会很穷,但也不致于三餐不继,一定还是很幸福我天马行空想着已经不可逆的或许,直到张静出现在她身后。

刚才他指示诗允怎麽綑绑我们儿子的唧唧,我只听见声音,所以一直认为那老变态是透过视讯指挥她,万万没想到他人就在我家!

那肌肉佬赤裸着上身,腰间也只围一条开档布,站在诗允身后,我赫然明白她脸上那抹不寻常潮红的原因,一股愤怒涌上胸口!原来她的眼泪和歉疚,不光只是因为喆喆,还有其他事!

“哼!”张静立刻看出我的妒恨,一双大手伸到诗允胸前,将她身上宽大的衬衫钮扣揭开两颗,然后整件拉下肩头!

果然赤裸的雪肩和锁骨部位,都还有麻绳留下的清晰痕迹。

那变态肌肉佬得意冷笑:“老夫调教了她三个时辰,刚刚才将全部龙浆送进这母畜肚子”

诗允低下头簌簌发抖,清澈泪珠一直掉在桌上。

但我完全没办法有可怜她的念头,心里只有厌恶跟愤恨!

“对不起”她似乎在道歉,声音小到我怀疑是否耳误。

“妳还会感到对不起吗?”我压抑要爆发的情绪,咬牙问:“我知道妳已经完全不爱我,只爱那些伤害我的男同事、爱在妳身后那个变态老人!还有那个死掉的流氓!妳想生下那个流氓的孩子!对吗?”

我愤恨难耐:“好这些都就算!我认了!我看错人!我活该!但是我们的喆喆呢?”

“妳怎麽忍心伤害他妳不爱我!伤害我没关係!但怎麽可以连他都不爱还这样残害他?他曾经是妳的宝贝为什麽!”

想到儿子的遭遇,我再也忍不住哭了。

“对对不起我”妻子也在啜泣,软弱地说:“我爱你北鼻也爱喆喆”

“放屁!”我理智线断掉,整个人强烈发抖:“警告妳!别再说这种虚伪噁心的话!贱女人!”

好几秒的安静,只剩我愤怒的喘息,还有她窸窣的啜泣。

“这隻母畜说的是实话,她没骗你。”在这关口,张静居然打破沉默替她说话!

“闭上你的狗嘴!”我被他的话激怒,只更抓狂:“你这变态!把她变成这样!把我们害成这样!我只想杀死你!你有什麽资格说三道四!”

那变态老人对我的造次显得澹定,只嘴角冷笑,转身离开,但没多久他又回来,将厚厚一叠纸“啪!”放在镜头前的桌上!

“不”诗允想伸手阻止,却被张静抓住。

“这又是什麽?”看她慌张反应,我猜想一定又是什麽对不起我的东西,忍不住怒问。

“自己看吧!”张静拿起最上面一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精巧秀气的字体并不陌生,是她的笔迹。

整张A4纸从头到尾,都只重複写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我永远是育桀的妻子、我永远只爱育桀、”

目测至少四、五千字。

张静放下手中纸张,再从那一叠上拿起第二张,也是满满那些文字,接着他又换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一直到第二十张,都还是如此!

而那叠纸仍十分厚沉,我知道不用再看,一定也跟这二十张一样。

“给我看着个作什麽?”看见她手写的这些,我虽然有些悸动,但仍对这可恶的老畜牲充满敌意跟防备。

“这头母畜,每天只请求我们给她五张纸,就为了写这些,我想她是害怕自己忘记你。”

我瞬间心头像有什麽东西梗着,眼眶发热。

“真的是这样?”我问萤幕上低着头,衣衫凌乱一直微微颤抖的妻子。

她没回应,或许是觉得自己已没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妻子,是老夫职业生涯中,经手过最完美的母畜”张静语带得意。

“住口!她不是母畜!你们这些人才是畜牲!”

我虽没原谅她,但无法容忍别人这样叫她!

但那变态老人无视于我,继续说:“外貌体态自是上上等毋须多言,最难得的,是她对丈夫跟家庭有甚于一般人的执爱,偏偏上天也给她一副超逾寻常女人的敏感肉体,贞淑灵魂配上敏感身质,是我等调教界可遇不可求的珍贵宝玉!”

“放屁!她才不是什麽敏感身体!你不懂不准污衊她!”我愤怒为她辩解。

张静冷笑:“那是你没真正了解她的真实体质,也难怪,你不是专业人士,老夫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是块璞玉,经过调教开发后,就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深爱丈夫、深爱小孩、这些素质在肉体开发的过程,反而都会造成珍贵的化学反应,一旦坚贞的意志被摧毁,敏感渴求的体质,就会主宰她的行为,虽然会愧疚、悲伤、羞耻,但这些情绪在肉体慾望前,都淼小得像颗沙粒,所以她才会写这些文字,想让自己不要忘记丈夫跟儿子”

张静冷笑一声,将那叠纸抓起来往旁一扔:“但她写这些,说穿了只是无意义的挣扎,再也回不去了,倒是她还念着你们父子,却又无法抗逆慾望,是最好的调教成果”

那变态肌肉佬一副骄傲模样,彷彿把别人妻子调教成无法抗拒性交的母畜,是他荣誉的勳章!

他看我气到发抖说不说话,居然又说:“不过你的妻子倒是老夫职业生涯以来最难征服的女人,最后还动用老夫的师兄跟徒弟,才彻底摧毁她坚贞的高牆,这样是否让你好过一些?”

“为什麽要作这麽残忍的事?”我悲愤不甘质问。

“哼!老夫是专业人士,拿人钱财,把事情办好而已!”

语罢,张静捡起裤子跟唐衫穿上,对镜头说:“好了!老夫要离去,人就交给在监狱的各位了!”

围在我周围的囚犯们顿时从瞌睡状态醒来,欢声雷动。

“小骚货,看这边,看见我们了吗?”

标大兴奋拍打萤幕画面。

“老大,要对镜头她才看得见啦!”旁边小弟提醒他。

“喔!喔!”他恍然清醒,改面向镜头问诗允:“小骚货,这里啦,看见我了吗?”

“嗯”诗允颤抖应了一声。

“看镜头啊,怎麽那麽害臊!一直低着头?”

“对啊,我们都好想念妳内,把脸抬起来!让我们看清楚啊!”

“不要听他们的!关掉视讯!”我忍不住大叫。

“干!你说啥小!”ㄧ记藤条立刻抽向我的光屁股,我硬咬住嘴唇忍住哀号,身体却忍不住剧烈颤抖,尿水不争气地渗出来。

“不别打他,我已经抬起头了!”

我听见她惊慌的哀求,但那些流氓并没有要放过我。

“干!很有叫小是吗?把他的腿吊高!”清良下令,我一条腿被绑在脚踝的麻绳慢慢拉高,直到跟另一腿几乎成为直角。

其实从视讯开始之前,我就已被他们脱得精光直挺挺吊着,只剩十趾勉强踮在地板,现在更只剩一脚着地,更是支撑得痛苦万分。

“喜欢打这里的滋味吗?”拿藤条的小弟,用那根让人痛不欲生的刑具,轻轻打着我旧伤都还没收合的残破脚底。

“不那里都好别再打脚底”我原本还在负气逞强,这一秒声音却在发抖,都快哭出来。

“哈哈哈这麽没用,还敢对我们大小声?”他一下、一下挥动藤条,作势要抽下去。

“别求求你”我拼命摇动被吊住的脚,但根本躲不掉不知何时会降临的威胁。

“认命吧!享受这一下!嘿嘿”

那个小弟高高扬起藤条,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咬紧牙关。

“等一下、求求你们!”一个好听的声音救了我,诗允哽咽说:“别打他我愿意作任何事你们要我作的我都准备好了!”

“老大,要打吗?”执藤条的小弟问清良。

“嗯,小骚货都这麽说了,这一下就暂时记在牆上!”清良放了我一马,但随即对萤幕上的清纯人妻说:“看妳表现喔!今晚要让偶们看到精彩的,让大家撸得过瘾,射完再硬、硬完再射,才放过妳老公!”

“嗯我会努力”她颤声说。

“那等什麽?开始吧!”

“嗯要在我房间等我”她声音带着羞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厨房方向。

镜头拍到她背影,我这才看见她身上只套着那件我以前穿的衬衫,宽鬆衣襬下露出两条赤裸的洁白玉腿,一定是整晚被张静那老头玩弄后,随便找一件穿上遮体。

厨房里传出开冰箱的声音,没多久,她走回来,ㄧ手各拿一瓶装满半浊液状物的宝特瓶。

“我要到房间等我”她对镜头交代,又走向我们的卧房。

不知我身边那些囚犯要她作什麽,后来都是他们直接写信寄到我家给她,她看起来一直紧张不宁,明明什麽都没开始,却已呼吸急促,连脚步都有点虚浮发抖。

几秒后,萤幕上画面切换,已经是我们夫妻的寝室。

看见我们夫妻一起睡过好多年,在这里鱼水交欢孕育下一代的爱巢,我更是阵阵激动,但当我看清楚,却又一股嫉怒冲上心头!

房间一片狼藉,半开的橱柜里,衣服像山一样没整理,也有许多如蛤蜊的舌头从抽屉吐出来!

爱整洁的她,以前绝不可能让我们房间变成这样。

还有凌乱的粗细麻绳丢在床上、地上,她的小内裤、胸罩,跟张静惯穿的唐衫、开裆布堆放在一起,开裆布前裆还有乾涸的髒渍,不知道是男人或女人的分泌物所留下!

我更加确认!那个变态肌肉佬,一定常常在我家调教姦淫我妻子,才会有那麽多他的东西!

而那张我们温存缠绵、赌气吵架、合好燕尔不知多少回的床铺,现在也是惨不忍睹!

原本应是洁白的床单上,被汗水拓出一个辨得出人型的湿印,从那轮廓来看,无疑是我熟悉的妻子,而床褥的左右两边,都留下被手指用力抓扯而皱乱的痕迹。

更不堪的,是床尾一滩泛黄的黏渍,看起来仍很新鲜,我根本不愿去猜那一大滩混合物包含了张静跟我妻子的那些分泌物!

诗允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粗心,急忙弯身下去捡张静留下的换洗开裆布,但这一切亡羊补牢的行为,看在我眼里只有更加不堪和屈辱。

想到清纯的妻子在这张床上,被张静魁武身驱紧紧压住,足以当她祖父的变态老人,强壮大腿间那条粗大龙筋勐烈拉扯娇嫩小穴,滚烫的胴体香汗淋漓,玉手抓乱了床单!在这床褥留下了多次高潮的证据,我就嫉妒到缺氧晕眩。

等到我慢慢恢复,这才发现房间里不只我看到的那些,床头两侧各有一个麻绳打成的活结、两条麻绳穿过床侧的滑轮,末端又打了一个活结,诗允自己是不可能会作这些工程,不知道谁弄的。

她默默从床下拿出一只大纸箱,纸箱上贴着宅配的贴条,我猜那就是囚犯网购寄到我家的东西。

果然她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两根浣肠用的针筒,只见她玉手在颤抖,接着拿出来的,是肛珠串、一把十几颗的跳蛋,还有两支吊着跳蛋的奶头栓。

她将这些东西一一放到床上,然后站起身,解开衣衫钮釦,将衬衫脱下。

衬衫下跟我想的一样,是没有任何遮蔽,赤裸裸的雪白胴体,连耻毛都刮得很乾淨,但却有麻绳交错的清晰痕迹,是才被张静调教过的新鲜证据!

她将从冰箱取出的两罐白浊液体,轻轻摇匀后,倒在一只乾淨的小盆子,黏稠的液体费了好些功夫才倒完。

过程中,她不时调整呼吸,似乎想压抑着内心的慌乱或羞耻。

“那是什麽?”我忍不住问。

萤幕上她微微震了一下,虽然停下动作,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心虚的样子更令我起疑。

“是什麽?”我再度问。

“小骚货,妳绿帽老公想知道那是什麽,就告诉他吧!”标大说。

“嗯”她紧张摇头。

“告诉我!那是什麽?”一鼓怒气冲上胸口……“没什麽北鼻你别管”她声音已近哀求。

“我要知道!没什麽为什麽不让我知道?”其实我心中一直有个答桉,一个荒唐噁心至极的答桉!

“告诉他吧,他那麽可怜”标大故意装可爱的声音羞辱我。

“不北鼻你不用知道别管我我已经不值得你在意了”她哽咽说。

“妳还是我妻子!我就有权力知道妳的一切!说!那是什麽?”我咄咄逼问。

“我来说好了,那就是我们监狱三百多个兄弟打出来的洨啦”

“什麽!你说什麽!”我虽然不幸猜中,但仍难以置信,愤怒兼作呕的感觉全涌上来!

“你放心啦,我们都有让狱医检查过,没有传染病的才可以装进去”

“住口!你们寄那什麽东西给我妻子作什麽?”我顾不得自己被吊成金鸡独立,失心疯地怒吼!

“干恁凉勒!”一记火辣辣的撕裂痛,从我最脆弱的脚底板炸开,瞬间我从吼叫变成哀嚎!

“是这里在痒是吗?”藤条如雨般打在残破不堪的足心,我彷彿跳现代舞般,一丝不挂地单腿撑地激烈扭动,其间只间歇听到诗允哭着为我求饶。

“好了!”清良终于叫那个小弟停手,但我已经抽搐濒临休克。

“把这个拿去他懒叫下面吊着,再不乖就抽他脚底加上那两粒!”那流氓头子说。

于是我的睾丸被他们用铁鍊綑绑,吊着一块重铅,彷彿在表演九九帝王神功,但别说我根本没练过,就算是功力深厚的高手,应该也无法用我这种姿势表演阴吊。

“这样看你还能不能乱叫”那小弟说完,顺便又再重重抽了我脚底板一记,我只觉整片后脑都麻了,想叫完全叫不出来,只是不断的痉挛。

“别打了你们放过他”妻子着急又不捨地哭泣。

“妳动作快ㄧ点,我们自然就不会再修理他。”

“嗯嗯好”她抹去泪水,慌张地将浣肠器前端插进混合了上百名囚犯的精液盆中,慢慢将它们吸入针筒,直到数百西西的管子都装满,如此共装了两管,然后仰躺在床上,对着架在床尾的镜头,把两腿屈张成仰角。

这样的角度抓到的画面,是大大的耻户跟羞耻的菊肛特写,脸则在远远的另一头。

但房间裡有另外三台摄影机,一台架在天花板,另两台在左右两边,从三个方向拍摄着她赤裸裸仰张着腿躺在床上,全都清楚地播映在囚犯活动中心的四面电视上。

她闭上眼,取起一根浣肠器,将前端插进羞耻缩动的屁眼。

“住手呃”我辛苦挤出声音,绑吊重物的睾丸立刻吃了一记藤抽,直接从下体抽扯到脑髓的剧痛,令我像中风般眼前发黑。

“再乱叫看看!”执刑的小弟警告我。

“不要打我已经再作了嗯”诗允躺床上弯起身体,一边为我求情,同时用屈双腿的姿势,努力将浣肠器里的精液注入自己屁眼。

“要装满喔,我们很努力为妳打出来的精华呢,知道吗?”

“嗯知道”她羞喘着,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把整管噁心稠滑的液体全装进排泄的小洞。

清纯的脸蛋上泛起辛苦的神色,全身已佈满汗光,不住地颤抖。

萤幕上小巧的澹粉色括约肌,奋力想往内缩,但黏滑的精液令整条肛肠没一丝摩擦力,锁不住的肛圈不时又会凸出来,从中间渗出白浊稠物。

她强忍着便意,手在床上摸索,终于抓到长长的肛珠串,将它拿到两腿间,慢慢挤进快要失守的排泄小洞。

“感觉怎麽样?”标大兴奋地问她。

“嗯好奇怪嗯”她辛苦喘着。

“还是会兴奋吧?虽然只弄屁眼,但看妳的小穴都湿了。”清良说。

“嗯没有”她羞耻摇头,微微把腿閤中。

其实清良说的没错,含住塞子的油亮肛圈上方,整条乾淨无毛的肉缝,都已晶莹闪烁。

“害羞吗?”那囚犯老大问。

“嗯”

“好可爱,不用害怕啦,我们都很温柔的,只有对绿帽男很凶,但是会对妳很好,会很疼爱妳的。”清良那混蛋,无耻地在我面前挑逗我妻子!

“不要为难他,求求你们”她仍是噙着泪替我求情。

“妳乖乖当我们的小情妇,我们就不为难他。”

“不行”我愤怒阻止,但立刻脚心跟睾丸又各吃两记藤抽,现在不只脚底快烂掉,连男人的那两颗都肿起来。

这下又害诗允苦苦为我求饶。

“愿意当我们的小情妇吗?”清良再问她。

“愿意别打我丈夫,求求你们”她啜泣回答。

“很好,所以这週末妳会来监狱探望我们?”

“会我会”

我现在就像他们的提款机,清纯的妻子被他们予取予求。

“还有,给妳的箱子里,有一份监狱辅导义工的申请书,妳填一填,今天马上寄出去申请,知道吗?”

“不不行千万不可以”我头皮发麻,最恐惧的事就要发生!诗允要是进到这里,那无疑是一隻赤裸裸的软嫩羔羊,走进全是豺狼虎豹的兽笼一样!

毫无悬念的,我拼死的阻挠,又换来藤条乱抽,这次他完全不停手,打到我再也无法动弹为止,被麻绳吊着一腿还悬空,奄奄一息呻吟。

诗允早已在我的哀号中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好了,那再继续吧!我们有很多时间可以看妳表演自虐给我们看呢。”

清良对刚刚只进行到将满满精液注入自己肛门的羞耻人妻说。

“嗯嗯”她轻轻羞喘,脸上还有刚刚为我流的泪痕,拿起刚从箱子取出的两条弹性绳圈,逐一穿进左右脚,然后拉上到大腿根。

每条绳圈上,都串有一对夹子,她将夹嘴压开,将它们夹在自己两片阴唇上。

“好了吗?”清良问。

“好好了”应该又痛又很羞耻,她声音在发抖,泪珠也噙不住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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