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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上)凶枪见血方天南临终托孤修道人临危受命地就天成师兄妹情定终身好姻缘徒生迷雾有道是:天作棋盘,星为子,何人敢下?修道人每次抬首观天,内心都不住感叹。这浮生千万与这浩瀚银河一样,某一人某一生都不过是这世间的过客而已,想要留下些什么都是难之又难。时间的砂砾终会埋葬一切,那些千古一帝、各道圣人又如何?都逃不过与这劳苦众生一样最终成为一杯黄土的命运。若说有区别,大概会是这些圣人明帝更容易成为那些后世达官或富裕之家借古鉴今的参考而被人记起。

这观星是修道人每日必做的功课,依书中记载,这些星位这些成像,无不代表着浮生乃至世间的运势。修道人今夜照例观星,只是今夜这星象似与往常有所不同。

修道人身材修长,面容俊朗,不足而立的他已在江湖上颇有名望。无人知道他的混号及师从何处,自打他行走江湖时便以一身青衣道袍游走四方,一路行侠仗义高歌美酒好不快哉。只是不知为何,突然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在这一处小道观中停留下来。或许是厌倦了武林中的纷争,停留下来的修道人潜心道法及医术,竟也在江湖中留得一分名号。在这新人辈出的年代,除了那些体会过他凌厉剑法的人们,其他人已渐渐忘却,他的剑法也是足以担得起上荡八荒、下扫六合的存在。

天枪星如往常一样杵在天上,位列钺首的主星却诡异地闪烁着似有似无的红色微光。修道人眉头紧皱喃喃自语:“凶枪见血,怕是今夜有人安生不得啊。”

说完,低下头默默的在心中推演着是否可破这凶局。良久之后,修道人摇了摇头,收拾了桉子默默的走下观星台。

是夜,修道人将徒弟安抚睡下,便开始了自己的晚课。除了这个小徒弟,他已没有了亲眷与师门。

就像别人不知道修道人的来历一样,修道人一样不知道他这倒霉徒儿的来历。

一日傍晚,外出回来的修道人在道观门口的石阶上发现了小家伙的存在。很乖巧的孩子,不哭不闹,笑盈盈的打量着房檐下的燕巢。修道人打量一番,是个健康的小家伙,简陋的襁褓里除了只有一方记录着孩子生辰的绣帕外,再无他物。

修道人抱起孩子细细端详,这孩子已降生近半年。孩子皱眉挤眼吧嗒着小嘴自顾自的像是在说着什么,修道人耐心的听完孩子自说自话,轻叹一声。这孩子如此小的年龄就遭遇如此劫数,也罢,算来这孩子与自己也算有半个师徒缘分,那么便陪你些时日吧。从那以后这孩子便在这小小的道观中待了下来,这一待便是一年多,从踉跄学步到咿呀学语,修道人体会到了人生另外一种乐趣,那便是子孙绕膝。尽管不是真的父子之缘,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师徒关系也算是人与人之间较为亲近的关系了。修道人打算等孩子再大些便教他读书识字针灸药石,至于剑法那些,会一些防身功夫即可,无论如何粉饰,武功终究是些杀人的技法。

窗外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雨,不大但很快便凉了这夜。小雨淅淅沥沥,观外的花草树木无不贪婪的汲取着水份。因为同样不知何时起江湖上总有那么一部分人摘叶为剑、拈花微笑,这些不会说话的小生灵同样过着刀头舔血的生活,所以活在当下同样是适用与它们的。你说只是摘掉一枚叶子而已?这些生灵气的都想笑了,那些能人异士确实只需要摘掉一枚叶子,可是他们打起来呢?但凡是能用叶子做武器的,一但打起来哪个不是惊天地泣鬼神的?还是太年轻啊。

毕竟是个小观,正做晚课的修道人清晰地听到观外青石板路上那踉跄的脚步声。该来的迟早会来,修道人吐出浊气,结束了今天的晚课。

刚站起身子,大门已被叩响。修道人出了房门来到大门前,门外初听虽稳但暗里已乱了节奏的呼吸声印证了修道人的推测。那踉跄虚浮的脚步声,正是受了极重伤势而凭着个人功力强行压制的表现。难道说今晚的凶枪见血竟然见到这里来了?思量之中,大门被再度叩响。

咚咚咚……这声声入耳的叩门声在这样略显萧瑟的雨夜里格外刺耳。

紧接着吱呀一声,老旧的门栓扭动,大门渐渐打开。光线不好,但这并不妨碍修道人的视线。

“方兄?”待看清来人,修道人连忙踏出门去。修道人大惊失色,今夜这凶枪见血,竟见的是这方天南方家。至于会不会再溅自己一身,暂时被修道人抛在脑后。

“先生,咳,近来可好?”来人傲立在细雨中,怀中的物事吸引了修道人的注意力。

“先生,说来惭愧,方某今日咳咳咳…今日怕是也不能免俗了。”方天南上前两步,将衣襟打开露出怀中保护着的小生命。

修道人没有说话,伸手搭上方天南手腕,稍稍一探便收手看向来人的怀中。

来人笑了笑,他清楚自己的情况,现在的他全凭一口气吊着。“方某一生仇敌无数,家落之时唯有先生或许会念一些旧情。倘若,倘若先生应允,小女沐瑶,今后愿在先生身边伺候一二。”来人的笑容满是尴尬也满是愧疚。

这方天南一生极为自负,今日低下头来,也真是难为他了。修道人没有做声,来人站了一刻,终于开口说道:“冒昧叨扰,还望先生赎罪,方某告辞了。”说完抱紧了怀中的小人儿,紧了紧衣襟转身意欲离开。

“慢着。”修道人回过神来连忙出声。“方兄,令千金这是?”那幼童面容娟秀却有着一丝异常的潮红,毕竟是女儿家修道人不好直接上手过脉只能出言询问。虽然可以接受他的临终托孤,但有些事情总是要说明的。

听闻修道人在意的是这个,方天南的脸色竟好看了一些。“先生慈悲。我方家上下四十二口性命,来世当牛做马必报先生恩情。”来人说完上前探首在修道人耳边低语一番,说完亮出怀中女童,轻轻解开女童小衣,翻过身来女童背上那猩红色的掌印如同胎记一般牢牢印在上面。

“竟是那花阉人?”修道人诧异道,但想到他们之间的恩怨,也有了几分释然。

“咳咳咳…正是他,淫贼花须折。”说到这里方天南有些黯然。“先生想必有所耳闻,方某与那淫贼略有仇怨,今日被他趁虚得手。只是这淫贼手段卑劣,待我赶到时,方家上下只剩下我这可怜的女儿了。”

何止是略有仇怨,江湖上何人不知花淫贼那作祟的物事便是被你方天南一枪挑下的,修道人只能暗叹一声可怜这无辜的孩子了。

“先生放心,花阉人已被方某毙与当场。咳,那花阉人无亲眷无宗门,更无后代,不会有什么后患。”方天南释然的笑了笑,想必是心中有了些许自豪,脸上有了些血色。

那花须折的名号修道人这世外之人也有所耳闻,手上功夫稀烂,但自创轻功“花间游”天下无双,真要将他拿下,修道人自己也是要费些功夫的。或许正是这方天南将花须折给折了,才将自己也搭了进去吧。也罢,灭门之仇,岂是三言两语能道得尽的?

既然问题已解释清楚,这方天南眼看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接下来要赶紧把这方家丫头的性命问题给说清楚了。“得罪了。”修道人抬手探脉,少顷摇头:“方兄,你这可是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方兄。”

方天南当即跪下:“先生慈悲,只需先生护得小女性命,剩下的便看小女自己的造化了。”

修道人原本就无意推辞,只是在意这小女孩伤势问题。这过了脉,方知难办。

不过,也仅是难办罢了。“方兄,贫道技艺微末,护她性命不难。难的是这花阉人的邪功,贫道只能尽力而为,若是有什么闪失,还望方兄莫怪。”说罢修道人连忙接过这方家遗孤。

“先生慈悲。先生慈悲。先生恩情,且容方某来世再报。”方天南以头叩地仍未起身,修道人抱着幼童出言问道:“令千金的生辰是?”

“回先生,去年今日正是小女生辰。”方天南的眼神有些涣散但透出无限的神往。

“福生无量天尊。既然如此,便入贫道门下吧。俗世之名方沐瑶暂且忘去,待她长大成人之时贫道会告知今夜的这场变故。她是贫道门下第二代弟子,贫道第二个弟子,赐号笙离,修笙离。”修道人抱着幼童朝观内行去。

方天南郑重的朝着修道人叩拜,谢道:“谢先生赐小女一番因果。”

修道人已进入屋中,但声音却在来人耳边响起:“方兄,这里向来不说因果,只说承负。方兄,贫道…方兄,贫道就此别过。”

方天南再次叩首,只是这次叩下之后再也没有起来……*****************“师妹,师父所吩咐的草药已齐备了吧?”山道上一对少男少女汇合。

“嗯,可以了。我还特意多采了几样。”少女拭去额前汗水,将背着的竹篓放下,在树下坐下歇脚。

“天气炎热,师妹切勿生暑。”少年蹲在少女身前翻看着竹篓里的草药。

“师父说这样的天气要多多饮水才是。”

“嗯。”少女顾不上小巧的鼻尖凝着些细汗,掏出腰间挂着的水囊递给面前的少年。

“谢谢师妹,你快喝吧。”少年继续核对着草药。

少女没有多想,师兄等下再喝也是可以的,自己先喝便是,于是打开水囊饮起水来。

少年核对完草药,确认已将师父吩咐的采集任务完成这才稍稍放松下来。

“师兄喝水。”少女将水囊递了过来,少年接过水囊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水囊口那莹润的津液才痛快地灌了几口。“哈,多亏师妹接了些山泉水解渴。这鬼天气,怎会这般炎热?”只是到底是山泉水解渴还是囊口的津液解渴,少年也说不清楚,他只是觉得满口甘甜。

天气确实十分热,纵使少女挥着袖口给两人扇着,可汗水还是顺着脖颈浸湿了彼此的衣领。

一身道袍内衬的少年已被汗水湿了大半衣物,湿热的衣物贴在身上十分难过,此时喝着少女接的山泉水,脑中闪过山泉的位置,那里顺着下游不远便有一处干净的湖泊,森林中不少动物都在那处饮水。既然师父嘱咐的事情已经完成,那稍微放松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想到这里,少年提议不如前去修整一下将水囊补满顺便梳洗一番,也是燥热难耐的少女有些为难,但还是勉强同意了少年的提议。

两人收拾了行装即刻动身,一路小跑的来到湖泊前。虽然有些担心师父责罚,但少女与少年装束相同也是十分燥热,所以她也很期待那沁凉的湖水。果然没有辜负少女的期待,湖水清澈见底,只是呆在湖边竟也消减了几分暑气。

湖边植被丰富满是荫凉,周围有不少动物在此纳凉饮水,彼此互不干扰宛若仙境。

少年早已沉不住气脱的只剩下下身短裤,一路撩着水打着身子往湖中行去。

少女早就料到少年所说的梳洗就是这样,只能嗔怪两句将少年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整齐迭好后,才蹲在湖边捧起湖水洗了脸。

确实清爽!水珠顺着脸颊、顺着发梢低落,湖里的少年不由得看痴了。他们自小一同长大,本就毫无提防之心,所以少年如此豪放,少女也只是嗔怪两声。

少女没有管那些还在低落的水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到底是在湖边,空气中也满是充盈的水汽。几口吐纳,刚才一路小跑而跌宕的经脉也盈凉下来。

“好地方。”少女感觉到身体里的变化,喜上颜来。低头寻得一处干爽的石头,脱了鞋袜将莹莹的少女小脚浸泡在湖水中。

“嗯…”少女舒适地直叹气,惬意的背过手撑着石头荡起脚来。凉意顺着足部经脉行至周身,这下是彻彻底底的凉快了。

话说少年在湖里游来潜去,但一双眼睛从来没从少女的身上离开过。而且,自看到少女将纤巧的脚丫泡进湖水里,少年似乎感觉到这清凉的湖水似被炉火不断加温中,过不了多时,怕是会沸腾起来。而且,腿间那用来尿尿的肉棍子此时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立了起来!平时只有早上醒来的时候才会一柱擎天,没想到今天看到师妹的玉脚竟然也会挺立,自己这是怎么了?

少年一个勐子扎进湖水,力道之大竟已触及湖底。这里离岸边不远,水位本就不深。少年正想游近一些,奈何这湖水甚是清澈,还没靠近便被少女发现。少女道心收敛凡心全现,平日里的冷若冰霜此刻全部丢的一干二净,终归还是少女天性更胜一筹。万物的天性不是靠着后天修习便能压下来的,抑或是压的太久了,偶尔释放一下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乎便上演了这样一幕少女娇笑着踢腾着水逼少年现身。

少年暗笑少女到底是孩子心气,这里尚有一段距离,况且只是些水而已,溅上些又有何妨。于是,少年在水里看向岸边石头上的少女。

这一刻彷佛时间停止了下来,这一刻又彷佛无比漫长。无量天尊。少年熟读观中道藏,此时却无法找到任何一句来与之相配。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太极无极,两仪四象,三才五方,六合八荒,七星九转…平日里师父的教诲不断的在脑海里盘旋,可旋到最后却只剩下一句:坐忘无我,有归于无…隔水看花本就虚幻,可这原本就如仙女下凡一般的师妹此时却无比真切。紧致的小腿踢动带起水花,来不及滑下的湖水便顺着少女圆润的脚踝流下,流过足背,穿过足缝,凝在指尖随着足部动作飞甩开来。少女的笑颜如同蜂巢刚刚滴下的蜜一样甜,蜜液滴在湖中,湖水也泛起若有若无的甜味来。

少年看的痴了,竟没注意到自己越靠越近,此时的少年已经憋不住气了,于是连忙在水面上冒出头。刚一露头的少年便被少女玉足撩动的水浇了一脸,只是这水似乎带着更为灼热的温度,恍惚间还带着些更为清冽的香甜。少年看向那始作俑者,那是怎样一双柔嫩的脚丫,晶莹白皙,柔软纤巧。越看胯下的肉棍越是胀的发酸,要是师妹那双白嫩的小脚可以在自己的鸡巴上裹一下,那会是怎样一种绝美的享受?少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想到这些自己竟不受控制的提起小腹久久不愿放松,那灌了血的鸡巴更是硬的难过,好在水仍齐腰足以遮盖住自己不堪的部位。

少女娇笑着仍不断踢动着水面,却不知他的师兄此时已经处在忍耐的边缘。

少年终于还是出手了,在少女即将再次踢水时准确的将那只玉足抓在手里。

果然不出少年所料,入手细滑柔若无骨。少女愣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将脚抽回。他俩从小一同长大,师兄比她年长一岁,平日多有照顾,肢体上接触不是没有,可是像这样没有任何阻挡得羞人接触还是第一次。

少女回过神来,却用不出一点力气。自己的脚丫被师兄捉着,还捉的那样用力,自己根本就收不回来。师父说过男女授受不亲,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师兄,但是师兄这样…羞死人了。我的脚很好看嘛?师兄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脚看嘛?师兄的手好大,热热的。师兄会不会在这里…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少女胡思乱想,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如此亲密的与异性接触,虽然只是脚,但是自己摸和别人摸或者摸别人,感觉当然不同,他们两个都不知道其实两人都在享受这种让心跳加速的接触。

少年口干舌燥,握着手里的小脚进退两难。于情于理他都该放开的,可他是真的不想放开啊。下次可以一亲芳泽的时候不知道还要等多久,那现在是放还是不放?少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而且师妹似乎没有拒绝自己不是吗?当然,少女试图抽回脚丫的举动早就被他无视了。

于是乎,心随意动,少年另一只手也握了上去。

这可吓坏了胡思乱想的少女了,他他他他他他…师兄两个手都捉着我了?这可怎么办?羞处被异性捉了个正着,一只手少女都无力挣脱,这下好了,两只手都用上了,挣脱这事儿更是不要想了。清心诀的口诀早就被忘的一干二净了,师父一直提醒少女保持清心寡欲的状态也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了,或者说师父也从没教过她如何在面对异性试图与自己求欢时保持那种状态。

软玉温香尽在掌握,要是没有一点想法那是骗人的。少年顺着手中斩获的猎物看去,少女那与平日形成鲜明对比的娇羞尽收眼底。虽然少年不是很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他依照心中不断涌出的渴望继续手上的动作。一手握着少女玉足,另一手顺着小腿扶摇之上。

要说之前是羞,那现在可真的是吓了。这一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经历过这个,从出生到现在就没见过几个男人,其中一个还这样轻薄自己。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总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得把自己交出去吧?师父说过,本门不禁情欲,若有合适道侣,拜过天地日月和祖师之后经师父证合,是可以成亲的。自己现在和师兄这样太不合适了,自己必须做点什么了。

话虽如此,小姑娘原本就一点劲都用不上,现在小腿也被自己的亲师兄给摸了,更是半点劲儿也没有。说来也怪,师兄摸得自己倒不是不舒服,反而痒的厉害,那痒还一直痒到心里,难过的小姑娘恨不得挺起小胸膛给师兄好好挠挠。想到这里,脸上更是红的像要滴血。

少年只觉得入手柔软嫩滑,美妙的手感像是熟透的软桃,怎么捏怎么舒服怎么摸怎么顺当。他是美了,他的师妹就难过了。小心脏激烈的想要跳出胸口,一双玉手怎么放都不对,就连她自己被摸的也搞不清到底是要做什么了。一双媚眼看她师兄也不是,闭上更不是,纠结极了。

好在有里衬裤子的阻挡,少年无法继续肉贴肉的继续向上摸,否则少女今天说不好还真要交待在这里。趁着少年将手从少女裤管里抽出来,少女终于发声了:“师,师兄…哦,不可以…”

少女的话说到一半便被少年打断了,皆因少年的手已经隔着衣服放在少女的大腿上了。少女慌神了,本能的连忙按住师兄大手,试图阻止师兄的进一步行动。

只是这阻挡只有形式,没有一点有用的实质。少年只觉得满手都是那种结实的柔软,师妹还把手放在自己的手上轻轻按着,这不是鼓励是什么?

少年气血上头,一步踏出,紧紧贴近坐在岸边的少女。一手握着少女玉足不放,一手挣脱少女阻拦长驱直入直接摸上少女臀侧。

“师,师兄,不要,哦…”这下好了,自己的又一羞处尽落师兄掌握,再这样下去自己被师兄摸遍是迟早的事儿了。而且师兄的手不是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屁股边放着,如果是的话给他摸摸也就罢了,问题是那手又捏又按的,弄得自己心都乱了。

“师兄,师兄,真,真的不要,唔!”少女的抗议只进行到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皆因发声的部位被自己的师兄给堵了起来。没错,师兄吻了自己。

少女的眼睛瞪大,随后紧紧闭了起来。脚丫已经被放开,自己却被师兄牢牢抱紧起来,无法反抗,逃避不开,屁股上的手还在或轻或重揉捏着,胸口也传来摸捏的感觉。一直在耳边环绕的蝉鸣已不知去往了何处,四周静极了,只剩下面前师兄粗重的呼吸声。身子已经被师兄摸了个遍,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就给他吧?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不是吗?反正早晚也是师兄的不是吗?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首,没想到在自己十五岁这年就完成了。想到这里少女鼓起勇气,勇敢地睁开眼睛看着抱着自己的少年,师兄正投入地吻着自己,俊朗的脸庞满是红晕,少女的芳心此时此刻彻底被压着自己的少年填满。羞羞,以前从没注意过师兄也如此可爱呢。嘿嘿,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蛮舒服的。感受着师兄急切的含吸着自己的嘴唇,少女有些醉了,胸前有些热有些胀,被师兄恰到好处的捏着格外受用。尤其是托着自己屁股的手格外的火热,每捏一下,自己的腿间便濡湿一分。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那里湿湿的?可千万不能被师兄发现了,不然就真的羞死了。

想到这里,少女舒展了身体好被少年抱得更紧,借此机会交迭双腿,将不堪的腿间牢牢护住。少年感觉到怀中妙人的动作不由得喜上心来,还有什么能比少女的配合更好的鼓励吗?

少年松开嘴里的嫩唇睁开眼睛,少女那眉眼间满是欲拒还迎的羞态映入眼帘。

看到少女的表情,少年放心了。之前他一直担心还会不会有机会再亲芳泽,现在少女的表情就是最好的答桉了。少年手指轻弹,解开了少女道袍的衣扣,露出里面洁白的里衬,再次覆手上去,少了一层布料的阻隔,少女充满弹性结实的胸脯分外真实。

少女享受着意中人的爱抚,也努力挺起酸软的腰肢,将尚在成长的果实送向意中人的手中,期望自己的意中人可以感受到自己同样炽烈的心跳。

少女的心意,她的师兄感受到了,可只是这样的话还是不够的。正值萌动年纪的男性,遇到一个貌似天仙的少女,平日里冷若冰霜可到了自己怀里却热情似火的少女,如果没有更深层次的渴望,那是假的。所以,真实的世界正在上演。

道袍已被剥开,里衬的系带也已解下,褪下衬裤少女美好的肉体只剩下贴身的亵衣亵裤,万般美好尽在眼前,只等自己伸手采摘。

脑子中只剩下播种本能的少年在少女的注视下,将手放在了少女的腰腹间,亵衣和亵裤较短盖不住这里,所以除了刚才的摸捏小脚,这次才算是少年与少女第一次肉贴肉的亲密接触。

少女的胸脯和阴阜已经接近成熟而微微隆起,虽然还不是那么肥沃,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已经做好了被浇灌养分的准备。少年的手有些颤抖,而且摸的位置有些特殊,他这样抖得少女有些痒。少女忍住内心的笑意,痴痴的看向少年那满是紧张的脸庞,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少年受到鼓励,大手不再颤抖,一往无前的朝着那两座小丘的方向进发。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尽管途中有树,有路,走马还有山,但终归是独身一人。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跑死了马登上了顶,那一刻的一览众山小始终是无人分享的。

可是如果旅途中有了佳人的陪伴呢?而且还是随时可以停车赏一波枫林晚呢?

感受是不是会有些许的不同?

少年此时正是这样,尽管有些距离,但还是抵达了目的地。指尖触及浑圆的乳底,柔嫩中带着少女特有坚挺让他口干舌燥。继续攀登,沿途的山峰犹如河底的卵石一般光滑。

终于,少年他登顶了!当指尖与主峰顶端那一颗小小的乳尖刚一相遇,就如同那些主修丹药的道兄们手中的硝石与硫磺相遇一样,而少女软糯得娇哼就如同那燃烧着的木炭,三者合而为一迅速产生了大量的反应。

少年的鸡巴硬的发酸。少女腿间的亵裤已经有了湿迹。少年迫切的想给胯下越来越酸的鸡巴找一个放松之法。少女在思索如何和师兄一起向师父说明此事。

少年发现了一个还未探究过的地方。少女在考虑成亲的事宜,师父会如何证合?

少年记起师父说过有阴必有阳,自己是男人,男人的鸡巴即为阳,师妹是女人,那么师妹的亵裤下想必就是阴了。少女在想未来孩子的生养问题,自己的师门也可以开枝散叶了。少年又想到师父说过负阴抱阳,冲气以为和,那么不会错了,应该就是用师妹亵裤里的阴来抱自己胯下的这根阳,然后自己用阳冲进去就对了!

至于负嘛,自然是背负、负责的意思了,好像不太对,不过不重要就是了。

少女在考虑师门的吃穿用度问题,看来自己要和师父多多修习药理才是,一方面可结顺缘,另一方面可以补贴一些师门。

于是乎,少年在峰顶游览了一番便打算乘胜追击,再去一探幽谷。过程不表,可就在幽谷在的那道屏障前少年终于受到了少女坚决的制止。

少年看向少女,娇羞还在,情欲也在,眼神中的爱意也丝毫未退。可就在爱意中带着少年看不懂的坚决,自己的手指已探入少女亵裤裤腰,只是靠近自己便已感受到那里的湿热,可少女冰凉的小手此时却真真切切的按在自己手上。柔弱的师妹,纤细的小手此时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力道。

少年疑惑了:“离儿?”

“师兄…会娶我吧?”软糯的声音已消失不见,回归了往日那种清冷。

可这不自信的语气瞬间从头到脚地浇了少年一身。是啊?承蒙师妹错爱,可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呢?想到这里,少年瞬间冷静下来,他是爱着师妹的,既然如此当然要三拜九叩,拜了天地,拜了日月,拜了祖师,再由师父证合后明媒正娶师妹才是。自己如此作为又将师妹置于何地?

少年将手从少女亵裤裤腰中抽出,反手握住少女小手坚定地看着少女正色道:“离儿,我们这就回去找师父。”

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答桉,少女也放下心来,她要的不过是一个承诺,她愿意此时此刻将自己完整的交给自己的师兄,只求她的意中人可以给她一个坚定的承诺,好在意中人也通情达理当即应允。于是少女重新闭上了眼:“师兄,抱我吧。”

可是,少女等到的却是少年的宽慰。“不!离儿,我们回去找师父。现在。”

少女重新睁开眼睛,心里被巨大的喜悦所填满,还有什么比意中人言出必行的举动更让人踏实呢?少女坐起身来甜甜的应到:“好。”

少年贴心的将少女的亵衣整理好,将里衬拉好,然后手忙脚乱的套着自己的衣服。两人各自整理衣物,少年一看天色已不早了,连忙说道:“离儿,我先行一步。不然等我们回去,师父怕已开坛观星了。你慢慢回去,我先去找师父商议此事。”

“嗯。”少女一想,师兄所言极是,这种事情由师兄来言明更为合适。“师兄先回,我稍作修整便回去。”

“好的师妹。”少年边扣扣子边探过身子在少女唇边亲过后快步离开。

少女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重新穿好道袍。看得少年已离开,这才重新打满水囊,又洗了脸平缓喜悦的心情。心中的负担此时已完全卸下,少女轻松了许多,接下来便是看师父的意思了,想必师父不会阻拦。嗯,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太好了。

少女开心得笑出声来,可接下来的事情瞬间便击垮了一切。

“俺当是哪对鸳鸯在这里郎情妾意,原来是两个修道之人光天化日之下在此野合。好一个,唔,什么来着?啊对!好一个道法自然哈哈哈。”

“谁?”少女立刻提起精神警戒着四周,终于在树后发现说话之人探出的半个脑袋,那是一个年龄与师父相彷的中年男人。

“嘿嘿嘿,美丽的仙子姑娘。”既然已被少女发现,中年男人便大大方方的从树后钻了出来,这男人个子小小的,和身材高挑的少女相比,他才勉强到其脖颈间。

“哼。”这男人想必来的稍晚些,自己和师兄神游物外才被他钻了空子,只是不知被他看了多少。想到这里,少女心乱如麻,只想赶紧离开,因为回去见师父的事情更重要,不能被这些杂事耽搁了。山下有些村落,看装扮这男人应该是山下村庄里的樵夫,这里离道观有些距离,想必以后也不会再遇到,所以少女不再理会背起背篓起身离开。

“仙子姑娘,别走啊。嘿嘿嘿。”中年男人不依不挠快步跟上。

少女不愿过多纠缠,提起内劲加快步伐。这男人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拉越大,不甘心地大喝一声:“仙子姑娘,你师兄不娶你,俺娶你。”

中年男人刚一出声,少女身形连动,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绕至他身后。“莫再纠缠,我饶你不死。再敢出言不逊,当心小命不保。”话虽如此,少女还是决定给他一个教训,省的他不知轻重仍纠缠不休,说完趁他扭过身来时伸手便给了这男人一记耳光。

“啪。”樵夫倒退两步,左脸明显得肿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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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主
我怕冷,特别的怕,十月初的连绵秋雨,寒凉了多少秋……所以,虽然我最 爱秋天,可这爱里却没有希望,因为寒冬将至。我是一个传统的女孩,喜欢中国 的传统文化,古琴沉香、水墨丹青无一不爱,我尊崇孝道,保守的被同学可怜, 可我骨子里却又有挥之不去的叛逆,一些想法萦绕在心头,潮湿了梦,湿润了心, 润莹了…… 转眼已经一年了,差不多也是去年这个时候,X特万圣节狂欢夜,一直家教 森严又挺宅的我,硬是被闺蜜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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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金麟岂是池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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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阳木槿
="javascript:ShowJieshao();">宁呈森这个名字,在济山医科大被传颂了好些年。 从本科到研二,米初妍从未目睹过宁呈森的真容,可是她却知道他的很多事情。 某年某月,宁呈森治好了哪些疑难杂症,某年某月,宁呈森发表了哪些论文,某年某月,宁呈森再次拒绝了哪些医科大客座教授的邀请。医学界的同仁普遍认为此人傲慢狂拽,却又控制不住争相追捧。 然而,这个一直不愿抛头露面的教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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