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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先生你也过来了？”尹瞳瞳嘴里叫的这个古先生，名叫古龙。就是她为虎子和丫头找的家教。一个二十出头的男孩，看起来跟自己大小差不多，干净的五官，脸上夹着一副黑
框眼镜。
个子在同龄人里面不算高，跟她比起来倒是要高出那么一点点。
他来尹家做家教也就两天的时间，尹瞳瞳对他不算熟悉，谈不上什么感觉，只是在众多的人中觉得他比较符合自己的要求。
一个优雅而不古板的家教，才会让丫头和虎子受到书面教育的时候不与社会脱轨。
家教只是短暂性的，若是虎子和丫头能够跟得上的话，尹瞳瞳当然还是希望他们能到学校去学习，这样认识的人多了，思想也能更开阔。
古龙还未开口，刘妈就在一边很庆幸的解释，“这次多亏了古先生，要不是他帮忙把小灿送来医院，我这老太婆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听刘妈这样说，尹瞳瞳恍然，“那真是太感谢古先生了，以后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只要我能满足的都尽量满足。”尹瞳瞳对古龙的客气，一是因为他今天的帮忙，二也是因为
他以后会是虎子兄妹的老师。
“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只希望李女士能够母子平安。”简单的说了两句之后，几个人又陷入沉默的等待。
距离尹瞳瞳到医院这边已经过去四十多分钟，可是依旧没有结果此时，产房的门被推开，一个医生拿着一张纸出来，“你们谁是产妇的直系家属？”
“我，请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吗？”尹瞳瞳也不是第一次来医院了，虽然这次是等待产妇，可这种情形总是大同小异，看着医生出来，问谁是直系家属，总让她莫名恐慌。
“胎儿位不正，难产，产妇已经陷入昏迷了。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若是二选一，是保大还是保小。”医生脸色很是平静，显然对这样的情况见多了。
虽然大多数的家属都会选择保大，但还是有极少的人会选择保小。这些都是家属的选择，医生无权干涉，他们能做的就是尽量让产妇和产儿都能活下去。
尹瞳瞳内心无比的挣扎。孩子，只有做了母亲的人才知道，那是对母亲来说多么重要的一个存在。尹瞳瞳也曾失去过一个孩子，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只有自己能懂。若是现在躺在
产房里面的人是自己，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小孩。她相信小灿也是这样的选择。
可是此刻作为旁观者的她，却不能这样果断。犹豫了好久尹瞳瞳才缓缓开口，“保大，若是只能选其一的话，保大人。”
医生让尹瞳瞳在通知单上面签完字，立马转身进了产房。
产房内，医生护士有条不紊的做着那已经做过很多遍的动作。
产房外，尹瞳瞳几人的心情比刚才更加的煎熬。
尹瞳瞳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冰凉的，那种深深的恐惧一点点的把自己包围，正当她无力挣脱的时候，一双小手抓住了她的手……
哑娘：挂还是不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