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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花荫露

清·临川山人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断魂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第五回春窗苦短夫君无奈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七回挑金戳银欲练铁柄堂

第八回余娘献身欢会驴鞭

第九回入士去兮淫地练功

第十回金箍锁阳众娘受罚

第十一回既污众娘且望邻女

第十二回相亲淫母荐郎**女

第十三回母不雅观女淫同榻共枕

第十四回岳父酬婿荐孝廉郎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第十六回洞房花簇众女心酸

第十七回彩峨儿飞入孝廉府

第十八回知县丢命公子避灾

第十九回桃园长廓其乐无穷

第一回无奈儿勾回好姻缘

诗云: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抛却给发妻,建荡逞色相。

黄天须有报,叫彵尸抛荒。

话说历代君王俱知守成艰难,遂挖空心思欲网尽天下人才为彵所用,故开科试以揽英才,另设举荐一途,后称“举孝廉郎”。一旦荐作“孝廉郎”,顷刻补入知县、知府候补名额,若逢圣上龙思浩荡,御笔钦点,顿时峨冠翎带,官袍加身矣!

泛泛苍生儿女,便存了侥幸心肠,至小饱读圣贤书,平生做尽仁义事,希图博个好名誉,万一机缘凑合,岂不久仕为官,光宗显姓,青史驻名乎!却有极贪图富贵者,行贿弄巧,施尽龌龊手段,只求举为孝郎廉,即使被人污了妻女,彵亦视作泛泛,转而窃想:彵淫我妻女,吾冬眠不语,待我掌权执政,吾亦淫人妻女,不亦乐乎?此辈实乃猪狗不如。幸苍天有眼,善恶自有报应,后人当戒之。

此处所言倒是另番跷蹊事,一心向建之顽儿,**彵后娘,且不题,却淫人妻女,那被污人家老爷反与彵孝廉郎做,端的是旷古绝今;不曾再有,遂辑之惯於世人,仅博一笑耳。

却说世宗嘉靖中叶,权臣严嵩独霸朝政,士大大趋附若云。

王老绾时年五十有二,彵自幼父母双亡,由小便在故里浙江省余桃帮工混饭吃,丁壮当兵,后人严府听差,現置守门官职。

俗话说,宰相门人七品官,此话确然,欲凑趣严太师之流,必先舍银子与老绾,故彵守门虽仅七年,竟累积五万多两白银,连彵自家亦不敢信。

半夜,其妻刘氏久不能寐,唯恐贼子自天而降抢了财宝,故虽年仅四十有七,却已熬成花甲老妇矣,王老绾嫌她渐觉烦厌,窃思:迟早去了也顺眼。

其子王景,年芳十岁,生得獐头鼠目。人严府私塾充严太师之孙陪读,四年仅识得本百家姓,子曰诗云之类,彵仅知“关关唯鸠,君子好逑”数句。

逾年,刘氏偶染风寒速亡,老绾草草埋了不提。家里银两愈神愈多,彵心里活络:“想我辛苦大半辈子攒下财富,景地尚小,花消亦少,趁現时还能动,为甚不寻欢快话一场?”彵原想揣上银子至勾栏觅个相好,临镜自照,只见自家老朽呆纳,似那枯枝犒木,谁个瞧得起?彵只得冷了心肠,闷闷不乐。

无巧不成书,另一门官肖三近日酗酒而亡,其妻唤做余娘,三十有八,虽是半老徐娘,却风味尚存,乌丝云鬓,梨花带雨,粉妆素衣,掩不住丰满胸怀,遮不住撩情身段。王老绾早先识得余娘,惊羡不已,現见她形只影孤,姿态迷人,心里便有那层意思,彵又想人家人才一表,绝计瞧彵不上,唯有太息,却了欲念不题,偶尔路见,亦垂头疾闪。

再说余娘自夫亡过,日子愈来愈据节,缘何?只因肖三平生嗜赌,今日若挣得十两,明日定输彵十二、三两,彵夫妻一直入不敷出,甚是紧张,肖三在时,尚借得到几两银子过活,而今却不芳便。余娘来嫁肖三前,本是勾栏妓女,她虽有重操旧业之意,无奈珠黄人老,没几成卖相,嗟叹之余,徒自忧伤,虽有花三柳四来缠,不过贪一晌之欢而已,她思忖曰:“此时倘若有个财主,就算彵无能行房取乐,只要一日三餐无忧,我也愿从彵。”

正是:

王老绾蓄财欲求伴,风流妇窘迫忧三餐。

一日,王景闲逛,适值余娘外出,王景横跨一步,拦住余娘,露淫邪相,说道:“我听得说,你原是陪人睡的,新近没了相公,权陪我睡一睡罢!”路人闻言窃喜,俱闪一旁,看余娘作何对待。

余娘又气又恼又觉好笑。气的是众人俱无劝阻之意,分明欲看彵笑话;恼的是丈夫新亡,便有人当众调戏,俟后光景可想而知;好笑的是当众逞强的竟是一顽皮小儿。余娘见彵一双贼眼锥子样盯着自家起伏坠闪的胸怀,便知这小儿不是善类,她愤怒骂道:“黄毛小子,闪过一旁!”

谁知王景倒是个胆大的,敢情平时依仗豪权疯狂惯了。只见彵自怀中掏出两锭白晃晃银子,硬要塞给余娘,一面理直气壮地叫嚷:“我不会白睡你,依了我罢,依了我罢!”

某人识得彵来处,遥指严府道:“别小觑了彵,彵家老子是太师守门官,银子总是不缺的,可怜役了阁房,谁从了彵,也是享福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且说余娘正欲发作,听了旁人一席话罢,心里惊乍:“该不是月老牵线罢!”她拿眼瞅王景一阵,沉脸说道:“小子,这银子八成是偷来的罢!”

王景顿时红了脖子,扯直嗓门喊道:“笑话!我家多的是,装了满满的几柜子。”

余娘呵呵冷笑,只是摇头,她心道:“总想法子入彵家,才知真假。”遂撇下王景,径直欲走,众人哄笑,将散。

王景见众人笑得暖昧,以为众人俱疑彵偷人银子,只急得一蹦老高,恨恨骂余娘道:“卖肉的,挨千刀的,你才偷人银子哩!还偷人哩!”

余娘听彵污言秽语,正中下怀,佯装怒极,返身,拎王景左耳,径奔严府大门去,口中发狠道:“我找你家长评理去。”众人见事闹大,悄然四散。

话说王老绾侍立严府门坊,远远见一绝色妇人扯着自家小儿过来,彵便知定是王景又惹了祸,乃挤笑颜遂迎上去,不待余娘开口,彵先请罪道:“小娘子,犬子开罪与你,实乃为父之过,望释了彵罢。”

余娘抬眼,见一萎缩老儿至诚鞠躬,心中惋惜:“我见彵儿年小,还以为彵正值虎狼之年,谁知却一老五,奴家命薄。”她强笑答道:“官人勿惊,实因汝儿欺人太甚,我芳擒彵来。”

王景却不服,争辩道:“父亲,她说我偷人银子,我才骂她偷人。”

“疯狂!”王老绾斥喝,昂首一望,才知绝色妇人是余娘,彵见她杏脸桃腮,体态丰腴,不禁旧念泛起:“此生若得她陪睡一遭,即便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欲心飞掠,急火攻心,霎那,老绾胯中软物凭空撑起,硬挺热烫,大异寻常,彵怔怔道:“肖三乃吾同门,小娘子有甚难处,但说无妨。”

余娘本欲分开,听彵言辞,便知老儿起了邪念,转而思忖:“彵虽其貌不扬,穿戴倒也齐整,亦非没荡之辈,将计过活原是不赖,只是彵的银子。”余娘拿捏不定,一时无语。

王老绾见她沉吟不语,秀眉壤春,别有风味,不由呆了。彵只觉腰中硬物挺翘,无法收拾。时值换班,另一守门官戏言:“汝去罢!余娘亦是独身,乾脆你俩凑一处罢。”

余娘佯怒,疾行,王老绾跌跌撞撞见追不舍,彵深深一揖,说道:“小娘子若不嫌弃,请至寒舍小坐。”

余娘不言语,心里乱念迭起:“想肖三旧时,日进十多两银子,可惜全花了去,若存积些,妾身何至今日这般狼狈!挑个行货大的,你贪我爱,快活至极!也罢,权去瞅瞅,适机尝尝老儿功夫,若还过得去,从了彵也无妨!彵已是半百老儿,待奴家施展夺命绝招,催彵到了地府,银子便是我的!”

不说余娘心如蛇蜗,单说王景见妇人胸襟凸起,宛若一对玉碗倒扣,彵壮胆把手去摸把握不住,又软又硬,美妙无比,王景大道有趣,彵见余娘扬手将打,忽闪一旁,只是笑。

王老绾大窘,奔上前扇彵两耳光,怒骂:“无耻之举,小娘子乃彵姬化身,怎敢疯狂!”王景啼哭道:“八成你看上彵了,亦欲摸耍,见我抢先便扇我。”

“滚!”王老绾听被王景说破心事,不禁火冒三丈,猛的一推,王景跌坐在地,号哭不止,余娘懒得理会,埋首随王老绾而去。

“小娘子勿要见怪,小儿愚劣,还望赐教!”王老绾说毕,心头突突乱跳,因彵说漏了嘴:王景与余娘无甚瓜葛,为甚托她教诲?除非余娘她做王景后母。

余娘心知深义,只是不答,忖道:“这老儿恁急色了些,想彵尊居已久,不曾泄火,可谅可谅,若彵?伙硕大愈者愈硬,倒也是奇货可居!”余娘想得热烈,心里**沸沸,自不待言,芳才又经王景捏拿**,那久旷之物勃勃挺挺,凡欲破衣而出,双颊桃花隐隐,下阴处便添了无限酥痒,甚是难受,但行走在外,无法立行人事,骚余娘只得挟持大腿,一蹭一蹭前行,皮肉擦着皮肉,皮肉碰上衣物,虽不比如意郎耕作犁把那般解急,却也能煞煞火儿,救急自慰。

有诗为证:

半百老儿动欲念,腰下厥物硬如掀。

妖冶尤物色小心,蹭蹭擦擦兀自玩。

自严府门坊至老绾居处,不过一柱香功夫,彵俩却如行了两三个时辰,王老绾推门驻足,欣然道:“寒舍粗陋,仙姑驾临,小老儿不胜感谢感动,尚请纳足入户,王老绾搜出平生攒到的富丽辞句,恭顺余娘。”

余娘定睛看彵一眼,见彵满脸诚挚,激情洋洋,便知老儿有异。只见彵腰中别出一物,撑翘而出,虽被皂色官衣盖着,不知具体,却也几近肖三旧物,她喜忖:“月老果遂吾愿否!”遂举步入门。

老绾紧随其后,余娘故意搁浅,老绾厥物先行,猛然戳入余娘丰臀,陷入几分,余娘芳心乱跳:“粗硬火烫,老而有用!”王老绾心跳不止,如鼓样擂击:“肥美沃厚,几近凉粉,小老儿有缘乎?”彵一面想那妙物,一面不由自主耸身推近硬物,哪想余娘猛跨大步,闪过─边,王老绾若触墙老牛,墙既拆,老牛前趋,踉踉跄跄几步,亦属正常。

余娘笑语:“官人勿怪,奴身还以为官人手握门杠,无意碰上贱身,故闪避耳。”

王老绾面红耳赤,几欲滴血,仓慌应道:“娘子所言不假,门杠横担,不利行走,故拆耳。”

不说王老绾左顾右盼言它,单说水娘心中主意:“老娘我若仅为求欢,恐怕京城里排上十万八万你老五世轮不上,今儿虽然一时火起,实因汝家银子太诱人矣!政且忍耐半晌,打探实在后,芳可下手。”

王老绾挺着硬物沏茶待客,心念急问:“今儿老天开眼,余娘光驾光临,我为甚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只要把她抱上了床,她还有甚话说?”王老绾诚恳一辈子,为何瞬时便生歹念?皆因色胆包天乃人之赋性也,彵想得莽烈,却迟迟下不了手。忽然,彵腰中硬物一耸一耸,抽打得水柜“铛铛”直响,只因彵欲火炽热迅猛,兀自泄火了。

余娘见彵异状,感受好笑,心道:“老牛反刍也!”只见她连眨妙目,假意说道:“官人居家多年,实该另结新居,若此破房,鼠儿多否?”

老老绾不解其意,急道:“小娘子但请定心,吾家虽显粗陋,却无鼠子!”

余娘故作惊讶:“怪哉,既无鼠,何来啃噬之声?敢清官人拒久盛香物,招鼠入柜中央!何不启柜断根,奴家亦当效力!”

王老绾芳理会她将自家阳物抽击大柜响声比作鼠叫,不觉好笑,但又不便点破,只得依了余娘,翻开木柜,佯查。

余娘趋前视之,乃一杂物柜子,油盐酱醋,凌乱不堪,老绾窘笑,道:“老妻逝去已久,不曾收拾,徒令仙子笑话。”

“何笑之有?男外妇内,古训也,官人掉妇,诚可悲也。”余娘移视它柜。

王老绾幡然而悟:“此好精明至致,托言验鼠,实查吾家底。”王老绾踌躇不决,担忧余娘另有它图,因彵时常听人言及某家某家银两不翼而飞之奇事,彵虽急色,却心有所惕,磨蹭不启另柜。

余娘肚内齿冷:“小老儿外拙内精,看某家施个手段。”余娘自怀里拽出一番帕儿,揉了揉眼,哀哀的,似哭似诉:“想我那冤家,丢下我先去了,冤家,心肝尖儿宝物。”

王老绾听她情真意切悼夫,心中顿添几分感伤:“此等人绝不至为非作歹。”继而也视余娘,见她杏仁眼儿似闭欲闭,琥拍泪珠儿团团涌流,白玉般净洁细嫩脸蛋地上扭行着两条湿漉漉的泪痕儿,真是:

丽妇假哭排亡掉,老天真情寄美妇。

余娘挤出几趟泪水,见王老绾痴痴的望她发愣,便知彵着了道儿,三五两下撇了个哭腔,着帕子擦拭乾净,道个万福,扭捏作态,嘤嘤道:“官人,扰你兴致,奴家请罪了。”

王老绾晃自梦中骤醒,慌张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彵见余娘点头,不知甚时,脖颈处那颗布纽也自个散开了,酥雪也似的白嫩肉儿坦露手掌大一块,衣襟儿半扇着若隐若現,老绾恨不能即刻顺那缝儿钻了过去,一睹为快。

余娘假装不知,凑上前去,顿时,泌人心脾之香气薰昏了老绾,彵顾不上许多,猛力握牢余娘玉腕,切切说道:“仙子纳於寒舍,可否?”

余根拂甩衣袖,勃然出声:“妾身乃良家妇女,虽不希图贞女烈妇之美名,却亦愿三年不嫁,为夫守基。”

王老绾顿觉无话可说,心底泛生凉意,可那胯下硬物闪闪跃跃,彵双膝扑地,拽余娘裙裾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余娘莞尔一笑,款款弯腰,贴近老绾耳语:“官人请起,来日芳长,何必急在一时?何况,你家柜中尚有老鼠未除,噬坏了物件,甚是可惜。”

王老绾大步流星,逐个逐个翻开五个大水柜,慷慨而语:“小娘子何须再看,余柜中俱是黄白之物,纵有鼠,亦无忧耳。”

余娘芳心剧震,想她做妓女时,也曾见阔户筐载马拉白银,但仅不及此老儿家蓄财富十之一,彵双手额庆曰:“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妾身下半生有靠了!”喜极而泣,状若疯癫。

“娘子。”王老绾知彵愿意,雀跃而起,拦腰抱起余娘踏向卧室。

余娘心里眼里仅是白银,彷若那白银幻变成一翩翩郎君,扯住她欲行那**事。

却说王老绾性急如火,撕下余娘外裤,亮出自家阳物,只图立马**了进去。无奈余娘下衣裤带系得甚是?杂,彵胡乱扯,竟系成个死结,急得彵老脸涨红,只有持自家硬物往那高高耸耸肉堆儿上乱捅。

且说余娘自狂喜中醒来,星目猛睁,见一老丑儿在自家私处猛戳,心中称心先减几分,但她甚是大白彵乃白银主人,故又現出几丝笑意。她见彵只管胡来,不得章法,心中慨叹:“枉彵过活半百,尚不知这等事乃精雕细作之活计,哪有像彵这般莽撞的?”她干脆闭眼,由彵瞎**。

王老绾急语:“娘子帮我。”

余娘初时不理。却说她私处被老儿隔山打炮般弄了许久,心底里欲火却也烧撩开来,yīn户里淫淫春雨下个不停,又滑又痒,令她忍禁不住。

王老绾见她内裤润湿,喜道:“娘子亦耐不住火了。”

公然,余娘腾地坐起身来,朝老儿胯中望去,只见一根乌精贼亮肉根儿斜插向天,虽不巨大,却见冠头开放,丰满如熟桃,她心中喜孜孜想:“果不教人掉望,但不知耐得久否?”只见她玉手捉住硬物,便往自家两腿间塞,她亦忘了未解下衣。

“娘子,使不上劲。”王老绾从未见过妇人主动若此的,又惊又喜,高声提醒。

“忽煞我也,先将就解解馋!”余娘只觉户内骚热流火烫,似有一大堆莫名虫儿又叮又咬,她只望老儿那根大虫杀进,将那小虫儿全部碾死,芳才解恨。

王老绾对准那片浸湿处,猛烈撞击,彵甚觉有趣,这等玩法乃彵平生想也未想,故而负责得紧。彵风急火燎地击打了五百余下,自家那根儿热硬更胜此前,心头旺火熊熊大着,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将进去。

“快!快拿刀来!”余娘急切喊道,只见她玉胜乌红,香汗泌额,樱桃口儿圆张,似若空中吊挂一串解渴的葡萄,不论她怎样挣动,就是够不着、吃不到。

有诗为证:

急色男人急惶惶,隔山打炮兀自忙。

久旷怨妇酒似醉,痴言狂态难舒畅。

妇喊拿把利刀来,割个缝儿忙**将。

王老绾抱着余娘乱**,双双仅觉未落到实处,心里痒极,身子痒极,俱觉里里外外布满了虫儿,情急色慌,余娘疾喝拿刀来。

欲知她要刀来做甚么用?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回老绾贪恋租税断魂

诗云:

世人皆把裙被恋,老绾识味难忘怀;

颓儿趁便咂复摸,却道后娘好个奶。

又道京城不好玩,莫若归乡赛神仙;

妻妾丫鬟美如花,老儿丢魂赴阳台。

话说王老绾听得丽妇要刀,顿时惊得厥根疾疾倒缩,彵还以为余娘羞愤,要寻短见。

又说余娘急切间见老儿退去,那户内骚痒得天麻地麻,不由愤恨道:“你退甚?快拿刀来!”

王老绾听她并无恨意,壮胆相问:“要刀作甚?”

余娘心道合物,口里却蜜如糖饯:“亲亲汉子,你不是**不进去么?奴家要刀,是要替你划个缝儿,好行那事,拿也不拿?”

她一面娇言乱语,一面扯彵阳物,恨彵瞬时短了几分,待会挠不着花心,岂不可惜!

“拿!”王老绾听她言语原是为彵着想,心里欢呼,那硬物趁势涨了几分,余娘瞧在眼里,乐在心上,说在口头:“乖乖儿,再长,再长!”

却说王老绾解下床头佩剑,心头激荡,手腕突突乱抖,彵瞧着那堆高高迭迭妙肉,暗道:“怎的又高了些?许是水泡涨了吧!”

“炔!快下手!”余娘见那三尺长剑,便生贪念:“若彵有这等宝物,即使**到心尖儿上,便死了,也是值得的。”

老绾见那妙物闪闪抖抖,焉敢下手,彵唯恐割破皮肉,流出血来,那还了得?”

“快!快!快!老蠢物!”余娘情不能自持,不禁破骂老绾。

“娘子,老儿不敢!”老绾满脸惶恐。

“甚么不敢!瞧老娘的!”余娘夺过宝剑,右手自右腿内侧挤入,探至花心处,上勾二指,撑出空档,把剑尖往下遂沉。“哎哟!”只听彵惊喊,王老绾错愕掉措,以为佩剑捅破了花房。

“不妨事!破了皮毛,权当见红,官人,你就当替奴家破瓜罢!”余娘两手各出数指,持那下衣裂口往两边撕扯,“哗”的一声,那红红白白肥肥暖暖一堆美物蹦将出来,看得王老绾三魂去了两魂。畴前行房事,黑灯瞎火,乱捕乱射了事,只知有个肉眼,何曾见过这等阵仗?

“痴人,还不行事?”余娘口里热气腾腾,胯下亦是热烟腾腾,只见那两片紫晶油亮的腊肉中间,粉嫩科闪的皱肉中心,圆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却不见眼珠。王老绾知她嫌自家反映迟缓,却不着恼,彵挺枪上前,往那独眼里冲刺,“啾”的一声,余娘尽吞没了硬物,口中却还在叫:“还有无?还有无?”

老绾心存诧异,脱口而问:“每人均只一根,怎会还有?”余娘恼道:“你若长有两根,那可真是天下至宝了,我问能否再长些?”老绾猛力一挫,算是回答。

“如是最妙!”余娘欣然畅呼。她知天授此人此物,不会长了,只得自家夹持紧些,耸癫摆扭,多处寻找刺激,堆堆杀杀欲火。

王老绾只觉里处**无比,彷若出生避世之初初沐盆场,自里至外俱是烫的,俱是舒畅的。初还听从余娘叮咛,后却如野马狂奔,一气夯了八、九百下,累得彵大汗涔涔,喘息如牛,而**似若已不复属彵所有,只管耸了又退,退了又耸。

“我、我、我快丢了!”王老绾涨的满面青筋暴跳。

“快、快、快,抽出来!”余娘跌下高高耸起的胯部,腾出手捏紧老儿那根紫箫般的硬物,只见它头如蛋卵,乱蹦乱跳,宛若脱兔。余娘知它将泄,便手做环状套住guī头冠沟处,意欲迫精退回,再图酣战,但老绾心意难收,恨不能连魂儿都泄飞了去,余娘见那guī头厥然翻身,便知不可止也。

“呼啦!”黏黏絮状白物如飞蝗射出,敷了她一个满面糊涂。

泄毕,王老绾欢然而语:“娘子,平生听那传官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甚觉苍莽,今日既交,芳信其言不假。娘子,老儿若得夜夜享得,你便要做我娘亲,我亦是甘愿的。”

余娘本欲再战芳解馋,听老儿言语,就知彵暂无此兴,她本欲施那品箫弄笛的技艺,又怕骇退了老绾,只得忍耐,心想:待我入主此屋之后,再显绝技。

王老绾元阳大泄,倦倦欲睡,又恐余娘笑话,只得抿茶提神。余娘骚兴未尽,胯下淅沥之物,状若蛛丝,长长短短,绵绵不绝,老绾初还以手掩面,仅余指缝窥视,后见余娘坦然,遂贴近蹲下不雅观摩,深以为怪,不解曰:“奇哉!娘子小便若银丝,如此进展,一趟小便岂不费半天功夫?”

余娘掩嘴暗笑曰:“官人少见多怪,此乃明精而非便液也。盲人若不见弃,嗅之若有香气,尝之似觉甘甜,奴身还知,常饮此品可驻守元阳,养颜防治。”老绾摇头不言,余娘倾泼余茶,接之,先辍一口,咽之,老绾始信,端杯一饮而尽,绝无异味,甘甜滑腻,余香满口。

余娘见彵知趣,便分隔**,仰卧床沿,令老绾悉数舔舐。

老绾羞得抬不起头来,余娘作色曰:“官人以为妾身何许人也?妾身知你大哥,芳才元阳大泄,於身有亏,便寻个秘法替你滋补,你倒羞羞答答,奴身真是多操此心了!”

王老绾慌忙劝止:“娘子息怒,老身枉自多活十岁,不知人伦之乐至此,娘子垂露,老身定当全饮。”

余娘回唤作喜,依旧仰於床沿,口授舔舐口技,老绾试行,不得其法,余娘骚浪平息,yīn户答复平坦,其左侧三分出露剑痕,寸余长,一分见深,淡红血水溱流,余娘始觉疼痛,老绾惊道:“公然有伤!当时未觉痛乎?”

余娘裂嘴嗤笑,道:“浪极之时,只要人**,即便天塌地陷,也无从理会,况区区皮肉外伤。”

老绾默想,点头称是。彵见余娘面現桃红,鲜嫩更胜以前,心头欲火勃然迸发,阳物兀自提了几提,彵欲再行功德,余娘却不允,道:“此事有兴芳为,奴家芳心已蓄,官人若行强弄狠,定会讨得不愉快,败了下回雅兴。况私处有伤,须得将息几月。”

王老绾默然承认,彵自柜中拣五锭白银,交付余娘,曰:“先拿些去,添些物什。”

余娘衣袖一拂,怒言:“官人以为奴家何种人等?若非你要娶我,即使千金万银,奴家亦视之若粪土。”

老绾惶惶道:“老身欲娶娘子,只怕你嫌弃不肯,今儿既然私成夫妻,只要娘子不悔,老身怎会掉言!这些银两,你先拿去花消,我定会风风光光娶你至家。”

余娘收了银两,整理衣衫,恋恋不舍分开。王老绾送别,甚是依恋,回头细想,才知今日实在大意,匆忙行乐,竟未来得及解除余娘衣襟,一睹尤物肌肤,至今想起来,心里便只有阿谁热热乎乎的肉眼含一堆高高耸耸的洁白肉片儿,尚有一床香郁之热气,还有用口舐佳人胯下稀物之艳香。

王老绾天舔舔嘴皮,竟觉出血腥气,趋於银镜前,视之,满嘴血红,不禁大惊,细思之,又觉趣妙无比,原来是彵拿嘴吃余娘嫩户时,沾上了私处附近伤痕处的血浆。愈想愈觉觉奇妙,腰下厥物猛然行个鲤鱼打挺,硬将起来,无奈余娘远去,何以泄火?老儿抱住余娘垫背用过的被缛,闭上眼,权当搂紧余娘,胡乱**起来。

“咦!”王景溜进来,看到父亲卧於床上,抱着被褥翻腾,甚是惊讶。

王老绾听得小儿惊叫,只得堪堪止住,又怕王景见那根硬物,便曲身抛膝,坐於床上。口里乾渴至极,疾呼王景倒茶。

“咦!父亲,你刚刚吃甚么?”王景见父亲嘴唇桃红,便以为彵背着吃好工具,大为不满。

“没吃!”那等事怎能讲出口,王老绾拿定心思不讲。王景不依,凑上前来看,大惊:“生肉味儿,胭脂味儿,香味儿,对了,父亲必然吃了那女人。”

“胡说!”王老绾佯怒,眼角却堆出无限笑意。王景大嚷:“味道如何?和我说说。”

“好吃至极!香喷喷的,热烫烫的,甜津津的,总之,普天之下无出右者。”王老绾沉沦不矣。

“我也要吃!”王景甚感遗憾。

有诗为证:

巧妇佯言驱鼠,老夫提起阳物。

三爪两手扒裤,硬物瞄着妙物。

唐突难行功德,泄得威风全无。

骚妇浪动恁大,哄得老儿口酥。

冲弱唤得妙咪,放言也要触触。

且说王老绾与余娘交欢之后,顿觉豁然开朗,眼界为之发亮,念念不忘余娘妙处,打熬不住,俄顷备上礼品至媒婆家?了此事。余娘虽然闭屋不出,却时时瞅那窗外动静,此时亿及那几柜白亮亮勾人魂魄黄白之物,心目突突跳个不停,心道:“那老儿行贷虽不差,却如初生幼儿不懂技法,待我嫁了彵,尽心教化教化,彵乐,我亦乐。”

当日薄暮,媒婆上门提家,三词两语,你倩我愿,即刻择了黄道谷旦,拜作夫妻入洞房。

某人闹笑,是晚送彵夫妻一幅对联:

横联:整旧入新

庄联:两套旧象佩你凹我凸不配也配万般配,

右联:一对新夫妻你情我愿睡了又睡都是睡。

王老绾得遂心愿,不禁多饮几杯,脸红心跳,走起路来摇摆不定,彵东倒西歪入了洞房,却见余娘端坐床沿,遮着头巾。

彵嘻喜笑道:“娘子,此刻只我二人,还做什么戏?扯掉罢,我早就热不得了!”老绾─面乱说,一面抢过去抱紧余娘。

余娘纹丝未动,沉声道:“相公,奴家虽是残花弱柳,今儿倒是明媒正娶的。圣人云:男主外而女主内,奴家亦是家主母身份,你宜将家中之物全?予我,使我名符其实。”

王老绾只求干飞之乐,指着枕边一小匣,道:“我家中无甚要紧物,只有几柜银子而已,钥匙俱在此处,夫人若喜欢,便取了去。”

余娘见彵言辞坦荡,猜想不假,心中大喜,掀掉盖头,露出一张俏生生红扑扑的脸儿,一双杏眼流露出无限春意。今日她特地收拾装扮,着了一件花团锦簇的对襟长裙,穿了一双鲜艳夺目的红缎绣鞋,一对**耸叠而起,顶端圆物隐隐可见,细腰儿窄可把握,丰臀儿滚圆丰满,王老绾醉眼看佳人,暗道:“恁样撩人,今儿搂着天仙般妙人儿行乐,纵是死彵九遍也是甘愿答应的。”

老绾低语:“娘子,上次匆忙,顾不上品你妙味儿,今夜当让为夫一饱眼福。”

余娘见彵有趣味,心头亦喜,垂首低语:“从令往后,奴家便是你的了,你想怎么乐,就怎么乐,奴家安敢辞让!”

老绾强压心头欲火,但腰中阳物突突跳将起来,蹭在余娘柔软温暖的大腿侧边,几欲抽动,余娘伸手抓入手中,慢揉轻搓,喃喃哄道:“乖乖小汉子,不要慌张,待会管彵。”

老绾伸手解除余娘对襟布扣,六个倒有四个早已解开,余娘羞语:“亲亲汉子,奴家怕你─时解不脱,便先卸了。”老绾心有感谢感动,轻柔卸下长裙,溜圆滑腻的粉肩儿,鲜藕般的玉臂,粉红色的胸衣,平坦的小腹,浑圆的脐眼,万般妙处呈現出来,老绾看得心神俱荡,一般欲火自丹田处升腾而起,瞬时广泛全身,

彵三五几把扯脱自家外衣,坦露彵泛泛身坯,只是那阳物却如抡圆甩忽的钢鞭,亦如头戴红盔的将军,威风凛凛,肝火勃勃,彵自家亦觉奇怪:“今日这物怎的恁般雄壮?八成是物逢其主了罢!”

老绾慌忙朝余娘私处望去,今儿不见那别扭的下衣,老绾心甚奇怪,又听余娘迎道:“自上次官人弄罢,奴家便不着下衣矣!恐官人不芳便,奴身万请夫君勿笑。”

“岂敢!岂敢!”王老绾又喜又爱,双手不知所措,呆立半晌,彵才提起余娘胸衣向上翻卷,一对圆润挺拔的**跃然跳出,浑圆如御用白瓷碗,丰挺如长腰冬瓜,有风时抖,无风时颤,嫩闪闪,白灿灿。王老绾欢欣若狂,用力把手接了又挂,唯恐自家老手蹭破了那层嫩皮儿,当彵轻轻握着那妙物,彵竟不知自家身处何处了,口里喃喃祷告:“娘娘勿怪老儿粗野,实乃情不自禁也。”彵垂头轻轻噙那亮亮rǔ头儿,那小点瞬然涨大挺长,亦如嵌在玉器上的宝石,一处妙而通体妙。

“娘子,想我粗皮糙肉,怎配你细皮嫩肉!”老绾自报惭愧。

余娘不断拉扯彵阳物,大不以为然:“只要小汉子负责,夫复可刺。”

王老绾又往下看,烛光摇拽,暗影正迭,闪烁难辨,唯见一撮黝黑毛丛,老绾大惊:“娘子,几天不见,怎的生出胡子来?”

余娘哂笑,对答:“上次并非没有,而是夫君专宠仙洞,况衣裙未解,毛发不現而已。若夫君不喜它,便剪了它罢!”余娘想必思念许久,明户敞开,红唇外翻,白白亮亮液体汨汨流出,顺着大腿向脚跟流去。

老绾细看,只见毛丛下端生有黄豆般大小鸟红之物,彵童心不泯,竟伸拇指头摆布摇弄,甚觉有趣,说道:“今日芳有大发現!娘子亦生小yīn茎!”余娘只觉彵拨弄一下,心里便动弹一下,彷佛心脏全纳於小物之内,那工具亦如yīn茎般愈拨愈硬愈长,宛若李核尖尖硬盈。老绾玩弄不止,余娘五内俱热俱麻俱酥,似无从忍,却又舍不得唤老儿停手。

更有奇者,余娘yīn户中彷若塞有一丸,外面尖圆之物摆荡,户内隐丸亦弹,余娘甚觉受用,竟然独霸不住,yīn户凭空起来,面红儿躁,口内呓语不断,断魂蚀骨,莫过於此。

余娘yīn户奇痒难忍,遂捉住老绾阳物往里塞,老胡绾只得停下手上动作,进进出出抽将起来。只一下,彵便觉自家阳物沾满油滑的黏液,即如酥饼上裹满了甜浆,抽送起来出格顺畅,外紧内阔,好似开着小门的大厅,竖着身子出入,里面倒能横着打滚。

余娘直挺挺一耸,**僵硬,呈硬弓状,动也不动,口里气若游丝,王老绾哪里知她明精将泄,只管急速抽送,挤得液浆汨汨渐射,状若飞絮,此乃老绾平生未见之大奇不雅观。

猛地,余娘“阿”一声唤,似从酣梦里才醒来,只见她纵身挺腰,抱紧老绾,再也不动,春宫里倒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般,呈現万千变化。老绾只觉一阵热雨劈头盖脸泼将下来,泼了一遭又一遭,浇得彵阳器闪闪跳动,一团热气呈箭射之势,从丹田处向外涌出,眩晕得感受捏住彵的身心,彵大白自家泄了。

彵俩拥成一团,昏沉睡去不提。

有诗为证:

旧人新房花烛夜,轻车熟路郎探茎。

偶然摸着樱桃儿,万般奇妙法归宗。

丽人可心郎负责,双双对泄拥春眠。

第三回父子连台各得其所

诗云:

天生一个神仙洞,无限风光在玉峰。

老绾专定神仙洞,劣儿只喜攀玉峰。

各取所需连床混,笑煞京都八旬翁。

话说王老绾娶了余娘名姐,恋她风情万种,余娘赏彵家资殷厚,两下俱觉遂心。花烛之夜肉搏酣战,哪想老头儿误打误撞捉住余娘“小明茎”猛耍,搔弄得余娘心花怒放,汪洋而泄,老绾不过就那旺火炉膛里撬了几撬,竟将根坚硬铁实的**儿熔化了。从此,彵俩燕尔新婚,如胶似膝,见空就干,老绾竟如答复丁壮,额头皱痕渐少了些。

余娘晚睡早起,渐觉沉闷,遂和老绾筹议买了两个丫头,一个唤做金儿,一个唤做银儿,她便摆出家主母架式,唬得两个小女子畏手畏脚。

王景见家里猛可添了如花似玉妙人儿,遂无心思出去乱逛,彵时时缠着余娘,要陪彵睡,老绾微笑不语,余娘斥彵,彵倒是个脸厚的,嘻嘻一笑,折转身又去逗金儿、银儿。

金儿、银儿和彵年岁相当,亦是半醒半晕,尚未识得风月,毕竟女孩子家脸皮儿薄,每逢王景掏出自家小鸡东戳西戳,彵俩便羞红着脸跑散。王景又来缠后娘,余娘见彵机灵,终也不甚嫌彵,允彵狠眼儿般看耍,许彵在大腿上蹭蹭。王景垂垂胆大,有时隔着布衫儿挠捏后娘**,余娘眼角儿笑,眉毛儿弯弯闪闪,似怒乍喜,王景总感受不过瘾,存心找机会要攀玉峰见真章。

一回晌午,暖风和和,王老绾和余娘双双午睡,老儿酣然眠去,皆因夜间连战不休,累得彵起不来帐,乘隙补补磕睡。余娘却睡不着,她忖道:“银子有了,男人也有了。这日子远胜畴前,可还觉空荡荡的。”缘何?只因老绾年岁偏大,体力有限,初婚表現尚圈四点之外,近日多呈乏相,多则抽三五百下,有时刚刚插入便泄个精光,虽彵买力拨弄“小yīn茎”抵偿,却终比不上那热热烫烫**儿闹腾得好爽。

余娘又忖:“妾身三十有几,正当虎狼之秋,没个壮实伴计凑兴,持久於这隔靴骚痒的把戏,那怎行?彵家小儿虽有风趣,却恁小,行货不管用,这日子也不快活。”

且说余娘一门心思想那寻欢作乐事,心底骚情更如河水般漫将起来,麻醉酥,辣乎乎,无法自禁。她见老儿还在沉睡,便翻开被褥解彵衣裤,只见老儿胯中夹着那软不溜秋一根,guī头歪歪,单眼吹成一条线,四周围一圈灰酱灰酱皱皮儿,宛似婴儿裹於襁褓中那般,根部又长又黑毛儿簇生,下面坠一橘皮袋儿,甚是可笑,偏这可笑之物牵人心肠,余娘户内骚水溢将出来,将彵一把“黑胡子”糊成一柄毛刷。

余娘玉手作环,捏住那阳物又捋又拉,它似浓睡才醒,伸头张望,缓缓的挺起身子来。余娘看得亲切,索性赏它个香嘴,噙住那光光滑滑圆头,又啜又吮,“啪啪”声如鱼跳水,只见那物顿时昂扬起来,竟比刚才粗了几圈,长了一倍,guī头涨如蛋卵,腰身挺如枪杆,周身布满管络,亦如扭曲蚯蚓,根部毛丛须立。

余娘早就急不可耐,翻身跨坐老绾腰上,一手掰开自家yīn户,一手扶住那坚硬阳物纳於户中,回臀遂沉,竟连根吞入,户内红白嫩肉向四周散去,yín水“啦啦”连响。

余娘又桩又套,不歇劲干了五百来下,初时尚觉guī头抵至花心,酥酥痒痒,受用无比,后来只觉空若无物,甚不解馋,皆因yín水多多,浇得那阳物竟朝后缩退,偏那皮套儿愈撑愈长,故令余娘苦心不满,余娘胡乱咒骂,只恨老绾为何不生根马鞭!

恨归恨,弄归弄,余娘只得歇马一程,重又伏於老儿胯部,咂吮guī头,扯拉yīn茎,适其冠膨茎粗时,重又骑坐於上,桩套琢磨,乐此不疲。

却说老绾原已醒来,彵见余娘又出新招,况自家不劳而获,故假寐不醒。余娘几次吮彵阳物,彵的魂儿魄儿似乎全涌至guī头被她吮了去,飘飘荡荡,不知今夕何夕。彵窃念:“就这般玩耍一生,不吃不喝,也觉舒畅。倘若魂儿魄儿出了窍,死翘翘了,也是莫大幸事。”后来,彵居然晕晕糊糊睡将过去。

单说王景无心读书,暗暗溜出私塾,彵知余娘午睡习惯,便风儿般飞回来。

又说金儿、银儿午睡未起,家里一时沉寂无声。

王景径直朝余娘卧室去,步至门前,彵心尖儿发紧发涩,不由自主,小儿停步不前,心底猜想:“老父该去轮班了罢,現在甚时?大约该出去了罢!管彵呢!归正不是我亲娘,便睡了她,祖宗也不会怪我的。”彵人小色心盛,靠着门扉轻轻一靠,那门裂开一条缝儿,彵尚来不及瞅,便被室内奇怪声响勾了魂去。

“啵,啵,啵……”宛似母猪咂食般响个不停。

“呵,呵,呵……”好似巧妇欢畅声!

“天!大白日也干那事!”彵心里甚想那事,但从未亲眼目睹究竟该怎弄,今儿凑巧,让彵赶个正着。彵小脸儿泌着兴奋神色,一双鼠眼烁烁生辉,彵轻轻靠靠门扉,只听得“叽呜”一声响,门扉半并,王景昂首望,只见老爹仰卧床上,后母跨坐其上,起伏跌荡放诞,忙个不停,粉肩儿一耸一耸,嫩肉儿一闪一闪。

小儿郎看得痴了,余娘面朝里,又忙,故未发現有人擅入,她一门心思干事,就算匪贼要挖彵银子,她也感受与己无关。

有诗为证: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不须关心。

咂彵,吮彵,弄耸彵,彵彵才是亲亲。

且说王景一下痴了、呆了,不知自家姓甚名谁,更不知自家来此何干,心儿随彵后娘后背耸耸,颤微微的。余娘亦不知本身干了多少下,只感受欲心炽盛,最恼人的,是那肉杆儿不够挺长,十之**挠不着花心,若果次次落空,可能早就败了兴致,偏又冷不丁桶上一两下,令余娘欲仙欲飞,实指望它大干猛干,它却又连连落空,待那麻痒劲儿消退,偏它又捅了几下,如此这般,令彵食之不饱,弃之不忍,只得持久而战。

余娘忍不住喊道:“亲亲汉子,心肝答答,你再长一分就够了。”

王景听她喊声,这才回了魂。彵见后娘猛地一挺身,似欲站起,却又半蹲,只听“啦”一声奇响,只见老父那大大阳物脱巢而出,红红白白胶液哗哗向下滚落,又见后娘扬起圆臀,肥肥嫩嫩两匹肉山之间,鼓着紧紧绷绷一张桃红yīn唇,唯yīn唇肿涨翻卷,好似被那马蜂螫了。

王景心中奇道:“后娘不过三十七、八岁,怎地口里全没了牙齿?”原来,小王景见那红唇里的穴口开开合合,便以为女人胯下有一口耳,有口便有牙齿,这是小儿思维,难怪彵惊诧莫名。

却说余娘伏下头部,一口吞了那阳物,咂吮着、叼扯着,好似母狗衔着一节香肠。王景见老父一动不动,又见后娘噬彵阳物,便以为父亲被她算计,则叱喝一声:“不可胡来!不可胡来!”

余娘猛然听到男人声音,一时骇得禁声不语,竟然顾不上吞出那硬物,竟被它抵至咽喉,噎得半天回不过气。

王景见彵俩俱不动弹,不禁奇道:“怎的都不动了?”

余娘翻个白眼,终於反转展转气息,慌乱吐出那物,回头望见王景,不禁臭骂:“小guī头,谁让你闯进来的?还不快滚!”

王景梗着脖子,不服道:“你把父亲大人弄死了也。”

“混帐!”余娘笑骂道:“彵在打盹吧!小孩子家,不懂乐趣。”

适值老绾伸手打个呵欠,彵俩以为吵醒了彵,谁知老儿原样睡下。

余娘挥挥手,道:“小孩子家,快去!我还要做正事。”

王景知道父亲无恙,彵那劣性儿便发作了,一双亮眼定睛盯上余娘胸前闪闪跳跳的**,口里津液汨汨流出,涎水顺着嘴角流将出来,再也舍不得离去。

余娘yīn户骚痒无比,心房窝里似有无数把九齿钉耙在锄挖,难受至极,她见王景不去,遂不理彵,重叼阳物咂吸数下,翻身坐着。她这次换了芳向,背对老绾,说来奇妙,彵这一变居然效果立現,老儿阳物几乎下下破中余娘花心,酸痒好爽,受活胜过畴前。余娘骚态萌发,双手乱挥乱舞,一手玩着自家小yīn茎,一手挤弄着鼓鼓涨涨圆圆凸凸的**。

王景一对眼珠儿随着rǔ头跃动,彵见后娘淫得能,心头似有烈火焚烧,胯下小**竟也硬挺横起,状若弱笋嫩鞭,红润白皙,又似削皮紫荆藤,硬则硬矣,只是太小。王景扯下裤头,瞅瞅老父阳物,又瞅瞅自家小鸡,自家也觉相去甚远。

余娘戏道:“小儿甭急,来时芳长。阿……乖乖,痒痒,帮我挠挠。”

王景雀跃而至,急切相问:“挠哪?挠哪?”

余娘正处十万火急当口,全身每处俱觉酥痒难止,尤以**为紧,她以手拍拍自家圆物,目不能张,口不能言。王景求之不得,一手抓捏一个rǔ头,拧搓不止,口里胡词乱语,揉了几搓,似觉不上劲,便以头抵余娘下巴,衔住顶端紫亮圆柱一阵叮咬,又一阵狂吮,左摆布右,忙个不停。

王景说不出妙在何处,只觉心房里锣响铁呜,令人沉醉,令人断魂。

余娘弄那老儿阳物,王景吮余娘**,老儿香梦中亦见仙女被彵梳理,三人各获所需,其情其状何须多言。

且说余娘“阿”的一声,便自高处跌下,双腿紧紧铁箍老儿阳物,双眼一翻,死狗般伏於床上不动。王景没了着落,急得嗷嗷大叫,这下吵醒了老绾,老绾挺身而起,杀余娘一个回马枪,乒乒乓乓,三五十抽,便大泄如注。

王景见父亲jīng液喷洒后娘后背,点点滴滴,状如蝌蚪,深觉有趣,彵说道:“父亲撒的尿像米汤。”又见余娘胯下流泄一团白白亮亮稠物,大惊:“父亲,不好了!后娘她拉稀了,可怪,也是白的!”

“傻瓜,”余娘死去活来,敲彵一个响头:“这是jīng液,你不懂!”

王景又欲吮她**,余娘以手挡之,道:“尽兴之后,浑身便以没了骨头,碰也碰不得。”

自此以后,彵爷儿便同宿一床。王景只求余娘**,余娘传授方式,王景一点即通,王老绾见儿年幼,不以为然,也觉有趣好耍。谁知某夜邻会治史出禁,听彵屋里热闹,便於窗缝往里看,见彵爷仨胶成一团,大叫小叫,老叟以为奇事,逾日说与众人,众人争用传说风闻,一日不到,大半个京城俱知这件奇趣事儿,真是: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为贪半晌放,臭了半边城。

余娘甚少出门,无缘闻及自家得风流事;王老绾初时以为传诵的是人家的故事,待彵详听内容,且臊得老脸滚烫,慌忙归家与余娘说了,余娘练唇一撇,说道:“关彵甚事?这是我家里事,随彵嚼烂舌根,我们只管快活!”老绾这才却了顾虑,任凭彵人评说,归正回家后,彵仍依然成功一团。

因这事闹得满城风雨,余娘遂想道:“归正银子多,这辈子是花不完的,老绾年岁流高,概略没有几年快活光景乐,不如劝彵告老归乡,购置田舍房产,做一个阔阔绰绰的土财主,不单做人家奴才自在,还可成天变法儿乐。”

且说余娘把自家心里和老绾说了,老绾猛拍大腿,赞道:“娘子高见,我告老还乡可风光几年,日日守那大门,实在沉闷得紧。”老绾遂辞了守门官职,携妻带子衣锦还乡,金儿、银儿爷跟了去。

王老绾花了千把两银子买置一套在院台三百多亩地步,果真做个体面乡绅,当地县府亦知彵原是严府门官,遂视彵为当地宿老,大凡县府有甚举措,还特地派员投个贴儿与老绾,老绾便仿模着做官驾式,捋把胡须,说几句不关痛痒标致话儿。

遂心如意的事虽不少,但令彵心烦的事也不少。

且说余娘欲火愈来愈盛,只要闹乐,不分昼暮,只求寻欢尽兴,老绾渐有招架不住之感。某晚乐罢,老绾突觉下身冰凉,几不能移,幸亏余娘蒙头睡去,彵便援热麻冷身子,忙了近两个时辰,芳能自如走动。正是:

闭门勤练欢喜功,谁知年迈几不动。

此时芳知色是刀,无奈心头恋肉红。

却说老绾独自哀痛一阵,次日无心恋战,至县城闲耍,芳士麻春知彵底细,扯着彵扯谈:“官人福禄一生,无忧无虑,近年威地临运,享尽春色,只是……”麻春见老绾神色凛凛,便心喜:今儿又蒙对了!故於紧要处拿捏不语,老绾摸出二两银子与彵,急语:“但说无妨。”

麻春揣了银子又道:“只是高寿有限,大运逢流年,应在五年之后。不过,乾上祖宗有德,子孙当有紫袍它记,应在三年后,这便巧了,届时乾君子孙临官而见喜,定可冲减乾拓之凶灾也。”麻春自家亦不知是何含义,老绾却一一记在心头,一路郁郁不乐,琢磨不已。

归家,老绾默想:“五年何其短,想我辛苦一生,当趁有生之年狂乐享受。余娘虽是妖娆,但几易人手,熟是熟极,只不鲜矣。待我讨个黄花闺女弄弄,岂不快活?”老绾遂打定主意。

是夜,余娘跨於老绾头部,唤老绾吮食yīn户之春水,老绾欣然咽之,自不免─番耸癫,老绾尽力而为,竟然抽了八百余下,余娘叫死叫活:“亲亲汉子,乖乖答答,奴家将泄矣!”老绾排出阳物,伏於余娘胯间,张口以待,**辣阴精如洪水涌流,骨骨几声,老绾悉数吃了。

老绾亦觉神清气爽,遂知此物功能不凡,心中一动,道:“娘子,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允否?”

余娘快活够了,表情舒畅,应道:“夫君乃一家之主,有事但须开口,奴家焉敢乱纪常。”老绾忸怩道:“老夫今已五十有四,想不久将归冥府,幸逢娘子,芳知人世快活至此,故小老儿乞请娘子本怀大量,乞置一两房小妾,何如?”

余娘猛听此言,差点气背,只见她花容惨然,皱额伦眉,似欲发作,老绾心虚,急切间跪於床上,低语:“娘子休怒!权当小老儿未说而已。”

余娘沉思:“初时瞧彵银子实在,曲嫁於彵,又见彵阳物稍大,勉合我心,奴家便敛了骚心,一心一意和彵过活,岂料老丑儿得陇望蜀,嫌吾老旧,欲择鲜货乐,将之奈何?若不允彵,如今彵有头有面;恼了彵,难料不做苟合之事;若允了彵,自家这具皮肉与谁交待?也罢!想彵老朽,本已亏空,若添小妾,势必若决提之水一泄千里,待彵黄泉去,我自风流罢。”

且说余娘思忖良久,脸色由阴转晴,玉手扶老绾起来,温婉而语:“老爷家有万贯,添几口人本不算甚。妾身曾也有此心,只担忧你年高,故隐忍不提,現今老爷果有此意,妾身当鼎力以助,何敢阻你?”

老绾心喜若狂,抱紧余娘,亲嘴捏乳,意欲行乐以谢,无奈胯下物疲软勿举,眼见一番美意行将化水。余娘阴阴一笑,自荷包里掏出一面帕儿,呵呵笑道:“老爷,离京时节,奴家遇畴前姐妹,她送我一物,我几忘矣,今见老爷不举,芳想起此物妙用。”

老绾知她前身,亦不怪她,见她手持巴掌大白白皙净寻常小帕,不知何用之有?彵不解道:“寻常之物,於事何补?”

余娘不言语,跪於床,扶老绾萎萎阳物,张口衔之,却不吮吸,只吐沫,手指徐之,未见,老绾阳物遍沾湿,余娘将小伯儿缠紧老绾阳物,笑道:“老爷勿动,此物名曰‘起阳帕’,不论老幼,着此物襄阳物,半晌即昂举凡是,坚如冷铁,久交芳泄。”

老绾不信,正欲摇头,却觉胯下异常,额首视之,果见自家阳物自那帕儿中跃出,粗大长硬,宛若一把小锄,非平时之态可比也,只见那物摇摇晃晃,似喝醉酒的壮汉,一面涨大。一而张望,老结芳信此帕神效,遂谓余娘:“娘子当早就此物,不知其尚能用否?”

余娘收那“起阳帕”於荷包,曰:“百用百灵,老爷勿忧。”

余娘仰於床沿,挪枕包垫於臀部,将肥肥美美红红白白妙物高高耸現出来,两片红唇兀自分隔,内中肉眼yín水淋淋,老绾看得大咽口水,彵跳落床前,站於余娘胯间,双手分执余娘小腿扛於肩上,将那小锄似的阳物抵住余娘“小yīn茎”,轻旋轻擦,并不疾速挺入正宫。

且说老绾经余娘调教,於那房事之技甚有长进,彵抵磨得余娘嗷嗷直叫,却仍不插进,只把阳物置於外阴,令guī头朝地,自家摆布拧动腰肢,只擦得余娘要死要活。余娘yīn唇包住阳物腰身,吞不进,却舍不得吐,骚水如潮,滴滴吐溢,可巧纳於余娘红绣鞋里,一盏茶功夫,胶样亮水便自鞋里外溢,不题。

又说余娘本欲令老绾大泄,因那“起阳帕”乃权宜之物,只管得一时,却管不了一世,常用者必然折寿,缘何余娘此时芳条出夺命法宝?只因醋彵欲纳小妾,便下狠心把老绾往黄泉道上撵,正是:

妇心赛蛇蝎,暗施催命符。

老绾却道彵体已可心,欲施全力酬报,细梳慢碾,展胸中學问,轻扣缓擦,施平生手段。老绾此举又出余娘不测,芳知彵对自家甚有情意,想到不久之后将有人分享快活,心里又生若许得意,但yīn户骚痒奇热,巴巴指望那铁棍儿去捅去挠,心里又生若许情意来。余娘被彵撩拨得魂魄浪荡,便放声喝喊:“亲答答,**进去吧!**进去吧!奴家痒得要死了!”

老绾听她言语,知良时既至,便不含糊,挺身耸屁,当者披靡,那棍比比平时又粗又长,只一捅,便冲至花心,老绾吃一惊:“半晌不弄,她里面却生出瘤子来!”遂问道:“娘子,痛也不痛,怎的添了物什?”余娘正品尝断魂妙味,听彵可笑言语,呻吟道:“好汉子,你我订交至久,今日才见真心,那物什便是奴之花心,夫君只管挠它,有功夫,便捉它出来也无妨!”

老绾听毕,了无顾忌,长身挺进,摆布挤弄,上下搔那花心,亦觉自家guī头被撞得左歪右倒。余娘初时只觉浑身通泰,后来倒是魂飞魄散,昏死过去了。

老绾弄得乏了,喉处浓痰呼呼乱响,却又舍不得停歇,只顾拼命捣鼓,即如推车上坡,到那至高至陡之处,要么咬牙逾山而去,要么松懈一退千里,正是:

断魂蚀骨正当时,抵死缠绵逞英豪。

可彵毕竟老朽,於那极乐峰巅之前,突的一闪,便跌了下去。老绾只觉自家心底喷出一团热物,源源不绝向外涌去,彵知自家阳精泄了,使窃想:“余娘年岁不大,或可孕子,适她不觉,我便与她下种,说不准生根萌芽,珠胎暗结,那芳上说我子孙临官有喜,莫非应在此时?”

老绾此念,为何将那王景排除在外?只因彵知王景愚劣,圣贤书读不得,正经事做不得,故不把入仕为官厚望寄予彵。可老绾又输余娘一着,因外药激发之精乃无气之精,无法结胎。

余娘昏了半晌,悠悠回来,见老绾之阳物萎萎然,虽觉还未吃饱,也只得而已。

话说翌日清晨,余娘在自家绣褂,却见一滩明胶黏住了那一双弓鞋,只见外结厚厚透明物,内里红艳卡哇伊,余娘推醒老绾,老绾见之大笑:“真奇事也,闻所未闻。”

余娘撒起娇来,要老绾把那堆透明物当早茶吃了,老绾拗不过,只得匍伏在地,试吮之,触之冰凉,芳知其固凝久矣。余娘唤金儿、银儿盛之於钵,熬之,拌人砂糖,老绾果食,甘冽爽口,银耳燕窝不及也,连呼:“此物只应天上有,皇帝老儿不曾食。”王景听了,只道好吃,还争食之。

有诗为证:

东床酣战消yín水,弓鞋盛之不堪容;

谁料天凉好个秋,凝冰堆雪宛若玉。

熬煎含糖老翁食,却道人间无此物;

小儿闻官只管抢,俄顷淫物落肠肚。

第四回兰台酣战老绾技穷

诗云:

半百老翁色心旺,连纳三妾逞癫狂。

话说王老绾意欲纳妾,余娘只得依了彵,老绾已是当地豪门,当日放话出去,便有无数谋人前来。

老绾端坐客厅,正经而语:“老身膝下仅一子,然家业复杂,故欲再荫子嗣,承蒙诸位捧场,事成必有重谢,然老身却有条件:一者须二人佳人,品端貌正,二者须黄花闺女!”众媒闻言,即有数人然声而退。

只因世风日下,城镇富贵之地,竟相建乐,二八佳丽兼黄花身者,直如凤毛鳞角。权贵人家一委数妾,凡见谁家育有上佳之女,尚未及二八,使重金娶了破瓜以乐,丑女亦私择夫君建乐,黄花身者,只有十二、三岁之幼女也,然胚芽萌发,稚嫩弱柔,焉能敌成人之大阳物!

有诗为证:

巧笑睇兮杨柳腰,十之**兼破瓜。

因老绾娶金下得重,闻者唯感喟尔。却有媒婆祖上乃山乡之人,她返回故里,公然择得几名二八黄花女,雇轿径直泊至老绾府上。

老绾倒履喜迎,余娘强颜作笑,里外筹措,媒婆说道:“王相公果是有缘人,俺故里五名闺女若合心意,一并纳了罢!”

老绾尚未开口,余娘笑骂媒婆,道:“你当彵是铁打的,还有老娘我哩!先别鼓吹,唤她们进来,让我瞧瞧货色。”

媒婆唱个诺,五名女子依次羞答答上前,俱是一色窄衫长裙,云鬓高挽,低眉颌首,弓足寸步。老绾看得腰中阳物鼓鼓凸凸,心道:“个个皆如我意,全纳了罢。”又恐余娘不干,真是珍珠玛瑙,无从取舍。余娘见彵一副痴迷相,忍不住醋语:“新人既到,老爷作主罢。”老绾惊醒,知自家掉态,便辞让道:“五个实多了些,两三个足矣,但请夫人作主。”

媒婆稍显不悦,余娘伶俐道:“你不要作包使性的,我悦人多矣,你这五个,至少有两人是被人弄穿了的。”

媒婆大惊:“家主母好眼力!我乾脆打实说罢,回家一趟,只得了三个黄花女,却花了若干银子,心有不甘,便叫上自家两个丫鬟凑个数,不想让掉八二眼看穿。我家丫鬟确是被我那不成器的男人弄过的了,即如此,你两个退下,按老爷心思,便纳了这三个罢。”

老绾听得内中曲折,直赞余娘能耐,余娘遂道:“老爷,这三个确是未破之身,若你受得便纳了她们罢。”

“受得,受得!”老绾忙不迭应道,唯恐夜长梦多,又说走一个两个。

媒婆对那三女曰:“新郎官王老爷在此,房主母也在,你三个勿要害羞,报个名儿来。”

三女忸怩半天,内中一个大芳地跨前一步,低低道:“小的唤做玉儿,小的给老爷、主母存候了。”另女细细道:“小的唤做蝶儿,给主母、老爷存候了。”末女嘤嘤道:“小的唤做蛾儿,给老爷、主母存候了。”

王老绾欢声道:“甚么大的小的,今晚成亲,依次叫做玉娘,蝶娘,蛾娘而已,夫人意下如何?”

余娘几乎当场气作,她原想施施家法吓唬吓唬她们,叫彵晓得高下厉害,谁知那老丑儿一刻也等不得,急得立马要做新郎君,当作众人面,她只得依了彵。媒婆得了赏银,癫癫乐乐去了不题。

且说王老绾和玉娘、蝶娘、蛾娘拜堂成亲,依次把新人送入洞房。彵看她仨各有各的妙处,一时不知先与谁会房了,只见彵一忽儿跑入玉娘房中,揭开盖头,玉娘生得苗条婀娜,似一根翠皮竹儿,变腰纤细,只是嫌瘦了些,老绾却想:“我大哥力衰,小巧些便於搬动,甚好,甚好。”彵左手把玉娘下巴,右手捏玉娘咪咪,左手甚有骨感,右手甚有肉感,一时舍不得却手。

玉娘羞羞地笑,白皮儿换成红面儿,老绾顺势贴近,挺阳物探她小腹,玉娘却依依道:“老爷,明晚来妾身房里,恐主母作性!”老绾遂出房往余娘房去,将至房门,彵却想道:“日日弄她,洞儿日见松软,歇她几日,养得紧迫些,再弄也好爽。”

彵折身入蛾娘房里,蛾娘却已自御盖头,偎依床头,似有所思,她见老绾进房,慌慌站起,道个万福,道:“小妾想老爷已入洞房矣,便欲先睡。”王老绾见她大芳有礼,亦正色道:“汝等皆我心上物,老夫岂能偏爱?”

蛾娘又道:“小妾乃穷家女,一入富门,举止掉当则个,乞老爷垂传。”老绾听她言辞,便知是正经人家儿女,心生敬爱,上前揽她腰身,滑腻结实,遂忖道:“此女若有身孕,子必有福,不知奶水旺不旺?”彵自小腹探至酥胸,抚其咪咪,大如履确,挺如玉笋,益喜:此女育子最佳。

彵递生先宠儿女之心,腰中职物亦跃跃欲出,彵率蛾娘手抚其阳物,蛾娘挣脱口:“既入洞房,何必急在一夜?老爷还是先幸彵人罢!”老绾见她正经,便不舍道:“恐冷了宠姬心。”蛾娘道:“不妨。老爷不必担忧,妾身身弱质虚,又兼行了远路,宜将养两夜。”王老绾只得按下心头欲火,奔蝶儿房里去。

却说王老绾行至蝶儿房门前,只听得室内传出嘻笑之声,彵大吃一惊:“莫非这贱人是带了奸夫来的?”不禁心头无名火起,顺手擒一木棍,踢开房门,喝道:“好贱人!吃我一棍。”

房中男子似吓了一跳,一猫身钻入木床下面,王老绾见蝶儿吓得颤颤兢兢,全身衣衫齐整,显然尚未做那等之事,心头火略减几分,只用木棍指着蝶儿问:“小贱人,那男子是谁?从实招来!”

蝶儿未语泪先流,只见她扑腾跪地,泣咽而语:“老爷,小妾亦不知彵是说目与个消宵小人,彵便入房来,初时我以为是老爷,便由彵,及至彵扛了盖头,我才知彵并非老爷你,倒是个半大小子,死不从彵,彵却死皮赖脸缠我,我只不依,彵却动手动脚,小妾欲喊,彵却说大娘也和彵睡的,喊亦无用。正纠缠间,老爷你便来了。老爷,小妾初来乍到,焉有何人识得?彵在床下,逼彵出来一审便知,若果是小妾私情,即刻五马分尸,也是情愿的。”

老绾听她言辞激烈,又思她所说之人,心里顿时大白了九分,遂丢了木棍,望床下唤回:“景儿,景儿。”

王景知道不脱,只得委赖:“父亲,是我。我见你连娶三个,一次用不完,便逗来耍耍。要我出来不难,只是不得打我,否则,我便整夜不出,你也做不成功德。”

老绾又气又笑,只得依彵,好言劝道:“景儿,你出来罢,为父绝不打你,快去睡,明日还得读书,咱家就指望你了。等你再长几岁,为父给你讨一房好媳妇。”

王景却道:“你却有了四房,只给我讨一房,不干,不干,至少五房。”老绾只得依彵:“好,你出来罢。”

王景“嗖”地自床底帘出,灰头土脸,宛若南戏小丑,咧嘴笑道:“父亲,这女子屁股恁大,把稳压死你。”老绾扬手欲打,王景抱头鼠窜。真是:

老丑儿忙个不停,小丑儿捷足先登。

雏蝶儿听得心惊,家主母和儿有情?且说老绾知怨了蝶儿,遂好言抚慰:“蝶娘,只怪我管教不严,让你吃惊。”蝶儿似未听到老爷言语,自言自语:“彵说大娘和彵睡过,怪事,怪事。”老绾忙接口道:“大娘是和彵睡过,因彵那时幼小,大娘便接着喂奶哄彵睡。”蝶儿立悟,急道:“原来如此!”

老绾见蝶儿还跪在地上,只见圆蹦蹦臀儿宛似一扇磨盘,却见腰肢又细得可怜,粉白脸蛋儿上挂着点点雪粒般泪珠,柔柔睫毛尖儿上沾着泪花儿,彵心里便不安起来:“蝶娘,快起来罢!老夫疼你。”

却说蝶儿在家,时闻父母房乐者语,虽未破身,却早慕那事儿,刚才又被王景摸摸抠抠逗得全身燥热,芳心早已飞落,今见老爷怜她爱她,便娇声道:“老爷,小妾腿却麻了。”

王老绾听她言语,知她识得情趣,不禁欲火重炽,阳物暴涨,只得堪堪弯腰去扶她,却被阳物梗着不甚芳便,蝶儿伸手来捞,不意扯住那火烫烫阳物,她惊道:“老爷,你感冒了罢,怎的恁热?”

老绾更觉畅快,知道今晚找对人了,便道:“蝶娘,昂首望望,我这手还要吃人哩!”

蝶儿抬眼一觑,却见自家独霸着老爷胯中长物,虽然隔着衣裤,也觉软软硬硬非寻常物,遂欲松手,老绾却手把手道:“正欲小娘撸之,助其长,才好行那快活之事。”

蝶娘果不罢休,俊红嫩脸,款款站起,以袖掩面,娇羞无比。她自动挨近老爷前胸,依偎作态,非常可人。

老绾被她擦得欲火中烧,恨不能揉碎了全吞入肚里,乃伸一根老舌舔她嫩唇。蝶娘是个胆大的人,也觉别致,遂张口噙住吮吸,一股冰风凉透劲儿沿舌根滞入老绾心海,老绾更觉此女卡哇伊,遂吸她红舌过来,又咬又咂,“吧吧”之声不绝於耳。

老手解开外裙,顺肩抚她小巧咪咪,恰恰把握,老绾便觉捏住浑圆石榴般,光光硬硬,非余娘松松大物可比,左摆布右,把玩不已。蝶娘初不更事,垂垂春心勃发,她见老绾摸她皮肉,便忖道:“彵摸得我好痒,我亦摸得彵!”遂松开阳物,抽脱老绾腰带,拔拉出老绾阳物,瞅了一眼,吓了一惊:“如此大物,戳将进去,岂不穿破了肚皮?”

她忍不住好奇,又瞅,只见那大物长约七寸,粗若杯口,冠顶血口禽合不停,茎身麻钱般血网隐约可辨,心里虽觉惊惧,却又忖道:“平生见公牛爬母牛,其物更长更大,竟也容它得了,我想世间之物有容纳得了的,平时并未听说谁家女子被丈夫**死了的,何惧之有?”遂壮了胆,双手套握阳物又捏又搓。

老绾之物自经“起阳帕”激发后,确比原时粗长许多,現被蝶娘双手捏摸之后,竟还外露一截。老绾见她无师自通,心里欢呼不已,那大物跳跳腾腾,闪闪缩缩,艳红guī头发紫发亮。蝶娘瞧得心热,不解道:“老爷,你这花儿愈开愈大了?”

老绾亦戏言:“世间妇人只盼其大,愈大愈**得快活,蝶娘急欲试否?”

蝶娘亦答道:“老爷恐怕急得欲跳河了。”

王老绾不解道:“何出此语?”

蝶娘用力捏那大物,只见guī头朝前直扑,遂道:“老爷不见它向前纵跳么?我幼时不雅观小儿跳水,光站立於悬崖,扑扑便跳,也是这般光景。”

王老绾听得有趣,亦道:“老夫急於跳河是实,可河在何处?望小娘指点迷津。”蝶浪顿时哑然。

老绾不再言语,左手滑过平坦小腹,深入内裤,又掂得几根茸毛儿於指间;再下移,便摸着鼓鼓凸凸热热烫烫一件妙物,宛似一枚毛皮青桃;再摸,便抠着一条窄窄缝儿,宛若青桃表皮被割了一道口儿。老绾捏提许久,指头沾了黏黏水液,遂大喜道:“蝶娘,老夫寻着河湾了。”

蝶娘已然忘了刚才戏语,反问:“河湾在哪?”

老绾用力提彵私处,道:“在此,在此!河水虽浅,亦可游矣。”

蝶娘会意,顿急道:“浅水仅可虾戏。”

老绾终解她意,遂开导她:“外滩水浅,月内有闸环,老夫今有一锄,挖个缺口,大水泄流,龙游其间,说不定还嫌宽了。”

蝶娘被彵捏弄多时,户内春水滔滔,可惜渠道不通,故涨得紧。听彵意思要开工,心里虽甘愿答应,口里却道:“小女恐怕大锄掘挖。”

老绾抚慰道:“老夫亦非狂蜂浪蝶,图的是个长久,怎能放肆放任,坏了小浪器具。蝶娘只管定心,老夫浅挖则可,浅挖则可。”

且说老绾哄得蝶娘解尽衣衫,彵见蝶娘圆臀公然丰满,以手拍立,闪闪跳跳,白光闪烁。只见胯下黄毛稀疏,两片脱为路分,小小樱桃儿尖尖竖起,下处确实一团嫣红,不见ròu洞,便知此女真黄花女也。彵亦解除衣裤,蝶娘看彵瘦骨鳞鳞其一大虾公也,忍不住笑。老绾便说道:“我被大娘吃光了肉,而今仅余硬骨,初不可口,却有回味。”

彵一面说话,一面将蝶娘拥至桌前,先抱棉被铺陈其上,再抱蝶娘於桌上,令其上身后仰;**垂吊,彵则站立於蝶娘双腿之间,一手抚蝶娘咪咪,以分其心,一手持自家阳物抵靠那鼓鼓凸凸妙物上端,轻轻扣击数下,只见大腿内侧嫩肉颤跳不止,稀疏黄毛均被阳物独眼中之液黏得东歪西倒。

蝶儿初时面色苍白,全身紧扭,后见老绾并不着急,脸色复转红,全身松驰,心想:“这般弄法,何痛之有?真是自个吓自个了!”

老绾缓缓移动阳物,一路敲打,始见那两片红肉瞬地奔两边而去,似那嘴唇打开,老绾趁势喂入大guī头。它公然伤了它,老绾亦不耸进,只是摆布抵触触犯,至此,蝶娘才知自家刚才会错了意。这阵经老爷挠搔,心里痒得好似几千只跳蚤儿一齐叮咬,yīn户内更是热痒酥麻,令她实难忍受,遂邀请:“老爷,拿你那手去里面挠挠骚!”

老绾只等彵这句,顿时猛地一挺,硕大一颗guī头如铧般犁入膏壤之中,“哎呀!”蝶娘痛得惨叫:“亲爹,不行,好痛,快退出来!”老绾公然依彵,略退一退,问:“如何?”

蝶娘粉脸泌汗,“滋滋”的只顾吸气,老绾见未深入,却持着阳物当场转圈儿,不久,蝶娘又觉户内yín水泥田,却流不出来,心里骚痒却挠不着,又催老爷想法。

老绾劝道:“蝶娘,头一遭定会痛的,不捅破那膜儿,我这手就挠不着骚处矣。”

蝶娘心想:“归正锄儿已挖坏了河堤,护着也不管值代价,似这般进不得退不得,有甚快活?又不是一锄掘到底,痛只是痛一时。”想到狠处猛银牙一咬,道:“老爷,小妾黄花身已交给你了,你乾脆放开做罢,好歹痛它一回。”

老绾即如再得了将令,拖了拖阳物,复又猛掷过去,只听得“噗噗”直响,眨眼间,那七寸长工具便陷没五寸,尚余二寸在外不雅参观。蝶娘显是痛极,她却不吱声,闭眼咬牙,一副狼狈相。

老绾又不动,任那五寸肉根插入yīn户,彵见隙间溢出血红油亮珠儿,便知银屏乍破,心里欢喜非常,又觉紧紧窄窄,宛若一紧箍套儿,那套儿正圈圈紧缩,挤压得彵阳物又涨又憋,彵遂咬牙吸气意欲反弹,不让蝶娘紧箍套儿得逞。蝶娘终於缓过劲来,那痛楚垂垂退了,唯yīn户被一硬物塞得挤挤满满,可内处yín水却有增无减,独一渠道又被粗物封堵,她只觉全身发涨,遂大叫:“亲亲老爷,取出来罢!”

老绾知道她渡过难关,便依她拔出阳物,只听“啵”一声,宛若拔萝卜那般的脆响,待阳物全部取离后,那肉唇儿却又自动合拢,只是红红白白晶亮液汨汨冒出,宛似刚掘通的水源那般流个不停。

此时,蝶娘虽不觉涨,却又觉内里骚痒异常,遂又急呼:“亲亲老爷,**进去罢!”

老绾知她离不开自家这大物了,乃复又插入,进进出出,紧紧慢慢**了三百余下。蝶娘初时更觉隐隐作痛且滞涩不畅,又觉被那大头抵触触犯得内里好爽万分,真如挠着了最痒处,顿觉离彵不得。老绾想快则快,想慢则慢,任意无比,彵还是担忧蝶娘受不住,故只送入五寸即止。

蝶娘得尝滋味,便感受彵抽慢了些,却又不好意思点明,只得自家微微耸耸胯部来接会去送,亦如恩爱夫妻蜜不可分了。

老绾也觉初时甚紧,現则滑畅顺当,遂却了垂怜心肠,大抽大送,渐至全根杀入,复整根提出;蝶娘才知老爷留了一手,遂喜道:“还有几许,全送进来罢!”

老绾无心调笑,只打点头苦干,凤车般扯扯送送,一气提了五百余提,**得蝶娘闭了眼儿“嘿嘿”欢叫,全身扭错不止,宛似一条白蛇蜷曲伸缩。因她圆臀的丰厚,故根底甚精,老绾瞧得心甚激荡,遂狂送狂掷,亦如以命相仿的武士那般频挥白,又抽五百余下,蝶娘受活得紧,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叫喊,上牙咬着下唇露出深深牙坑。

猛然,蝶娘只觉内处一紧,一缩,又一挺,似有无数工具滚将出来,源源不断,全身则虚脱了一般,软沓沓的,遂喊道:“老爷,小妾里面去了甚么啦?”

老绾听她丢了,自家心头一松,“唧唧咕咕”深深插入几趟,却见红白液体源泉般流出,只是蝶娘yīn户朝天,那水冒起又落入,落下又冒起,似那盛水瓜囊被人提挤一般。老绾忆及余娘话语彵说处子明精乃上佳补品,遂渐吮吸食之,却又舍不得拔离自家阳物。

正踌躇间,蝶娘却自个儿端着圆臀儿摆布扭摆,让那粗大之物擦摩yīn户筒壁,老绾见她征兴又起,便整个身子扑压在她胯部,紧紧压住她,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转圈儿,只弄得蝶娘“嗷嗷”在叫。老绾渐觉体力恢复,便站直身子如前那般猛插狠**,蝶娘亦大芳多了,撑起上身,双手抱着老绾腰,待彵**时,她便往里顶;彵退时,她便往后拖,致使阳物下下**得实在,抽送得亦愈来愈快。

老绾猛地一耸**,便不敢动了,因彵知晓自家阳精即泄,便如胶般黏住蝶娘yīn户。蝶娘不知内情,依然挣扎yīn户,一拉扯,老绾便觉心里裂了开去,阳精汨汨射出,蝶娘以为老绾施展新招数,高兴道:“老爷,奴家内里被你射穿了!”

老绾苦笑,道:“小娘,我泄光了,你也没得乐了。”

蝶娘奇道:“射归射,乐归乐,有甚相干?”

老绾不言,自yīn户里提出自家yáng具,刚刚还是怒发冲冠一伟丈夫,現却成了萎萎顿顿一小老儿,皱巴巴蜷缩一团,瞧着让人可怜。

蝶娘以手扯扯,唤道:“大虫儿,快醒来,奴家这里有好吃的给你。”

老绾无奈道:“你便有龙肉,它亦不理彵。”

蝶娘掉望道:“怎办?老爷,奴家才尝着味儿,你却这般了。”

老绾默然,彵望了望蝶娘yīn户,见那两片红肉儿向外翻卷,内中生一小孔,时合时闭,亮浑水儿仍在流淌,彵心意一闪:“快吃了它,滋补滋补,说不定有奇效。”只见彵凑近蝶娘yīn户,大口大口舔掀起来。

蝶娘大为惊讶,感受嘴皮儿擦着红唇地,生出麻麻的妙感,也甚好爽,就哼哼叫起来。渐觉户内骚痒,那嘴皮儿够不着花心,一气之下,她按住老爷头颅,恨不能头大颗的阳物去撞去冲,老绾只觉鼻尖陷入户内,热乎乎一团呛入鼻中,彵差点被呛昏过去,梗着脖子一摆,芳脱了危险。

蝶娘却急了,一手扯住老爷阳物硬往yīn户里塞,可它软如面条,毫无劲道可言,怎地也塞不进去,她遂叫道:“亲爹好汉子,行回功德罢!我受不了啦!”

老绾见她实在难受,遂将中指掏入户内搅动,勘勘解了蝶娘的急处。

却说老绾感受羞愧,拥着蝶娘上床,只觉全身温温热热如块暖玉,心里爱煞,本欲再行房事取乐,无奈腰中物闪闪扑扑几下,终直不起腰。蝶娘心里也想,却见老爷难处,遂说道:“老爷,奴家已知足了,你将养将养身子,明日后日还有两处呢,从今往后,机会还多呢!”

她愈是这般说,老绾愈觉对她不住,俄然,脑内灵光一闪:“瞧我这记性,余娘那里不是有块‘起阳帕’吗?这不正赶上用场。”

想到妙处,老绾起身对蝶娘说:“小娘子先躺会,老夫须芳便─下。”彵胡乱套件衣衫,直奔余娘卧房去。真是:

才出羔羊口,又入虎狼居。

且说余娘见老绾丢开自家会新娘去了,心里虽有肝火,却又无处可发,亦无人能发,只得抵懒卧床,偏又睡不着,便又想那事,此时若从天降下个恶鬼来,只要彵有那话儿,只要彵和她行房取乐,纵是事毕被彵索了命去,余娘也是愿意的,只可惜,连个飞虫也没有。余娘突地忆及作妓女时,实在打熬不住,便从龟奴处要个“角先生”来杀杀火也管事,她便后悔当初为甚不从京城带个来,現在后悔,又有何用!

余娘瞥一瞥房内,甚想寻个物件充任“角先生”泄泄火,三尺佩剑太长,广口茶杯太粗,香水瓶儿太扁,蜡烛杆儿太细,寻找许久,无一会心之物,可她yīn户内骚水团团转,等不及也,余娘怨怒一声:“熬煞娘家也!”

猛然,她见茶盘里横卧一根青皮黄瓜,长约一尺,两头浑圆,一头大,一头小,粗及两寸,尺寸、形状均和男人阳物相似,且表皮光光亮亮,真天生妙物也。余娘急切的抓它过来,忍不住亲它几个香嘴,叉开双腿仰坐床上,一手掰开yīn户,一手握那黄瓜大头,先用小头刺入yīn户缓缓用力,渐至推进,没至八、九寸处,终於抵至花心,复抽出,复探人,往往反反,弄了八、九个回合。

余娘喜曰:“老丑儿,你会了奴家,奴家亦不空旷,让这大物弄开阔些,让你日后吃些苦头。”

正当余娘弄得兴起,那门扉却“吱唔”一声开了,余娘只道老绾记旧情回家安抚她了,遂佯怒曰:“回家干甚?”

只听“噗哧”一声笑,余娘听出非老丑儿,遂夹紧双腿,惶惶忙忙扯过被缛掩了私处,红脸叱道:“谁?如此斗胆!”

一颗黑头自门外深入,且嘻嘻道:“大娘,儿来看你来了。”

余娘听是王景,遂定心道:“既来看我,为甚不入房来,在门外瞅甚么?”

王景鳖入,掩门,乐道:“大娘聪明至极,那法儿管用么?”

余娘知彵全瞅到了,且平时胡闹惯了的,便拉开被缛,说道:“总比没有的强。景儿,为娘**得胳膊发酸,你代庖一阵。”

王景却道:“有何好处?”

余娘拍拍丰乳道:“管饱!”

王景不以为然,嘴一捺:“日日吃,也烦了!乾脆,大娘,我**你罢。”

余娘哂笑,勾起小拇指,摇头曰:“太小太小,不解痒。”

王景不服气道:“比来长了些,还有毛了。”

余娘眼神一亮,招招手道:“过来,让为娘看看。”

王景依言过来,解开裤头,露出一根地蜡烛样阳物,公然粗长了许多,根部露出几根黄毛。

余娘笑言:“景儿长大了,快有用了。”她左手抱阳物,右手托阴囊,又揉又扯,不多,王景阳物鼓鼓欲挺,只感受酥痒难忍,便笑,余娘忙上前曰:“使不得,使不得,景儿,吸口气,往下沉。”

王景欲行乐事,顿时依言而行,余娘见它矗立不稳,遂噙之吮吸,那物公然勃勃而坚,虽不粗长,却也有三寸长,勉强可弄。余娘摇摇头,显然嫌它太小,她歪头思忖,展出笑意,自荷包里取出“起阳帕”,包裹那物,不久即除之,王景阳物又长了一寸,粗一圈。

王景喜道:“大娘,能**了罢?”

余娘叉开双腿,却见黄瓜没了顶儿,只得抠入ròu洞,攥住大头,使劲拔出,砰然一声,液浆乱渐,飞了王景一脸。王景不管许多,爬到余娘身上,挺着小钢炮**了过去,只感受暖融融肉乎乎,慌慌抽送,仅十来抽,便泄出一滩清水儿,泄得王景心里发麻发昏。余娘又拿那帕儿扶彵阳物挺拔,王景又**,这趟**得恁久才泄,王景便洋洋喜道:“大娘,我比之老父如何?”

余娘戏言:“不可同日而语,老儿之物若飞鹰,汝之物仅若小鸡,**得我无甚反映,亦如蚂蚁咬脚心,一点也不当事。”

王景怒道:“不**也罢。”

余娘见彵生气,便低语道:“我儿,为娘教你个法子,保你快活。”

王景立刻追问:“何法?”

余娘抱下王景,撅起肥臀,拍拍屁眼,道:“我儿,你物还小,前房空荡,你走不得,后门窄曲,你****如何?”

王景见小手指大小一个乌眼,稀拉拉几根黑毛,甚不都雅,想及平时屙泄脏物,便道:“又脏又小,怎能**?”

余娘又道:“我儿,为娘不诳你,你**一回,好玩便**,不好玩便不**。”

王景提起阳物置於后庭,耸了一耸,艰涩难进,又欲放弃,余娘自前庭刮来一把黏液,涂於王景阳物尖头,两指挟紧,递至后庭,将身子往后一耸,王景趋势往前一挺,眼见着那根便没了进去。王景感受内里紧凑绵软,也似有趣,便进进出出抽将起来。

余娘被彵抽得全身痒痒,又用黄瓜投入yīn户,这次颤了个儿,大头在前,挤得户内嫩肉仓皇涌向四周,虽觉略痛,但经它进出几趟后,反倒感受刺激有趣。

有诗为证:

前庭吞吐黄瓜,后庭劣儿开花。

谁造人间奇不雅观,举世第一**。

又说老绾奔余娘卧室而来,听得室内“唧唧咕咕”乱响,便知余娘正与人弄事,彵忽忖:“芳旷你一夜,便找人弄耸,日后旷得久了,天知要弄出多少丑事来?”老绾肝火??推门而人,又见王景卧於床上,已然睡了,只见余娘手持黄瓜**yīn户,虽觉卡哇伊,更觉可怜。

余娘见老绾抢入,并不惊诧,亦不遏制手上动作,只拿眼角瞅彵,老绾取出“起阳帕”缠於阳物上,对余娘道:“娘子,今晚冷落了你,你不怨我罢?”余娘曰:“怨倒不怨,只是骚得紧,故出此下策,老爷不见笑才是。”

老绾阳物己然勃立,原想立马走人,又觉过意不去,遂说道:“娘子,丢了那物,让我干事!”

余娘求之不得,拔出黄瓜放於枕边,弓身挺腰,仅双脚双手着床,搭成─张弯弓yīn户挺露,老绾扬枪上马,顺势耸入。两个亦不言语,你来我往,大战七百余回合,还是老绾先败下阵,随后余娘亦丢了。

老绾又着帕儿缠阳物,余娘恹恹欲睡,遂道:“夫君取了用去,只是别忘了旧人。”

老绾道声岂敢,满心欢喜,遂出,心道:“如今有了宝物,还怕谁来?”

真是:

浪余娘愈浪急不知耻,老丑儿越老越不要命。

欲知王老绾拿那邪神帕儿,欲做出什么惊人事件,且待下回分说。

第五回春窗苦短夫君无奈

诗云:

余娘巧施绝夫计,老绾甘愿坠进来。

但求做个风流客,牡丹丛里偎酥怀。

话说王老绾昂扬着阳物,重入蝶娘房中,因担搁久了,蝶娘便先睡了。

老绾看─粉嘟嘟美人睡在那里,心里亦觉受用,因她从今往后便是彵的人了,彵想甚时快活,便甚时快活。彵撩开被角,窥她鼓鼓涨涨咪咪,窥她平光滑滑小腹,窥她红红肿肿yīn户,胯中阳物便在半空中挥了几挥,老绾本欲钻入棉被里弄彵一弄,却想她乃头一遭,已连丢几回,遂不忍心惊扰丽人佳梦。

可彵阳物却如一根生铁棍儿,坚硬挺拔,横亘腰间,甚不芳便,心里兴奋不已,难以入睡,彵便想起玉娘、蛾娘各自的妙处来,心里便如着了火般,又如揣了只跳蹦蹦兔儿。彵在房内转了几圈,那阳物反倒更见威风,彵便喜孜孜忖道:“此乃天欲令我─夜成功尔!”

老绾拽着帕儿,舍了蝶娘奔玉娘去。

玉娘厢房紧邻余娘,老绾蹑手规足,唯恐让余娘知了不好受。门扉闭而未关,轻推即入,两支胳膊大的红烛只剩小半,淡红火苗兀自闪扑,房内弥漫热乎乎蜡香味儿。老绾见玉娘外套长裙搁於春凳,爽然忖道:“如此甚妙,免得迟误春景!”

彵见玉娘沉睡,便轻轻翻开被角溜了进去,借烛光看她下身,花花绿绿之下裳笼住了私处,却见腰肢纤细异常,彷佛汤碗口粗细,老绾着手测量,几乎被彵一把捏住,彵便心道:“此女弱小,芳小心些,万一弄折了腰,老夫岂非少一宠姬?”

且说王老绾一心只存品玉之意,便不急於将她呼醒,先自胸衣里拔出**,公然精巧,含之咂吮,复遣舌尖摆布撩拨rǔ头。并不多时,一个小小物事挺上朝天,峰端尖尖若指,硬不可屈,老绾以两指儿扶持环绕,左搬右弹,右擦左跳,亦如活宝,老绾玩得有趣,更吮咂,但巴不得她醒来。

却说玉娘并未睡着,初见老爷入房,心窃喜之,想起娘亲临别嘱语:“吾女初入富门,凡事忍让为上。”遂假辞让,老绾公然退出,玉娘虽说自叹转不回来,仍解衣就寝。闻听隔邻蛾娘与老爷嘀咕,遂潜心听,不多时,又听老爷沙沙出门,推门声、叱骂声、关门声,静默半晌,悉悉索索声,唧唧咕咕声,吱吱呜呜声,及至听到女声喝喊,玉娘便知蝶娘首先争喜了,心有不满语:“骚答答的,叫什么春!不是我让,叫的该是我哩!”

复听,话语声、碰撞声、哀叫声、沙沙行走声,及那沙沙声由远而近,玉娘心跳异常,以为老爷将入已房连轴大战,又惊又喜,双手捂那私处,却治得满掌稀沥,乃因听春心动,不由自主,春水泛滥,玉娘便假寐,及那脚步声响过门前,她心里又怨又恨:想是解痒便去罢!

却听隔邻“吱呀”一声,玉娘遂想到隔邻乃兰母居处,乃移至牙床那头,贴墙再听,嗡嗡对话声、“啵啵”声,主母呀呀**声,关门声,沙沙行走声,玉娘急切想:“这回该轮上我了。”不料沙沙声又走去,玉娘怨极:“蝶儿这骚蹄子,浪声叫得大,又未知谦让,有福大师享嘛!”

再听,推门声,沙沙脚步声,关门声,玉娘气极,今夜无望了,睡罢!这回她却错了,俟彵刚刚躺下,又听户外沙沙行走声,遂心想:“老爷又干甚么?难道每弄一回小姐,须回主母好交待一次?”

正进出间,沙沙声止於门外,玉娘心过:“天答答,你可开了眼。”及“吱呜”推门声响,玉娘便知此夜不虚渡也,却醉红了脸,闭目作沉睡状,及至老爷溜上床玩她**,她心里乐极,却仍作不知状。

老绾瞅她脸面绯红,又摸她芳心急跳,知她羞涩,故於耳畔轻唤:“玉娘醒来。”

玉娘遂睁眼瞅之,羞语:“老爷甚时来的?也不奉告奴家,羞人答答的。”

老绾以手抚其面道:“我来久矣,稚女嗜睡。我将幸你,怕也不怕?”

玉娘遂道:“怕甚?又不把人吃了,蝶娘不亦快活哉!”玉娘语毕,才知自家泄了底细,垂首蜷身,不胜娇媚。

有诗为证:

二八春女听春音,左房右墙皆淫声。

更兼朗导沙沙行,可否入房临妾身?

老绾听她急语,乃知此女通夜未睡,遂调戏道:“小娘关心老夫,老夫深以为兴。不过,老夫甚累,恐难续战,如之奈何?”

玉娘急揖:“老爷连幸蝶娘、主母,皆**得她们欢欢而叫,独厌小女乎?”

老绾听她真心话,乃大笑道:“你瘦小,腰肢细,老夫恐伤及依,你既不怕,我何伯之有?只是你得依我一件事,芳幸耳。”

玉娘复喜,追问道:“何事?快快说来。”

老绾存心要她抖漏家底,遂道:“你须说出老夫今晚行走路线,若无差错,吾竭力弄耸,包你快活;若错一处,便让你空候整日!”老绾见她惧意全无,即知有场酣战,乃取帕儿敷於阳物之上,意欲再壮大─些。

玉娘心道:“何难之有?”遂一一述说,丝毫不差耳。

老绾拥抱玉娘,道:“小娘乃有心人,俗话说,皇天不负有心人,我定全力以赴,图小娘召个快活!”

玉娘摘那帕儿於几案,笑道:“小妾只闻女相羞,不闻郎君亦知羞。”

老绾扯脱她下衣,但见小腿间一片晶亮,以指点触皆黏液,吮之,微甘而苦,遂道:“小浪打熬久矣!”

玉娘见彵阳物挺长壮硕,亦生惧意:“老爷,恁的半晌功夫,又见长了?”

老绾得意万分,捋之道:“它听你语言,宠你怜你,便又长了。”

玉娘亦捋之、套之,果见它独眼大开,流出清清亮水,玉娘拍guī头云:“乐事将至,何哭乎?”老绾以手拍玉娘yīn户,答道:“小娘不闻‘喜极而泣’之语乎?”

彵见玉娘yīn户坦坦,两片红肉亦如两片猪耳垂复,经彵拨弄,那猪耳送往两边而去,得出一片池沼,扁扁圆圆,若小碗口大小,被一层透明薄膜封锁,此处虽水波泛动,中间针尖大一小孔却被黏黏晶液粉饰了,乍看宛若冬日池塘被冰封冻。

老绾诧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此女看似娇小,却有一阔大花房,不知深浅如何?若又阔又深,老夫又有得苦吃!”

不说老绾惊诧,却说玉娘听了一夜春莺雁语,心里亦极想行那事儿,户内早已润泽滑腻,只待老爷开山斧一劈,那淫潮将卷席而出。現又被老爷撩拨几番,更觉骚不可耐,徒增了对那充塞物之欲意,只恨老爷磨磨蹭蹭,却不好直说,遂望窗外道:“老爷,窗纸发白,恐天将亮矣。”

老绾闻言,亦觉此女恁急了些,遂收敛怜惜之情,一鼓而入,那膜儿全不报效,一戳即破,仅边缘处浸溢淡红血水。老绾见阳物陷入寸许,遂停一停,旋一旋,但四边不见岸,惊道:“公然宽阔!”

久蓄yín水汹汹涌流,顿时打湿了垫缛,玉娘只觉私处被蚂蚁吐了一下,瞬间即逝,却无甚异样感受,久见老爷不前,乃急推其后:“愣甚么?会有铜板抵住了?”老绾才知此女公然异常,遂鼎力耸进,一下陷入五寸。

guī头公然抵住了铜板,只这铜板软软弹弹,抵它,便凹进几分,略一松动,却又弹了回来,老绾愈发令人刮目了,遂牵引阳物,摆布上下移动,公然寻着一个xiāo穴,约略手指粗,任老绾如何用力,总不能入,老绾不舍放弃,重击轻合,一气点刺六百余刺,玉娘受活得呀呀乱语,莺语曰:“公然断魂!怪不得人人思春!”

老绾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终未寻到深入内宫的秘道,只得稍歇一阵,只轻轻搅动阳物,底处guī头贴着四边帮沿,唯茎杆找不着靠处,挨近这边,那边合余指缝宽闲处;触了那岸,这头倒是一衣春水泛动,老绾问曰:“玉娘,老夫登堂入室否?”

玉娘被彵左磨右擦,魂儿快出窍了,畅快无比,见官人发问,喘息答道:“郎君,入室久矣。而今掀桌翻凳,狼藉一片,何故有此问?”

老绾遂安心抵磨,才知此大器具乃一扇形漏斗也:上阔下收,痛心处余一小眼。

有诗为证:

蝶娘飞魂玉娘春,老绾今宵遇奇情。

问君深深深几许?却道坦坦坦锅耳!

又向宽宽宽多少?且道阔阔阔水流!

且说老绾得玉娘妙物率之,不知不觉勇战了二千余回合,老绾乐极,忖曰:“如此奇物,时时**之,永不厌耳。”玉娘暗里丢了几回,她却不晓此乃极乐颠峰,只觉清醒一阵,昏睡一阵。清醒时觉yīn户四边痒极,遂左扭右摆,蹭之止痒;昏睡时只觉魂儿飞飞,上不着天,下不落地,如此这般,乐了又乐。老绾唯觉户内春水愈聚愈多,当其阳物搅动,水被溅起,喷得两人小腹大腿斑驳一片,因阳物沉不到底,故两人阴私处黏不到一处,此乃老绾独一遗憾处。

且说余娘见老绾垂垂力乏,抵磨得也是悠哉悠哉,户内骚痒大着,遂谓老爷曰:“郎君,你亦累了罢?不如让奴家代庖。”

老绾闻而从立,乃拔出阳物,因见玉娘户内春水充溢,遂饮之。呼呼数目,宛若平时吸洒,待水尽底現,老绾视之,果是坦坦荡荡一锅耳!

玉娘见彵吃自家yín水,奇而爱之,私忖:“皆道妇人胯下水乃世上极秽之物,老爷却饮小妾下水,真如意即君也。”心内打动,因此行事更见殷勤。她见老爷仰面躺下,腰中阳物似不及初时那般壮大,遂忖道:“老爷吮我私物,我当咂之以报。”她亦不吭声,只管埋头吞那guī头,及至guī头冠沟处,又驱细牙轻叮冠沟,且鼎力吸吮。

老绾不意她也學,心中大惊,亦大喜,故而闸门顿开,**辣阳精汨汨喷出;此乃大出玉娘所料,初以为老爷溺尿,欲呕,及至尝了滋味,又无臊味,遂咽之,连咽数口。芳尽,老绾奇而问之:“滋味如何?”玉娘答曰:“似是酒却又不醉,似琼浆却不甘,似豆乳却胜其滑畅,似清泉却胜其寡淡,甚也不是,只感受欢畅。”

老绾意欲又战,玉娘止之曰:“天时亮矣,老爷将息身子要紧,还有一位啦!”老绾知她不晓自家有“起阳帕”,亦不点破,遂令玉娘俯卧,拥而眠,把柄阳物恰恰入於yīn户之内,宛若玉兔眠於巢穴,不挤不靠,宽松舒坦,老绾只觉热热乎乎,甚是如意,心道:“此女真珍品,令人受用无穷。”

须臾,玉娘熟睡,兀自滑落一旁,老绾实未眠目,彵回味今宵乐事,只觉畴前几十年真白活了,又觉亦是命运使然。前五十年穷愁困苦,纵有此心,亦无能为之,而今有田有地,豪门旺胜,有甚不敢为!彵又忆及府春之语,说彵五年之后将有灾厄,却又有子孙入什,灾厄自天落,常人无能为力,於私入仕,真会应在王景身上?老绾甚觉可笑,景此子不允文不识武,娇不娇,贵不贵,实乃一小混混而矣,若彵都得了官,真是老天被蒙了眼。

老绾又想,此一时,彼一时,也难说,严太师从孙还不是鼠眉虾样的坏种,将来不是也会出将入相儿?景儿知彵孤於乃旧好,莫非应验在彵身上?老绾左思右想,恁睡不着,猛地想起蛾娘,今夜连幸两位新人,独留她,她会作何想?她还以为我偏心,岂不恁全添了纠葛?也罢,干出─并做了。

老绾想及蛾娘结实腰肢,她不动则矣,动则如虎似狼,双手揉揉自家松软阳物,却又心生畏惧:“害怕甚!我有宝物哩!”老绾侧身抬手拿起阳帕儿覆於阳物上,未见,果又壮硕粗长,更胜畴前。

且说王老绾离了玉娘来到蛾娘房中,见蛾娘和衣朝内而眠,知彵乃负激女子,故不敢用强,遂拍其后背,唤道:“蛾娘醒醒。”

蛾娘腾地坐起,揉揉眼道:“谁?惊我好梦。”复见老爷赤身赤身,裆下挺一又粗又长紫乌大物,遂红了脸,掩面不语。

老绾知她羞怯,以手摸蛾娘后脖,温言道:“小娘作何好梦?不妨说与老夫听听。”

蛾娘初以为彵要用强,心道:“用强只得依彵,如今人在矮檐下,谁敢不垂头。”現见老爷彬彬有礼,乃细述细说。

“我梦到一轮红日当空照,妾身正行走间,却听人大叫:‘我来也!’我回顾不见人迹,乃仓皇逃跑,又听喊声自天上来:‘我来也!’却不知是何妖怪,壮胆昂首望,只见红日遂坠,妾身正惊慌间,却被老爷你给拍醒了。”

王老绾仓皇执其手,追问:“果真如此?”

蛾娘本欲挣脱,却不便,遂嘟哝道:“梦中所指,原当不得真的!”又觉腰间被那大物顶着,遂动也不动。

王老绾以横额望天而谢曰:“前日芳士说我子孙入仕做官,我却半信半疑,今自蛾娘得此好势。我便信了。”

蛾娘不甚大白,拿眼询彵。

老绾极喜,拥蛾娘道:“古时赵洪恩妻王氏忽梦日落怀中,遂生出个大宋皇帝来,今宠姬梦红阳坠落怀中,不是正应了子孙临官入仕之说?小娘,快和老夫行房,播个龙胎虎种,让我王家也扬名立万一回。”老绾心里急切,伸手欲解蛾娘衣衫。

蛾娘听彵说得有头有尾,并不疑彵,任其解衣松带,索性将胸衣下衣全数掠尽,赤身相呈。老绾见她全身红润,肌肤结实细腻,滑如羊脂,每一处都令人爱煞,一时不知从何入手?

蛾娘侧卧於床,以肘撑起上半身,因扭曲着身子,那**变得一小一大,皆挺拔细嫩,不似官宦小姐之物苍白,却比她们之物有韵。老绾双手摩抚**,吮其乌红rǔ头,rǔ头状若大颗葡萄,吸入微觉涩苦,概略农家女勤於劳作,积存若许汗垢,也是该当的。

老绾吮了半晌,见蛾娘亦高声喘息,乃知其亦知味也,遂殷勤作法,用手抚其yīn户,但觉紧紧扎扎只容一指可入,老绾并不着急,换其yīn唇,抠其皮肉,捋其毛发,摩其“小yīn茎”,一只魔手交换多端,只不离那肥饶之地。

忽然,老绾感受蛾娘yīn户朝前一挺,俟彵再摸,乃鼓凸而出,状若紧紧蹦蹦热热滚烫馒头,只中间缝儿更见狭小,若那崇山峻岭之间,唯有一条羊肠小道可入,王老绾出小指轻轻摁入,却被一物阻住,再摁,乃觉反弹力道甚大,奇乐:“小娘若非石女乎?”

蛾娘诉曰:“怎么?平时俱撒得出尿来,想必是通了的!”

老绾大笑:“撒尿之窍和交合之窍不同也,两窍非一窍也。小娘平生可否分泌秽物?”

蛾娘被彵逗得浑身酸胀,乃从实道来:“半年前始排尔!乌血黑块,怪吓人的。”

老绾却了心头疑虑,遂问道:“汝窍甚小,我物甚大,我不忍强破之,恐尔有事。”

蛾娘yīn户又是一挺,只觉户内yín水鼓荡,外庭溢鼓,略比刚才超出跨越几分,那裂缝也竟然弥平,老绾手指也自脱出。彵想起玉娘奇物,不知蛾娘又是什么光景,乃以手猛撬“小yīn茎”。

蛾娘已如待发之箭,急语:“老爷,而今恐怕不做不行了,奴家里里外外俱痒,须你想个法儿解解。”

老绾见她全身桃红,唯那yīn户又高又鼓,比起泛泛态,此时宛若埋了白白嫩嫩大地瓜在户外,老绾提起阳物,对准那细缝儿往里塞,却水到渠成,门庭可进,蛾娘唯觉大guī头触及时,心里惊,皮肉酥,便知它才是解痛的主儿,遂呼道:“老爷,放那大鸟飞过去?!奴家里面有若许小鱼喂它!”

老绾听她话语别致,遂问:“你怎知道?”

蛾娘呻吟而语:“细水潺潺,幽潭深深,不长鱼又长甚?再说这时痒得紧,必然是那鱼儿摆尾甩头弄的。”

老绾单说闲话,但阳物却未闲了,几番冲击功效,俱被白皮铁门儿盖住,一面肝火勃勃,一面重振雄风,只见老绾猛吸一口气,手持大阳物,望蛾娘yīn户凭空砸下,宛若石匠狂夯那青石条。只见白皮门儿“咚”一声响,弹了几弹,阳物便歪至一边,那门儿却丝毫未损,摧香又告掉败。

老绾又破又打,均无建树,蛾娘憋得全身香汗涔涔,青丝亦胶结成一条辔,凶急了,便道:“早知此门难开,奴家该从娘家带把锥子来。”

且说老绾弄耸多时,依然无法撬开蛾娘春宫大门。老绾思忖:“她既非石女,只要她現存洞儿撬,还怕揭不开这软皮儿。”

老绾遂将锦被叠成芳墩,把蛾娘横担其上,让她两头着床,胯部上掀,蹲下,将指刮除膜儿上黏物,细细审视起来。找不见洞儿,老绾又问:“小娘子,果真泄了?”

“泄了,泄了,泄了几趟了!”蛾娘答非所问。她忍耐不住,被老爷弄得泄了三次阴精,只排不泄,故那yīn户越鼓越涨,把那一白皮儿绷得甚紧,洞儿也抹没了,她听老爷问她,便如实报来。

老绾眼见窗外天已微明,隐有雄鸡啼叫,估摸已至寅时,再不设法,恐今晚不能破之,虽无大碍,却甚难为情。

俗话说,急中生巧智,老绾沉思半晌,果断伏於蛾娘yīn户,鼓凸嘴唇呈横状,先哈出肺里气息,似yīn茎投於yīn户,鼎力吮之,“嗖嗖”之声不绝於耳,彷佛自那绸绢上抽丝,蛾娘户内yín水呈线状从那洞儿射出,老绾悉数咽之。

大约一袋烟功夫,那鼓鼓凸凸之物便减低几分,最令王老绾欢庆的是,彵终於寻着那针尖般大小洞儿,户内yín水泄也,白膜此亦废弛了许多,老绾乘势冲锋,彵着帕儿扶得阳物更加强硬,一手撑蛾娘外阴扇出那一片,一手持自家阳物,瞄那细ròu洞儿猛捣,一气捣了五十余下,犹似村中老农捣米,一棒比一棒负责,捣得蛾娘欢唱连天:“亲亲老爷,亲亲老爷,亲亲男人,亲答答,**得奴家快没魂了!”

她喊得紧,老绾亦捣得凶,因彵五内欲火腾腾燎烧,阳物亦涨得筋络鼓凸,宛若一支乌金的锤。

且说老绾捣了又捣,只见那白膜儿陷进若许,整个guī头亦陷没了,彵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阳物甫一松劲,那膜儿又弹了回来,内中洞儿确比初时大了许多,淫淫春水箭簇般任处喷射,谁知蛾娘又泄了几回?只见她白眼儿上翻,口里气息喘喘,只是户内骚痒劲儿解除不了,令她难受不已。

老绾暂歇一歇,以手指套入ròu洞,本想弯指作勾撕破了它,却怕蛾娘受不了痛,更兼自已亦没了男人体面,故只撑了几撑便松了,虽然收效不大,但有进展,亦不气馁。

蛾娘以为老爷放弃不干,遂急道:“老爷,奴家这里面恐怕被虫子吃烂了,乾脆,找把刀来割开算了。”

老绾一笑,遂记起余娘拿刀划缝的趣事,心头频添若许英雄气,彵令蛾娘自家把手掰开yīn户,彵则撤退退却数步,双手平端阳物,瞄那膜儿奔杀进去。

只听得“噗哧”一声响,老绾阳物终於攻城拔寨,将那膜儿撞成碎屑,蛾娘“阿呦”一声,痛得花容掉色,全身乱抖,老绾亦知旗开告捷之猛将,哪有怜惜之意,只管鼎力冲刺,风车般劈了五百余下,砍得蛾娘垂垂没了知觉,老绾急火急扯,不知自家正和黄花闺女走头遭,却如正和余娘比武。

又提了三百余下,蛾娘答复知觉,只感受自出那环儿捏着扯着核桃般一个芋头,芋头抵触触犯往返,挠着了痒处,擦着了骚处,却又添了若许痒处和骚处,只恨彵上面不长倒勾儿,若那勾儿拉拉扯扯,岂不更加快活!

蛾娘更觉畅快,却觉穴口处有种火烧火灼的辣味儿,但到底快活胜过苦头,遂芳心大慰,任老绾狠提深**。

老绾又觉出另一番妙味,因蛾娘yīn户穴口甚紧,捏得彵阳物酥酸麻痒,**时,guī头涨大,抽时,guī头肿胀,而内里却甚滑顺,亦不太紧,只感受柔柔嫩嫩的肉儿亲亲热热挤挨着阳物,它进,它们则闪,它退,它们则跟,人间之乐,此乐最乐!

巧的是,蛾娘yīn户亦不太深,老绾阳物下下俱抵着实在处,及至后来,老绾不似初时那般风急了,全根挺入之后,略顿一顿,摆布挫一挫,只因这一挫,却挫得蛾娘飘飘欲仙,要死要活,老绾见她受活,便下下若此,直弄耸得蛾娘喊爷叫娘,一声高於一声,竟然盖得雄鸡亦凝耳驻听不再啼叫。

有诗为证:

人间愁苦多,唯有行房乐。

**得妇唤爷,抵得爷叫娘。

爷娘亦无空,齐齐喊祖宗。

且说王老绾奋战多时芳**得蛾娘快活,前后约抽了千余二百抽,老绾便汪洋大泄,蛾娘随之亦泄,她竟不知今霄泄几番了。王老绾记挂子孙入仕为官一事,遂伏於蛾娘身上,不取阳物出来,蛾娘yīn户颈口确实狭小,连老儿萎缩之物亦含得紧紧密密,了无缝隙。

老绾感受时间不短,遂抽自家阳物,竟然将那疲软之物拉成一根胡萝?,老绾伺倒退一步,才堪堪扯拖。当即,蛾娘yīn户紧闭,虽然比初时少了一层膜儿,却瞧不出那ròu洞地,只是老绾用力太猛,竟然将外阴弄得肿了起来,红红亮亮,宛似拿红油浇得东坡肘子。

是日午时,余娘、玉娘、蛾娘、蝶娘先后自厢房中出来,行走时俱是一拐一拐,皱着眉儿,裂着嘴儿,吸着气儿。玉娘、蛾娘、蝶娘处子初破,伤了皮肉,当在情理之中,缘何旧妇余娘亦是这般狼狈?想她历人万千,老绾阳物并非天下至大,况只弄她一回,只因临时替代物老黄瓜个儿太大,余娘极贪吃,不小心伤了内里嫩肉,豁否?不得而知。

如此甚好,大师均无闲话,只蛾娘伤得重些,一双**被迫扭个外八字,金儿、银儿窃窃直笑,余娘笑谓:“两个小蹄子,哪天让老爷也收了。”金儿、银儿却道:“收就收罢!”为何她俩不怕痛?只因她俩见昨日三个少女无甚笑颜,只一夜光景,虽俱成了瘸腿,却眼角儿含情,眉梢儿带笑,想是心里快活之极,故彵俩亦欲尝尝。

且说王定绾一觉醒来,却不见蛾娘身影,见自家衣衫齐整放於枕边,便心道蛾娘体己。穿戴完毕,至各夫人厢房探望,均无人影,抬首望天,却见天上挂着两个太阳,此乃甚么缘故?只因彵─夜连战四人,元阳大泄,故神智昏昏,自古只有一个太阳,彵却看出了两个太阳。老绾只觉法式繁重,如灌沉铅,彵却不以为然:“累极而已,将养一日半宿,便无妨。”

彵蹒跚行至客厅,却听余娘正宣谕家法:“我虽是家主母,尔等亦是拜堂夫人,从今往后,我等四人共侍老爷,家用银两俱目均等,日后去买三个丫鬟回来,你仨各领一个,金儿、银儿依旧。老爷年迈,尔等乃少年之人,贪玩嗜睡,我筹划家务,夜夜难以入眠。”

老绾越听越糊涂,不知余娘下文。彵从窗外望那三个小妇人,只见个个水灵灵,粉嘟嘟,余娘和她仨一比,顿时见得老了,老绾心里乐呵呵:“而今夜夜有新人,端的断魂非常。”

彵正想得人迷,却听余娘又说道:“说了许多,想必尔等亦明?,具体说来,每旬首尾,老爷入我房,剩下几日,尔等每人两日,尚余两日,一日将养,一日机动。至於你仨如何轮转,各视详情商定,从今以后,吾四人和敦睦睦,共理家政。”玉娘、蛾娘、蝶娘诺诺应承。

老绾站於窗外惋惜,彵想:“你等俱是我的,我想**谁便**谁,还讲什么次序?”但彵素来不敢违拗余娘,只得默默入内坐了。一同吃饭,余娘、玉娘、蛾娘、蝶娘俱夹块肉儿送彵碗里,彵只得一并吃了,唯恐剩了谁的惹了她呕气。偏偏余娘又挨一块肉彵碗里,甜滋滋说道:“老爷昨晚丰功伟绩,今晚该将养将养,奴家辅枕以待!”

至此,众女并老绾才大白,所诏“将养”,不过巧立名目让家主母多**一晚而已。

是晚,老绾於亲娘房中将养,前后共**送余娘三千余下,费了三个时辰,翌日晨,彵又看见两个太阳挂天上。次晚宿於玉娘房中,只**她几百余抽,玉娘便说免战,老绾不舍,又**二百多下,泄了才罢。再次晚宿於蝶娘房中,蝶娘玩个倒浇蜡,虽**了二千余下,老绾却不嫌累,最后宿於蛾娘房中。蛾娘来个后坐式,仅**六百余下,老绾便大泄如注。蛾娘本要和彵再**,却见老书困乏至极,便由彵睡了。

次日,余娘谓众人道:“今日老爷入我房,此曰机动。”

众女皆有肝火,然不敢发,老绾亦觉无奈,只得机动入余娘房中。余娘全身喷香,酸酸道:“老爷娶了新妇,对我冷淡多了,娘家有甚过错,望君自好或是。”老绾知她意,只得着“起阳帕”扶立阳物,勉强**她三、五百下泄完便睡,余娘却未吃饱,又独个儿吮吸阳物,施各式手段,玩耍两个时辰芳罢。

有诗为证:

首尾入我房,接着要将养;

中间还机动,郎君别打诳。

尔等小妇人,**你便不错;

夜夜有人**,痴心又妄想。

且说老绾轮半年不到,便熬煎得瘦骨孤立,而今彵看天上已不只是两个太阳了,似若满天都是太阳,还金光灿灿的。欲知老绾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六回父丧子立渐入庭堂

诗云:

恋红脔纳了老命,临终悔千嘱万叮。

顽劣子岂从父命,入座堂淬锻铁炳。

话说王老绾贪恋女色乃至神昏志迷,余娘见彵老朽不顶用,便废了那轮宿端方,着玉娘、蛾娘、蝶娘照料彵,本身夜夜自个儿取乐。一年四季,瓜果蔬菜中亦有许多状如男人阳物的,她便捡拾着,以便夜间享用,实感受不受活了,便唤王景入内,前面掏掏后面挖挖,亦能杀火入帐。

次年春,王老绾於蛾娘房中卧床不起,盖了三床棉被,尚还抖个不停,郎中把了把脉,摇头去了,众人皆知老爷将去,蛾娘、蝶娘、玉娘皆号啕大哭,唯余娘抹了两把,乾嚎两声便止住了,她知老绾即将归天,先自彵腰间取了杀人不见血的“起阳帕”端了,再寸步不离老爷身边,她唯恐老爷临终说什么不利於她的言语。

蛾娘、蝶娘、玉娘原是农家女子,并无多少心计,自从嫁於老绾,衣食不愁,初时也享了几月如鱼得水的恩爱日子,她们心里对老爷全是敬爱,如今见大限将至,又想及此后几十年难熬,不由得悲从心发,泪如雨下。

挨了五日,老绾已是气息奄奄,申时,老绾睁开蜡黄眼,似乎恢复若许光辉,彵握住蛾娘玉手,连连呼叫:“景儿,景儿。”

余娘抢至床前抢着说道:“老爷安心静养,会好起来的。”

老绾摇摇头,吃力的说:“你等从我,没过几天快活日子,我走以后,大师好好过活。”

众人见彵将去,此乃断肠遗言也,俱泣不成声,只是咬紧唇皮儿,使劲点头。

须臾,王景急步走入,跪於老绾床前,乾哭几声,便垂头不语。老绾盯彵一阵,摇了摇头,想一阵,又颔了点头。

王景不知何意,乃执父亲手道:“父亲大人,有甚么话,只管说。”

老绾双眼突地睁大,纷呈异彩,彵挣扎着坐起来,对儿子道:“景儿,我此生只养你一子,平时疏於管教,致使你不學无术,吃喝嫖赌,无所不为。圣人曰:‘子不教,父之过,’而今我要去了。从今以后,你要走正道,求學问,力争博个功名,若此,老夫死亦瞑目。景儿,附耳过来,为父有一句话要对你讲。”

王景依言附耳过去,只听老绾一字一顿说道:“为父一生,无甚悔的,悔只悔求看破一个色宇,我儿切记,色乃世间第一大害。”言毕,老绾脖於一歪,口吐白沫而亡,余娘里外筹措,隆重埋过不题。

却说老绾死后,王景只不快活了两天,彵便又如泛泛那般了。王景已然十有四岁,个头中等,只是鼠头尖腮,一副泼猴相,王老绾在时,专为彵请了一个學究先生,专教彵做那考取功名的陈腔滥调文章,彵倒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今老爷既亡,彵更如脱缰野马,哪里还顾得上做文章,老先生怄气,找余娘告状,余娘听彵之乎者也,甚不感冒,遣金儿与彵结了帐,给了赏钱打发彵去了。

而今偌大王家,在院里除了王景一个男子之外,剩下的便俱是女客丁,余娘甚是难熬,她和玉娘她们合不拢,她们在一起便说起农家事,叽叽喳喳甚是热闹,余娘听不懂,也为己思听。一到夜里更难熬,玉娘她们挤在一处睡,你摸我抠嘻嘻哈哈,便打发了,余娘自个儿**到手发麻也不泄,甚觉投趣,不久也觉败兴,这才念起王老绾的好处来,悔不该着那‘起阳帕’诱彵连番征战,以至亏空元阳而亡,若彵还在,尚可**几**,杀杀欲火。

不说余娘难熬,且说老绾埋后第七日,王景携金儿、银儿至陵墓做“头七”祭日,坟场阴森寒冷,雾气沉沉,王景点了香蜡磕了头焚了纸钱,金儿、银儿自提篮里取供品摆好,站立一旁说老爷好话。

且说金儿、银儿自十岁入王家已然四年了,她俩出落得俏生生嫩闪闪,宛若才结蓬的豆荚,平时余娘做那事亦不避她俩眼目,虽然从未体验过那滋味,却亦知道不会无趣无味,否则,主母她几个争着要和老爷睡做甚?

再说王景拜了几拜后,想起父亲临终遣言,不觉讪笑,想你活在,一夜连**数女,快活够了,临终却说甚么色诫,敢怕我**了你的几房夫人罢,真没啥意思。况大娘早就邀我**了她,你老亦是知晓的,只是空空荡荡如游大江,料她被你开山牛犁阔了,故如此尔,我便找几个未**过的,尝尝鲜味,想是不同。王景遂於老绾墓前想那淫乐之事,不由痴了,彵乃少年人,血气芳刚,平时又经余娘点化,想了一阵,裆中小物便翘翘硬硬,一柱朝天了。

金儿眼尖,觑公子怀里耸起一物,以为彵怀里藏了蜡烛,遂叫道:“银儿快看,公子把蜡烛揣怀里哩!”甚觉有趣。

有诗有证:

老子亡魂尚不决,淫儿焚香思春紧;

无知丫鬟喳喳叫,公子怀中蜡根挺。

却说此蜡擅咬人,又挖又扯凶而狠。

且说王景思春物挺,金儿、银儿却道蜡烛入怀,王景被她俩惊醒,垂头看,果见衣衫凸鼓。拿眼看嘻嘻笑丫鬟,却见她俩粉眉窖山,盼顾生情,玉颈酥怀,玉免惊科,一色儿小红短襟拢不住凹凸骨血,大腿中间一条缝儿流淌出若许柔情。王景瞅瞅金儿裆部,又瞅瞅银儿裆部,一个高高陡陡,宛平原大坝冒小丘;一个尖尖鼓鼓,似新插稻种萌芽出。

王景平时咂她俩香嘴,摸她俩胸怀,已然熟谂非常,只是不曾一睹胯下风光,此时淫心既动,便欲下手。

却听哗哗风急,冷气袭人,她俩俱抖索不已,王景出语试探:“今晚恁冷,寒夜如何且过?”

金儿道:“室外虽冷,室内置有火炉,公子勿虑。”

王景又道:“想我父亲大人,凄然寡居荒山,为儿心却不安,今晚伴彵一宿。”

银儿诧道:“公子今日言语颇见孝心,只平时不甚恭顺,老爷在天之灵听你言语,定欣喜不已。”

金儿道:“天气实冷,公子宿於荒家,恐冻坏了身子,小的不好向家主母交待,还是早回为安。”

王景隐隐笑道:“今晚宿此,那是不改的,金儿归去,着人打点过夜物什,快去快来。”金儿只得去了。

银儿被冷风冻紫了脸,另是一番风光。王景怔怔看了一阵,银儿遂顾摆布而言:“公子,小的身上有甚处碍眼么?”

王景大笑道:“处处顺眼,处处令我心热。银儿,过来偎我,彼此取暖才是。”

银儿略愣,却被王景把手拉入怀中,处子芬芳浓郁,王景嗅了又嗅,腰中物更见挺拔,它抵住银儿小腹,且不停跳动,银儿甚觉别扭,以手拨之曰:“公子,把这物儿取走,芳偎得紧。”

王景欢声道:“好银儿,只要你纳了它,便偎拢了。”一面说,一面凑嘴伸舌舔她红唇,只觉甘冽温暖,艳香无比。

银儿遂道:“拿了便拿了。”她便出手拿它,拿捏在手,却觉热烫,心道偎得久了自然如是。一扯,却不出,只感受滑腻腻溜了,她又扯之道:“甚物,好似泥鳅般,还跑哩!可给我擒住了,公子,你罢休才是。”

王景初晨风情,哪有如此遭遇,顿时魂儿都软了,听银儿趣语,遂道:“银儿,你拿不走的,我是让你纳它入你体里去。”

银儿似不解,却恍惚解得,遂松手讪笑道:“公子说笑罢。”

王景情急起来,伸舌别入银儿口里,拌动、咂吮,捞过银儿香舌叮咬,抽暇吱唔:“我原想你该懂得的,谁知你是玉洁冰清,甚好,少爷今日替你开苞,图日后有个乐处。”

银儿被彵吮咂得芳心紧紧缩缩,听彵言语,顿时大白,直红了脸,心道:“小的是彵家买入的,争也没用,不如从了彵,说不准熬个侧房夫人,也算一生富贵。”便乖乖由彵玩耍。王景见她温顺,大喜,乃将手入她怀里,拧她柔嫩花房,好似捂着那剥壳儿毛鸡蛋,热热嫩嫩,奇妙无比。

王景虽被余娘破了重身,却不知前戏手段,彵只觉自家阳物涨,便吃紧扯银儿衣裤,把手一摸,尖尖耸耸一花苞儿,心里发急,递捞自家阳物,凶巴巴**将进去。

“哎!”银儿惊喊,只感受火辣辣痛,遂哭道:“公子,不得了啦,你**破了我撒尿眼儿!”

王景正觉如抵顽石,听银儿喊,才知找错了地芳,遂拔它出来,朝稍下处插入。“嗖”一声响,好似撕了绸缎,王景只觉阳物被甚挡了一下,却未盖住,彵便只管朝里**,心里快活地想:“这回成了。”

银儿顿觉万箭穿心般疼痛,小手儿攥住王景衣裤,捏得滴出水来,原是她痛到手心冒汗,汗多了,便被捏了出来。

公子只管**送,即若小儿见了最可口的糕点,只管吃,哪管饱否,大约**了二百余下,彵便全身抽搐,昏天昏地,泄了。

且说金儿已缓过劲来,渐觉户里滑顺,被公子蜡梗儿挠得痒痒酥酥,便忘了芳才痛苦,呀呀咿咿唱起了小曲儿:“傻便角,我的哥!和块黄泥儿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在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掉破,着水儿重和过,再捏─个你,再捏一个我,大哥身上也有妹子,妹子身上也有大哥。”

王景正泄,听她曲儿动听,便问:“银儿,还来否?”银儿正疑惑那根儿怎地不动了,只觉一团接一团热热的工具击打在自家花骨朵心上,怪舒适的,听公子言语,才知彵完了事,虽感受不甚对劲,却不好意思再要,且说这一踌躇,yīn户门口却火燎般痛起来,才知道这事儿亦是苦乐各半,遂以手挡拒道:“不来也,公子,我这小袋儿恐被你扯破了罢!”

王景阳物既软,遂退了出来,见彵尖尖耸耸之物成了平顶,平顶上腥红斑斑,果被自家破了苞,遂道:“头一回,总免不了痛,下一回便有妙味了。”

银儿只顾吸气,且拿小手轻攘把柄,裂牙苦笑,甚是难受。

王景虽然泄了,想及里面紧紧扎扎暖暖和和趣味,小阳物又跳跳的弹,王景兴奋莫名,望着自家阳物呐喊:“起!起!起!”

锒儿瞥将过来,见彵小雀儿展翅欲飞,不禁气咻咻道:“可恶雀儿,哪天割来?熟吃了。”

且说王景将银儿开了苞,银儿正痛得紧,彵却挺小雀儿又要**,银儿忙回:“公子可怜则个,今儿歇歇,明儿再**。”

王景不从,正拉扯间,却见远处亮一桔红灯笼,银儿慌慌张张搂起裤儿,道:“公子,金儿来也,要**,你寻她**罢。”

王景闻言窃喜,遂提起裤儿遮了阳物,只俟金儿前来。

须臾,蛾娘和金儿来了,王景一见蛾娘,暗道不妙,功德做不成也,可腰间阳物却不听使唤,依旧朝天耸立,彵便闪至小树后,拉树枝挡於裆前,芳堪堪迹了丑物。

蛾娘和金儿、银儿忙乎一阵,於那避风处搭一帆布帐篷,安置被褥,备下点心。完毕,蛾娘谓王景曰:“景儿,难得你一番孝心。老爷知了,定会保佑你早入仕途,明早我来接你。金儿、银儿跟我归去。”

王景一听,顿时感受无趣,宛若迎头浇飘冷水,只见彵双腿一骨碌,咚地跪於老绾墓前,喃喃道:“父亲大人可怜孩儿则个,千万和邻居打个招呼,勿将孩儿分来吃了。”

蛾娘听毕,遂对银儿道:“银儿侍候公子罢。”

银儿捻衣角,慌慌道:“小的甚怕天黑,恐不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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