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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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很跑了一段路,他这才慢下步子来,这才想到:“这两人偷人家的东西,真是可恶至极!又不缺这两个银子,真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且打开看看是些什么东西。于是放下包袱,打开看,一包果然是银子,还有几锭金子和几件玩意;一包是衣服鞋袜等。
温文如真是开始大跌眼珠子了,真是想不到这衣冠楚楚的两位客商,原来有这些见不得人的嗜好!他气咻咻地想:罢了,今日一定要问个明白!于是停了下来,专等他两上来。
等了一会,却还不到,只是在背后隐隐地跟着。
温文如来了气,想到,你两个也太龌龊了嘛!自己偷了东西,还让我替你们背!我今天就不走了!想到这,他索性坐在了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可是,后面的两人见他不走了,也停下来了,就不上来。
他又走,那两人又跟着,如同躲猫猫一样。他这心里就更是好奇了,决意背回客店再来探个究竟。如此行了半夜,只是隔着一箭之路。
看着天就蒙蒙亮了,后面的那两人才将脚步走得急促起来,赶上了温文如。温文如转身说到:“好啊,你们终于上来了!”
直到近到眼前一看,大吃一惊!我的天,这哪是什么客商,分明是两个女子!一个头扎青色帕子,身穿青色绸衫,且生的十分美丽;一个散挽着头髻,身穿青布袄,是个丫鬟打扮。
那两女子仔细将温文如一看,这一惊可不小,急得忙闪身开来。温文如上前,一把将美貌女子截住,说到:“你走哪里去?快快跟我走,此事还有得商量!若是不同意,我就把你们送回去自首!”
女子低头无言,见他穿着打扮不像是猥琐之人,只得乖乖地跟他走。
走到天亮,方到了温文如住的客店。温文如对店家说:“我家娘子找我来了,家里有急事,我要先走一步。麻烦跟那两位仁兄通告一声,就说不等他们了。”于是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门口叫了一辆车,带着俩女子离开了店家。
店家虽然觉得奇怪,但见他住店时豪爽大方,人也仪表堂堂,又见那娘子很温柔美丽,又有丫鬟陪着,也就没起什么疑心了。
温文如于是带着她俩跑了一程,在另一处找了家酒店停下,将她俩安顿了下来。又叫店家备上好饭菜,这才细细地问起她们缘由来。
那女子说到:“奴家姓林,小名玉儿,就是昨日主人翁之女。奴家幼年被父母许了娃娃亲,那家公子家里不比我家少钱,是当地数一数二的富人家。但奴家耳闻那少爷很不学好,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最是一混帐无赖之徒。奴家母亲不想答应了,我也不愿嫁他。只是我父亲迂腐,说是好女不嫁二夫,非要我从一而终。家里的嫁妆都准备好了,年底就准将我嫁去。我有一个表哥,见我成天忧郁,便与我约定了日,所办我逃出去,先躲一阵子。约定的日子就是昨天——”
林娘子,稍微停了停,低头抿了口水,继续说到:“昨日白天不见他回音,等到晚上了,奴家突然听到爹爹大嚷:”门口有个人,口称这里是他丈人家,胡言乱语,简直可恶!”我就心想,必定是表哥到了。于是急急地收拾好包袱,等到爹爹去招待客人去了,这才伙同丫鬟小翠偷偷将包袱丢出墙外,然后翻墙逃跑了出来。看见你在前面背着包袱疾走,我想肯定是表哥了,又不好跟上你,怕目标太大,只是在后面紧跟着,谁知道会跟错人呢?”
说完,脸便红了,只偷偷拿眼睛瞄温文如。
温文如听她这一说,知道是遇到了人家的好姑娘了,且佩服这姑娘敢作敢为,有个性有头脑。心想:可不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来!如果她愿意,我便将她带回家去何尝不是件美事啊!
于是问到:“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办?”
林姑娘红着脸说:“既然已经跟你出来了,看来是天意,少不得跟了相公去了——”说着偷偷瞄了温文如一眼,见他也是英俊男子,且处事大方有分寸,便羞答答地说到:“也是出于无奈了,谁想到会稀里糊涂就跟你出来了呢——”
温文如一听,大喜,说到:“此真乃天缘也!看来我温文如这一身都有奇遇,实在是老天厚爱啊!且喜我并未婚配,你不要慌张,我带你回我家去吧,无论家境还是人品,定不辜负你意,姑娘跟我回去看了便明了了!”
吃过饭后,温文如又雇了车辆,载着林娘子和丫鬟,往家里赶去。
回到家里,这林娘子一看——豪宅商铺、管事的老管家、服侍的奴仆……真是个钻石王老五啊!不由得心中窃喜,果然这一私奔奔对了!
老管家见少爷带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回来,真是喜出望外,赶紧张罗着将温文如的婚事办了。那林娘子入门,待上接下,甚是贤能,与温文如很是情投意合。过了一年,便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全家人乐得啊——
却说那日那老者晚上款待了那两位客商,并留下了他们来歇息。心里想到:外面那个狂徒,你就合该在门口露宿一夜吧!心里越想越痛快,便早早上床安歇了。
到了第二天,又拿早饭来给两位客商吃了。二位客商千恩万谢,作别了起身,老者这才得意洋洋地送他们到大门口。本想炫耀一下的,见门口已经没人了,于是笑着故意说到:“昨日那个狂生不知哪里宿去了,老身这心里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那二位客商忙说:“想必是他等不得了,先去了,荣我们去寻得他埋怨他一顿,老先生可千万不必过也不去!”
等到两位客商赶到客店时,温文如早就走了。店家还说是他的妻子来了,所以就先走了。两位客商诧异不已,也不得原因,反正后来温文如便停止与他们交往了。
且说那老者送走两位客人后,高高兴兴地返回屋里,刚进门,只见一个丫鬟惊惊慌慌地跑到面前,喘着一团,道:“老爷,不好了!小姐不知道哪里去了!”
老者大惊,一步一颠地奔进房中来,只见林妈妈已经在儿啊儿的放声大哭了。老者问:“这究竟sgi咋回事啊?”
林妈妈哭道:“昨晚还好好的在她房中睡着,今早起来就不见了——今早让人去叫她来吃早饭,就见房中箱笼大开,连服侍的丫鬟小翠都一起不见了,不知跑哪去了——呜呜呜——”
老者大骇,忙道:“这该咋办啊?”
一个养娘说到:“莫不是昨日投宿的那两人是拐子,夜里拐了去?”
老者道:“胡说!他们都是初到此地的,那两个还是刚才我亲自送出门去的呢!还有一个被我关在门外,连门都没进得来,然后拐得了?想必是另有原因!你们平时都是跟着她的,可看见她有什么异常没有?”
养娘想了一想,说到:“老爷猜的十有八九,小姐只为在婚姻大事上许了个浪荡子弟,心里一直耿耿于怀。特别是最近听说年底就要成亲了,时不时见她落泪——惟有那李家侄子,从小儿是与小姐玩耍着长大的,也时常过来看她……会不会是与他约好了,一块跑了?”
老者听如此说很有道理,忙秘密地令人去李家访问,只见李家儿郎好好的在家里,并无一些动静。
老者丢了女儿,心里十分苦楚,又不好说出来,只得对家人说到:“家丑不可外扬,切勿传了出去让外人笑话!至于亲家那里,若能退婚便退了,若退不了便想法弄个丫鬟嫁了去吧——”
只是老两口这般年纪才这一个亲生闺女,如今跑了个无影无踪,心里自是悲苦难言,相互抱了头痛哭起来。
那老者最是个守礼法的人,为了不违背婚约,后来老俩口将一个亲信丫鬟认住了女儿,假以小姐之名嫁到那家去。一般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是养在深闺里的,别人也没见过。只要家人不说,别人又哪里能知道是个掉了包的。那家公子本来就不是什么安安分分过日子的,也不过喜欢了新婚妻子几日,便将妻子抛到了脑后,自顾自又去过过他的花天酒地日子去了。
这丫鬟平白无故捡了个小姐来当,又嫁了个正房娘子来当,总也觉得比做丫鬟强吧,便也不管自己的夫婿,由着他性子胡闹,自己只一本正经地做起少奶奶来。
那林娘子为温文如生下了一个儿子后,十分想念父母,便与温文如说到:“我那时出逃是不肯嫁与那混帐人,如今我已经找到了好归宿,但父母却老来无靠,这叫我心中好生不安啊!”说着掉下泪来。
“这有什么难事,我只偷偷令人去与你父母说清楚,接了他们来与我们同住便是。”温文如安慰妻子道。
于是他找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先生去妻子娘家当说客,那人一去将缘由与林家老两口一说,老两口一听,有这等奇事,当即喜出望外。偷偷打点了东西,假意说要出门修行,便随了先生来到了女儿家。一家人团聚了,悲喜交加,彼此间说了好些悔不当初的话来。
总算是有家有室有儿子了,老丈人和丈母娘又来了,温文如更把心安了下来,把所有的兴趣都用在了游山玩水上。听说西南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虽然偏远,但山清水秀,各族人等风情迤逦,最是个好玩的地方。于是他一琢磨,便辞了妻儿老小,雇了两个保镖,出门向西南而去。
一路西行,到了云南。云南最著名的地方便是大理了,于是来到了大理,碰巧在大理寺外见到了土司王子欺负小道士,这才挺身而出替小道士解了围。